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危险气息的梅姐立刻挡在了我的身前,而小迦美则二话不说直接扑向了卡根。
小迦美的行动之快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也出乎了卡根的意料。
小迦美指尖的利刃扫过去时,卡根才意识到危险已经迫在眉睫,急忙缩头躲闪,可是绿礼貌的上半部分连带一块头皮都被削了下来。他随即把手臂变成两把镰刀又弹出肋下的两条昆虫般尖锐的触手准备反击,可是不成想小迦美背后生出另外两只手臂的速度比他生出触手要更快一步。他的两只触手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被小迦美生出的那对双手折断了。
不仅如此,小迦美削掉卡根头皮的利刃又杀了个回马枪瞄准卡根的脖子折了回来。来不及躲闪的卡根用镰刀去扛小迦美的利刃。
却听‘咔噌’一声,镰刀直接被小迦美的利刃砍断了。
卡根似乎是孤注一掷,从嘴中探出了一对巨额硬生生钳住了小迦美杀回头的利刃。
“咔咔”叼住小迦美利刃的巨额开始不停地抖动,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身为选帝侯,又身经百战的卡根在实力上怎么会和初出茅庐的小迦美存在这么大的差距,我不禁愕然。
难道是装出来的?故意让小迦美轻敌放松警惕?感觉不太想,因为稍有失手他的脑袋可能就会被小迦美割下来,而且他身为非洲吸血鬼世界的统治者一位选帝侯会摆出低人一头的姿态使用这种策略吗?
“啊!”我恍然大悟,叫了一声,“小迦美,住手!”
小迦美向后跳了一步和梅姐一起护在我身前,说道,“爸爸,这家伙也不是很厉害嘛。”
“那是当然,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吸过血了。他身体内的能量来源只有不知多久之前,大概有上百年,储存在身体里的血液和刚才喝的那一口茶杯里的血浆。”不知道小迦美和梅姐有没有听懂,不过我转而又对卡根说道,“卡根你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是小迦美的对手。”
“我知道。”为了说话卡根收回了巨额,变回人类的面容,“但是我不得不做最后一搏,为了我的孩子们。”
“可是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拿起盛血的茶杯,“这不算吸血没有关系吧,而且你刚才也喝过一口了。如果是为了你和丝芬莎的孩子,就算你去吸了其他人的血她也不会介意你违背了和她的约定的。”
“辛丞少爷!”
“爸爸!”
我示意梅姐和小迦美不用担心,上前也不把杯子递给了卡根,“还是补充一点能量吧。”
“我可能是缺少血液储备,连脑子都不好使了。”卡根自嘲般地接过了杯子,“谢谢。”
“辛丞少爷,您的意思是,这家伙……我是说卡根选帝侯自从丝芬莎女士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吸过血?”梅姐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我点了点头,“如果说之前我对卡根选帝侯的话还有什么怀疑的话,当我意识到他为了守护对丝芬莎女是的誓言,不再吸除了她之外其他人的血之后,我就在没有任何怀疑了。他对丝芬莎和卡根伊琪妮以及伊奇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吸血鬼如果不进行变身、战斗,仅仅维持普通人类的形态生活却是可以很长久的时间都不需要吸血,但是那得要怎样的毅力和定力啊。”梅姐也不仅感叹到,“为了丝芬莎女士。”
“请你们不要在说了,我只是做到不再吸血而已,但是丝芬莎献出的却是生命。”卡根惭愧地说道,“但是辛丞先生你刚才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已经拒绝了我的恳求。”
我请在场的人都坐下之后说道,“我确实有一些顾虑。”
“这是当然,我能明白,如果需要我通过任何放式进行补救和保证,可以是你们打消顾虑……”
“您的女儿和伊奇现在知晓了……”我看了看梅姐。
“茶已经凉了,血也不新鲜了。”梅姐站了起来,“我去为两位大人换一壶茶。”
“梅姐,我不是……”
“我只是一个女仆,有些事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如果您硬要留我在这里,我也会很为难。”梅姐还是起身离开了,不过最后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小迦美一遍,“保护好爸爸。”
“女人们有时候总是很冲动,有时候又善解人意到令人畏惧。”卡根看着梅姐的背影感叹道,“太可怕了。”
“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呢?”小迦美说道。
“啊,对不起,你太小了。在我看来小孩子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小迦美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爸爸,侍候爸爸。”
“了不起。”卡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他肯定在想卡根伊琪妮如果和他的关系也像小迦美和我一样就好了,“辛丞先生。”
我点头说道,“您的女儿卡根伊琪妮和伊奇现在知晓了关于我未婚妻宛培儿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事关她的安危,这是我的顾虑之一。”
“我可以在遗嘱中增加一条,要他们保守宛培儿小姐的秘密,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还有一件事。”我接着说道,“我的一位朋友被伊奇也有可能是卡根伊琪妮,他们两个现在是一体的,或许连他们自己可能也搞不清楚,总之我的朋友被他们变成了吸血鬼奴仆,如果他们不死,我的朋友就无法获得自由,必须听命于他们。”
“这……”卡根听了我的话有些为难,但是似乎也有些欣喜,他急忙控制住自己略微失控的表情。
“没关系,我能明白您的心情。”我说道,“不管是卡根伊琪妮本身的能力也好,还是和她共用一个身体的伊奇的能力也好,总之可以说您的女儿是拥有可以和人签订契约把他们变成吸血鬼奴仆的能力的,您不需要在担心无法和人类签订契约是您的能力缺陷而遗传给了女儿……啊!我明白了。”
“怎么了?”卡根紧张地问道。
“不,没什么,是我忽然想到了一点私事,和您没有关系。”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