“我建议动用arv(猛犸武装开垦车)前去清理残局,我们的可以很快清理掉建筑废墟,然后通过arv造成一块块的石头。”cj选择arv去清理被毁灭的居民区。
“nod兄弟会有伟大的救赎者巨型机甲,我们可以用圣洁的火焰来洗清他们的罪恶。”凯恩希望用这个类似于将军刽子手的大家伙来清理。
“什么玩意在桌子上?啪。”尤里看着桌子上有个小黑点在动,他以为是一只跳蚤,一巴掌打过去,然后用三根手指捏起来发现是个微型恐怖机器人!“这是谁的恶作剧?拿这小家伙来偷听?”
“是我的杰作,有意见吗?”微型恐怖机器人突然开口,然后向空气中放出立体投影,刘黄出现在他们面前,“我们不是夺取了一部分希斯特帝国败退时残留的军事物资吗?我还记得有个大家伙,是scr部队留下的史诗级单位根除者六足机甲,那个超大号的紫色蜘蛛,那玩意不是还有生命体循环系统吗?它能把尸体分解成为能量然后利用起来。”刘黄说着,“的确,不过你那里怎么有人在唱国际歌呢?”cj从语音中分析出了另一部分的语音。“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放歌有什么不对吗?”说完他悄悄的把本体一脚从椅子里踢到地毯上。“还有我请你们讨论不是说一定要听你们的,我是独裁者,我说了算,你们说翻了天也是瞎折腾,这就是个走形式。”刘黄挥舞着手枪说。
“总理同志?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哟,您这是怎么了?”刘黄现在又和刘芒总理同志联系上了,他看见现在刘芒正躺在病床里,“少废话,还有人记得我这个总理?妈的,我就是个没实权的处理文件机器!我现在休息不足积劳成疾顺便有点水土不服,正在洛阳疗养。”刘芒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司徒雪赶紧扶他坐起来并且拿了个靠背给他垫上。“好啦,没什么事情了,您慢慢养病吧,总理总理,没有实权总是没人理你,搞的现在总理都落魄到成了答题机器了,哈哈。”刘黄叼着烟斗说。
“让医院方面好好照顾那孩子,如果治死了那个孩子……我就流放那医院的全部医生去黑龙星系二十年!听明白了吗?政委同志?”刘黄端着茶杯给医院的内务部政委下命令。
“仁国,马上去医院照看爱丽丝,别让她想不开,保证她的生命安全,我怕她会自尽。”刘黄又向准备回去休息的钟仁国下命令。
“嘿嘿嘿,领袖同志!晚上好!”刘黄又和刘秀取得联系了。“嘿嘿,我觉得要彻底征服这个地方,就该换名字了,比如改名为东瀛行省,东京改为扶桑城,请您批准。”他笑呵呵的向上级请示。
“你是前线最高长官,这点事情由你定夺是可以的,我批准了。”刘秀批准他的请示。
“好,晚安,我的领袖!”刘黄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这些刘黄一起包围了趴在地上的本体。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但是能自己处理事情真的是太过瘾了。”
“有点越权了……”
“这也是在帮助我们自己。”
“该回去了。”
说完他们一起把屋子搞乱,然后合伙编织一个他们打架的假象欺骗本体,最后一人给了本体一脚然后压在他身上重新回到刘黄的脑海中。
“我最喜欢这些小动物了,多么可爱的小蜘蛛。”法娜斯拿着一只和螃蟹一般大的恐怖机器人吓唬帕丽斯,“把他拿走!我不想被这玩意钻进身体里!我听到这机器小蜘蛛咔哧咔哧的怪声音就害怕,这玩意经常喜欢钻进坦克里搞破坏,也不介意拿他的钢爪撕碎士兵的胸膛!”她看着这个挥舞着八只腿的小怪物就害怕,尤其是这小玩意还在不停地磨动嘴上的钢爪。“这个小蜘蛛就让你害怕了?那你看看那边的超级大蜘蛛你还不是会……(当啷)……已经死机了。”法娜斯放下了手里的恐怖机器人,然后伸手把帕丽斯融合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带着她回去,远处是一个巨大的根除者六足机甲,那家伙的生命体循环系统开始工作,将这周围废墟里十几万死去的人的尸体统统分解化为能量,一点痕迹也不留下。“抹杀一切痕迹!连一滴血都不留下,剩下的就交给我们部队的推土机来收拾吧。”十几万近卫军的军人负责清理该地区,后来由于无法解释该地区大规模的平民伤亡并且近卫军部队大规模集结在这里,迫于国内施加的压力,在此之后刘黄不得不调遣这些近卫军回到国内进行休整。
“我总感觉我做过什么,却又不记得是我亲自下的命令吗?哎,事情太多忙得我都糊涂了?”刘黄看着爱丽丝气倒之后走出医院,又抽起烟斗,顺便去看了一下他的干女儿百合子,“起码我们也要做做样子吧,做出一个爱护子民的好领导人的样子?”
大晚上有不少东京市民集结在街头抗议汉军进行的针对平民的攻击行动,但是汉朝部队做出的反应很正常,“限你们十分钟内离开大街!回到家里老老实实地待着!最高长官的命令,从现在开始宵禁!仍然留在大街上的人将会被射杀!我不管你们听得懂听不懂!老子就说汉语,听不懂死了活该,不学汉语死了活该!”一个个政委执行着刘黄提前下达的格杀勿论命令,用炎黄坦克上的扩音器警告抗议人群,但是这些家伙叽里呱啦的不说汉语,政委们很生气,“枪榴弹开火!机枪手开火!装填高爆弹!对着人群开火!打死这些小鬼子!”
汉军在征服东瀛省之后不会打算保留多少人的,尽可能的消灭该地区的败类,并且利用这些该死的鬼子磨练新兵,使得新兵们成为残酷无情的战争机器。
“这里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血……他们做过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我们不会记仇,但是会报复。”阿努比斯在这时留在现场,他派遣死神军团来消灭证据,将尸体和鲜血送进地狱。
“我们准备怎么去柏林?军士长同志?我们已经等不及了!”钟仁国带着部队来到了军事基地等待运输舰的到来,这一个排的士兵站得笔直,庄严肃穆地等待着上级下达新的命令。
“你是谁?伊万上校在哪里?”钟仁国看着这一批喝的烂醉站得东倒西歪的士兵厌恶的问这位军官。“报告,我是马拉申科上尉,伊万上校昨天晚上喝到头痛导致今天无法执行任务,特别委任我代替他来执行运输任务。”
“靠,马拉牲口,我讨厌这个神经有点不正常的家伙。看看你的士兵们,一个个喝成什么样了,路边种的树都比他们站得直!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齐步——走!”
汉军士兵走的规规矩矩整齐划一,反观这些红军,真是鬼子进村似的。“运输舰来了,我们走!跑步——走!一二一……”
“跟上!同志们!我们要向柏林进军!向法西斯的老巢进军!”马拉申科带着士兵们左摇右晃的跟上。
阿努比斯抱着爱丽丝最后登上运输舰,刘黄还算有点良心,给她准备了张床。
“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我的主人。”阿努比斯坐在爱丽丝身边,此时爱丽丝已经醒了,她看着窗外血红的天空,想自己起来,却发现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请扶我起来。汉斯。”
“同志们!航天军部队运输舰即将起飞!做好准备!不用系安全带,我们很安全!”汉朝部队驾驶员通过广播告诉整个运输舰上的人。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能回去,还不如不回家。”爱丽丝靠着床边,看着窗外的血色天空。“我的海德里希,你是我的,不管是谁都别想从我身边夺走你,我会为你付出一切!”
“别傻了我的主人,那个孩子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没有钱,没有权力,几乎是一无所有,就连那能力也被夺走,一个普通人而已……”
“他只有我了!如果我也放弃他,他该如何生活下去?你不会懂得什么是爱情的,爱情不需要任何理由。”爱丽丝的脑子里又想起她的爱情,第一次遇到他,他是那么的胆小,之后他的坚强勇敢、到获得强大能力之时的狂妄自大、那一夜的无助惊恐,再到失去一切身败名裂时的绝望悔恨。“别离开我……别走……”
值班医生在盯着再次进重症监护室的方才,他在昏迷中向空中伸出手,念叨着什么。
我们终将会在一起的。
运输舰已经起飞,很快他们两个就要相隔数千万光年了。
“现在开始审判,被告方才,玩忽职守,对上司不敬,败坏风气,品行不端,并且试图背叛国家,判处流放黑龙星系二十年……”在军事法庭,刘黄自己旁若无人的当起了法官,宣判着被告的罪名,“老天,缺席审判?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害死他?整个法庭只有你和我在啊!”cj看着凌晨时分刘黄自己坐在法官位置上自导自演感觉不满,这个家伙就是无法无天漠视法律的独裁者。“别和独裁者讲条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制大于法制!”刘黄晃着手里的霰弹枪说。
“我反正无法说服您,哎,我的爱人啊,您真像斯大林的转世,冷酷残暴无情。”
“不,起码我不随意绞死别人而是改用斩首。”
“你们到哪里了?”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在柏林的汉朝近卫军军事基地里……”
“混蛋,你说谁是猴子?别以为我不懂汉语!”爱丽丝在运输舰上就一直哭,她担心刘黄处死她的爱人,钟仁国只是用个早发白帝城来形容一下光速飞行的速度,就被刚下运输舰的爱丽丝当成是借用文字讽刺她。“拜托,旗队长小姐,我可没有讽刺你,这只是一首诗。”
“好啦,小美人,我现在晋升你为党卫军旅队长,军服军衔什么的我会通知当地的组织给你送到府上,别生气了。”刘黄说完断了通讯。
我现在感觉十分虚弱,几乎没法自己走路了。汉斯看出了我的不适,告诉了钟仁国。“好吧,我会考虑你的。我们坐火车去。”这个钟仁国似乎和刘黄不是一类人,他比那个红色野兽文明一点并且更有理智。
从地球来的人在刘黄的干涉下占据了近卫军部队的重要职位,铁路,这种东西被柏林地区防卫部队司令——一个来自地球的鬼卒——特别偏爱,他特别钟爱这种落后的运输轨道和那要命的闷罐车,据说他曾经参加过好几次战争都是坐这种该死的闷罐车前往战场的。
“哈,我好久没有坐这东西了!真怀念当初去老山前线打猴子的日子!”钟仁国兴奋的抓住车门看着铁路两边的风景,他的士兵们也都面带微笑,坐在木板床边随着铁轨咣当咣当的声音轻轻摇晃。“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这些军人唱起了他们的歌曲,还是很好听的……“哈哈,柏林我来了!我们要再次征服你,让你们屈服于我们的铁蹄之下,屈服……”在车厢另一头的马拉申科他们则是说着粗俗下流的话,他们和1945年进入柏林的红军没什么区别。
“吱……”火车在长长的刹车声中慢慢停下,“下车,下车!走啊。”那些喝的烂醉的红军就算是清醒了也仍然是没有礼貌的混蛋,和他们相对的是这些近卫军士兵,沉默,冷静,严肃,就像是我们曾经的第三帝国的勇士们。“向前——看!立正!”
汉斯先下了车,他抱着我的腰把我弄下来,我看着钟仁国立在那些被他们的国民尊敬的称为“最可爱的人”的面前,这些军人的素质可谓是一流的,假以时日整个世界都将会屈服在他们脚下。
“报告首长同志!第二排在此候命,应到40人,实到40人,请指示。”在宽广的候车室里,那个排长一路小跑到钟仁国面前立正敬礼,然后汇报。“全体都有,向左——转!立正!”
这些军人动作整齐划一,行动起来没有其他的杂音,“报告!旅队长同志,请指示我们下一步行动!”钟仁国居然跑到我面前给我敬了个礼然后询问我如何行动,我赶紧给他回抬手礼,“跟着我们,我去打电话通知我的部下来车站接我们。”“是!从现在开始,原地待命!”他又向我敬了个礼,跑到他的军人前面宣布命令,最后站在了排长身边和军人们一起立正。
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家里的仆人索尼娅和沃娜,让她们带点人来车站接我们。“呼……”一片鼾声响起,车站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看着他们,旅客们也看着他们……马拉申科上尉和他的红军士兵们都挤在车站的长椅上肩靠肩睡着了,这就是素质问题,一个军队的素质能体现他们的战斗力如何。
“这倒是让我想起一本书,《论国民素质的劣根性》。”我听见那个排长低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