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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在一起(1 / 1)

他愣了,柔软的嘴唇冰凉微颤,却没有失神太久,很快回吻,我用手环住他的后脖颈,孤注一掷地用尽全力去索取他的吻,他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压住我身后的墙,将我抵在墙上,窗外雨声扑簌,室内喘息不匀,他用舌尖轻探,我便微微张口与他交织在一起,我被他紧紧地压靠在墙上,几欲无法呼吸,偷得一瞬空时,呼吸越发浓重剧烈,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突如其来问了一句:“我的嘴唇是不是破了?”他眼中的火腾地燃起,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探身下来吻得愈加霸道,我呼吸不畅,脑中一片空白,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尽力抵住身后的墙,可就在他由冰凉变得滚烫的双手触到我后背的时候,我们身后的‘墙’突然‘倒了’,他抱住我双双跌入一片黑暗之中,我以为这下惨了,我们肯定会摔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没想到一阵风擦着耳边过后竟跌在一处绵软的被褥之上,借着外间透进来的火光,我这才看清这‘墙’原来是一道暗门,里面是一间小巧紧凑的卧房,而我们正好跌在了卧房靠门的软榻上。

我趴在十三阿哥身上,问了一句:“这是床吗?”

因为还没有从刚才的喘息中平息下来,所以这话问出略带了些暧昧尴尬的微喘和沙哑,十三阿哥抱住我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眼中的火光燃至顶峰,他搂着我轻轻一翻,将我压在身下,透过湿透的衣衫,他滚烫的双手像带了火花似的,无论游走过哪个地方,都让我阵阵战栗,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头晕目眩,不知什么时候湿透的外衣早已褪去,中衣的衣带也已解开,散落在床,水红色的衣带穗子映得满床涟漪,十三阿哥的手探了进来,带着滚烫的柔软滑过我的脊背,我身子一僵,随后瘫软下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对付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吻。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应,动作愈发不受控制起来,抚在脊背上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蛮横强硬,我没忍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惊得瞬间停下来,轻声道:“我碰到你的伤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那双近在咫尺动人含情的眼中热切依然,但残存的理智渐渐回升,他低头闭了闭眼睛,然后呢喃道:“对不起。”

然后便要起身,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再次压向我,他不妨,好在反应敏捷,迅速用手撑在床上才没有直接跌在我身上。

“你信我吗?”我轻声低语。

“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太子说的那些事?”

“他在放屁。”

“那子鱼庄呢?”我看着他,他的目光铮铮发亮,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并没有,”我呢喃,“并没有过去。”

“月儿……”

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道:“哥哥,他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也不在乎,但至少我要向你证明,我是清白的,不管是太子说的那些,还是在子鱼庄,我都还是我。”

“我知道,”他低语,温柔似水,却坚决如磐石。

“不,”我摇摇头,“这样不够。”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改变。”他抚过我的脸庞说道,“不要再去想再折磨你自己,你受的那些苦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仰起头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莘夕,要了我吧。”

他眼中发亮,极力忍耐,刚想说话,却被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俯身看着他:“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我不洁,但只要你知道我是干净的就可以。”

说完我探下身去再次吻住了他,他先还有些愣怔,随后抱住我开始回应,他已伤过我一次,虽然激情难忍,却总在尽力避开我的伤,我们的吻中含着两人的泪水,咽在嘴里咸甜并具,当他进入我的时候,从未体会过的剧痛带着一阵酥麻差点让我窒息没喘过气来,我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很疼吗?”

我闭上眼睛艰难地摇头,挤出一丝笑:“没关系,你别忍。”

话音刚落他便一下深入,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炸的我满目苍白,嗡嗡作响,从未有过的疼痛让我根本没办法阻止自己叫出声来,他微微喘息,“对不起……”然后拉开我捂着嘴巴的手,轻柔地吻住了我。

我像溺水之人一样紧紧地抱住他就像抱住水中浮木,许久之后才从疼痛中稍稍缓过来一些,艰难地说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你的。”

刚说完我便感到他的身上越发滚烫僵硬了些,他抱住我软声道:“我弄疼了你,我罪该万死。”

我仰头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愿意。”

他眼中火光崩裂,狂风骤雨般压向我,一室旖旎,风光无限。

我是被雨声吵醒的,微微睁开眼,天光已从小屋的窗缝里透了进来,窗外依旧大雨滂沱,靠窗的几株芭蕉叶已被雨水打得低下了头,濡濡湿气带着寒冷悠然飘荡在窗边,似是在找地方往里钻,我不禁往十三阿哥怀里缩了缩,这才发觉身上的衣衫已换成了干净柔软的素白里衣,好似一些伤口也已被处理过,但仍旧觉得全身酸疼,动弹不得,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十三阿哥突然双手环住我将我压向他的胸口,我倚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忍不住抬头看他,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形成一团模糊的影子,映衬得白皙的脸庞越发温润,高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微翘的嘴角平白地替他添了些冷淡超脱的味道,还有眼睛,虽然此时闭着,但我能想象得出眸子里的深邃和动人,就跟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惊为天人,仙人之貌。

“还疼吗?”他突然出声,轻柔的气息扑在我发丝之上,平白让我微微一颤,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每句话都言犹在耳,我闭上眼睛将自己一整个儿地贴靠在他怀里,拦腰搂住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吻了吻我的头发,紧紧抱住我:“睡得好吗?”

“特别好,”我低声,“你呢?”

他‘嗯’了一声,“我也是。”

尔后又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却猛然羞红了脸,他的这个对不起软糯温热,听来暧昧得不行,意在何处不言而喻。

他紧了紧在我腰间的双手,声音带了些笑:“再睡会儿吧,天才刚刚亮,还早呢。”

“你讨厌,”红脸被他发现了我有些羞涩,轻声嗔道。

他却勾了勾嘴角,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声问道:“真的吗?要不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讨人厌?”

我的脸红得能滴水下来,手撑在他胸口上,“我不。”

他笑起来,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颊,在我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重新躺下,再次将我搂进怀里,“还说不疼。”

若是现在拉我出去跟藏原上的那些姑娘们比脸红,我肯定能得第一,我忍不住嗔怒道:“莘夕你太讨人厌了!”

他吃吃地笑,“那我该怎么办?”

“不准笑,”我说道。

他‘嗯’了一声,当真不笑了,“然后呢?”

“然后,”我钻进他怀里,“然后别离开我。”

他没有说话,紧紧地抱住我,让我在他怀里尽情又无声地哭泣,那些事情过去了吗?或许在时间上空间上是已经逝去了,但在我心里,它们才刚刚生根发芽长刺扎人,深深地扎入我的血肉之中,一点点地噬咬啃夺。

“宝贝儿,”他轻声道,“不要哭。”

我们再没说过走的事,因为我们都知道,现在走不了了,哪都去不了,单单苏秀水惨死这一件事,就把我永远地和这座丑陋的京城绑在了一起,直到我们一块腐烂到死。

……

我在临水小筑里睡了三天三夜才缓了过来,第四天上午的时候接连下了数日的雨终于歇了,太阳从云层后面露出脸来,晒的满地湿气纷然蒸腾,院中的梨树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冒出花骨朵来。

我搂着厚厚的被衾坐起身,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阳光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人生何其漫长,可这才几日,原本以为那样的人生却猛然转了轨迹,变成了这样,若一切都是命的话,那上天赐予的这命也过于百转千回了些。

我下了床找水喝,刚咽下两口蔺兰姑姑便推门走了进来,见我已起略微惊讶,道:“公主什么时候起的?”

我揽去嘴边的水,“还叫我公主?”

蔺兰愣了一下,“都是传言,圣旨未下之前当不得真。”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又略一偏头,“但咱们先习惯习惯也未尝不可。”

蔺兰却没有笑,神情很是抑郁,“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日了,今儿一早解除婚约的圣旨送过来的时候,也就出来接了一下就又回去了。”

我捧着茶杯的手略微一滞,“等会儿我去看看阿爸。”

“就这样了吗?”蔺兰不甘。

我继续喝水,没有说话。

“外面传什么的都有,大多是难听的话,前日还有人在谦府门口贴了好些张写着不堪入目淫词艳语的纸片,老爷气得差点昏过去,杜自芳带人守了好些日子却什么人也没有抓到……”蔺兰姑姑说的停不下来,显然是气很了,“有人说皇上因着边西公主的缘故不想大惩谦府,但朝堂上已有人进言说就算不惩谦府也得严惩您,公主的封号不能再用,虽然皇上还没有松口,但这不,解除婚约的圣旨一下,更是长了那些传谣人的威风……”

我听得头昏脑胀,摆手打断她,“沈天生怎么样了?”

“那个户部尚书?”蔺兰回问了一句,然后说道:“他们府上和子鱼庄都被抄了,全家下狱,但还没有发落。”

还没有发落表明皇上还在权衡犹豫到底要怎样了却这件事才能做到四方平衡,我点点头,站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又问,“那个……方文苏……怎么样了?”

自从在草庐见过方文苏之后,方文苏就在那儿住了下来,一直由半月楼和谦府的人照应着。

蔺兰愣了一下,叹息道:“一夜之间老了十来岁,头发全白了,我派人去问过,但他婉拒了送去的所有东西。”

我垂着眉眼想了想:“最近几日宫里可有消息?”

“公主是问八公主?”蔺兰愁眉苦脸,“没有,下月便是婚期,暖阳殿如往常一样仍在准备嫁娶之物。”

我叹气,没有多久达布为我安排的商团便要如期离京了,若是温恪再无消息,那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让你和萨梅收拾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我套上蔺兰递过来的薄棉袍,问道。

她手上动作微滞,“正在收拾……”又道,“但奴婢不想走……”

我回头看着她,非常坚决地说道:“你必须走,于谦府而言,京城不再安全了,你们可以跟着商团去边西,也可以跟着阿爸游历四方,但就是……不要陪我烂在这儿。”

“公主!”蔺兰开始啜泣。

我怕了,我再也忍受不了身边的人出事了,能保一个算一个。

“我和哥哥约好了,”我淡然道,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话,“三月初三温恪和达布大婚过后,无论温恪的决定怎样,我的事也办完了,到那个时候,我和哥哥会一起离开的,也一定会去找你们,你们不过就是先走两个月而已。”

蔺兰没有说话,低头垂泪,我想了想说道,“姑姑,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去过清苦的日子,我可以安排,既然当初是胤禵送你到我身边的,我可以……”

话未说完,蔺兰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泣道:“公主,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弃了奴婢,奴婢愿意的,不管去哪里奴婢都愿意,只要能伺候公主一辈子。”

我拉她起来:“这些日子若是没有姑姑,七月寸步难行,那日若不是姑姑警觉,只怕七月也跟着姐姐一齐离世了。”

当日我和苏秀水坐上完颜的马车走了之后蔺兰便觉得不对劲,她曾在宫中的阿哥所伺候过两年,孩子生病哭泣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便动了心思让个看门的小厮悄悄跟在后面,因为出城之后马车跑得飞快,小厮跟丢了,又花了时间返回京城报信,前后才会耽误了好些时辰。

蔺兰使劲摇头,“不光是我那日警觉,这完颜小姐自打进了花岸府的门后便性情大改,媚上厉下,奴婢一直觉得看不透她的心思。”

我没有说话,系披风带子的手略微顿了顿。

“公主打算如何对付她?”蔺兰锁眉,“想必她早已跟太子达成了某种协议,堂堂当今十四福晋竟然与太子狼狈为奸,这当真是贻笑天下的丑闻。”

“所以她一出面作证,便没有人再相信我了,”我喃喃道,“只怕就连胤禵也觉得是我在撒谎吧。”

“那公主您……”蔺兰还想说什么,我没让她说下去,只是淡淡道:“你们接着准备行李就好,轻装简行,不要收拾太多。”

蔺兰只好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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