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1)

多去烧烧香,减少罪孽也不错。

寺庙的名字是渭河城的老百姓取的,叫神女庙。

寺庙的香火从初一到月底,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一直旺盛的很。

偌大的寺庙中,没有多余的神像,就是大殿的中间挂着一副没有任何画像的画卷。

而四周的墙壁上,却都是雕刻着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为老百姓做的每一件事情。

从最穷的泥草破屋,到如今的三层高楼。

从曾经的衣不蔽体,到如今的锦衣在身。

从曾经的食不果腹,到如今的衣食无忧。

苦不堪言到欢歌笑语,这一切都是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给的。

渭河城,是她改变的第一个落破城市。

一进庙的第一幅画就是落破的渭河城,而对面的墙壁上立马就是一副如今川流不息的人马繁荣的一副画。

两幅画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刺激着人的每一个神经。

对于感恩的人来说,这样的画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大家,渭河城的一切都是因为棺升商行才有如今这般的模样的。

第二幅画是大家开始在破旧的房子旁边开始建立新的房子,而人群中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影子,那就是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

而相对的第二幅画的那一面,就是三层高楼的场景。

第三幅画,第四幅画,每一幅画走过去,都有相对应的存在。

“这些……”

南宫默然把整个寺庙走了一圈,在看到近三百幅画之后,震惊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一个寺庙,竟然会为了他的女人绘出这么多幅画。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些许的自豪。

同时又真心的佩服司徒蕴瑈,要付出多少,才能成就如今。

“都是渭河城的老百姓绘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

一开始这个神女庙建立起来的时候,她也吃惊了一下。

毕竟自己做这些,并没有想要得到回报。她只想,让麒烁平平安安一生就好。

麒烁却说,也许这给别人一个精神上的信仰也不错。

毕竟,除了他们几个人,谁都不知道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长什么样。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别人记住自己,也没有想过别人来膜拜自己,更没有想过让别人跪拜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减轻身上的罪孽。

她一直都相信因果循环,相信自己的到来总会有些意义的。

站在那什么都没有绘制的画卷前,司徒蕴瑈的眼眸有些淡然。

南宫默然目光落在那空白的画卷上,突然撩起自己的衣袍,一下子单膝跪了下去,吓了站在他身边的司徒蕴瑈一跳。

“你……”

司徒蕴瑈傻愣了,南宫默然跪自己?

南宫默然俯身跪拜了一下,直起了腰际。

“我替南宫王朝的天下老百姓谢谢棺升商行的老板。”

没有司徒蕴瑈,没有她一手创造的棺升商行,就没有如今这繁荣昌盛的渭河城,就没有皇宫国库的黄金白银。

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苦涩。

他谢的,只是自己的棺升商行。

南宫默然站了起来,侧身,对上司徒蕴瑈。

淡淡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情绪,却压制在眼眸的深处。

如果说,一开始的接近是有目的的,大婚是带着条件的。

那一步步的棋,都是跟麒烁的博弈而换来眼前的代价的话。

那走到这里面,震撼自己心灵的那种感觉,就是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一丝愧疚跟怜惜。

这个女人,放到别人面前,应该谁都会忍不住的去怜惜,去疼爱吧。

“走吧,再带我去别的寺庙看看如何?”

“嗯。”

带着南宫默然到处转悠了一下,渭河城的所有,基本上都含有了司徒麒烁的影子。

很多,的是按照司徒麒烁的喜好来做的。

门口挂摊上的老者拦住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去路,摸着山羊的胡子看着两人摇摇头。

“怎么了?”

老者她认识,她跟麒烁也有事没事的来找他算一卦。

虽然她不相信,可是还是有了女人一点点的通病——迷信。

偶尔的迷信,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

“最近你们两个可能都有血光之灾,不过看面相都是逢凶化吉之人,应该无大碍。两位郎才女貌的,应该是连理枝。只是,前世姻缘纠结太多,今生还报太难。命中有劫啊,不怎么好化解。”

“那照你说,应该怎么解?”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他本对这些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

他更不相信司徒蕴瑈会是认命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如今的棺升商行跟渭河城。

“无解。”

那老者看着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一眼,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淡声的说道。

“两位的面相,老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是无法解开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这句话倒是真的。

南宫默然是僵尸,对于人来说,好像是有点无法解。

而自己,远不是这里的人,只不过是异世的一缕魂魄而已。

司徒蕴瑈从口袋中掏出银子给那老者,老者却拒绝了。

“姑娘,你是人中凤,我若是要了你的银子,只会折了我的寿。”

司徒蕴瑈把银子给收了起来,他不要那自己也不勉强。渭河城的人,不会有一个是穷的揭不开锅的。

“走吧,阿然。”

司徒蕴瑈淡声,不想再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有些东西,听听就好,切莫当了真。

“等等,姑娘。”

老者追了上来,拦着了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去路。

“有事?”司徒蕴瑈问道。

“姑娘,上一次你身边的那个小孩让我给他找一个东西,跟他说一声抱歉,我没有找到。”

“什么东西?”司徒蕴瑈问道,麒烁怎么会让这个算命的给自己找东西?

“一副画,据说上面有一个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

梦中画?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那是自己梦中的东西,怎么麒烁却让这个老者来找这幅画?

“你知道这幅画?”

“嗯,不久前的几个月,曾经有一个人拿着那幅画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那个拿画之人说上面有白色的身影,可惜老夫眼拙了,未能看到画中有任何的东西。”

有人拿过那幅画?

那自己又是自己的梦中画?

这什么意思?

那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难道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目的呢?

棺升商行吗?

“那个拿画之人,是男还是女?”

“带着斗笠,看不清脸。看个头跟衣着,应该是个富家公子。他跟我说,如果有人来问及这幅画的话,就告诉他游戏才刚刚开始。”

游戏才刚刚开始?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对视了一样,他们能立马想到的答案就是有人想对付棺升商行。

“谢谢,我会告诉麒烁的。”

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离开了。

看来,永裕天峰就是一切的开始了。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赶快的查处到底是谁在她的渭河城动了手。

她的地盘,谁都不许动。

南宫默然却拉着要回去的司徒蕴瑈,“蕴瑈,何不将计就计。”

南宫默然淡声的说道,眼眸中却带着嗜血的杀意,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司徒蕴瑈,扬起了嘴角。

司徒蕴瑈一怔,这样的南宫默然跟麒烁还真是如出一辙。麒烁要杀人之前,也是这样的表情。

这就是父子亲情的血溶于水吧?

司徒蕴瑈没有说话,既然别人已经寻到了自己,那么自己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了。

将计就计,南宫默然的将计就计,看来是想引蛇出洞了。敌在暗,她在明。

司徒蕴瑈就这般的带着南宫默然在渭河城闲逛,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就什么都不准备的乱来。

别人给自己下套了,那么自己只能不动声色的去改变,她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带着南宫默然,司徒蕴瑈又带着他去了别的寺庙。

渭河城别的东西不多,寺庙还真是多的不得了,而且每一座的香火也旺盛的不得了。

“这里的香火不是一点点旺盛。”南宫默然走了几个寺庙之后,说道。

“嗯,这里的香火一直都不断了,所有的香纸都是免费提供的,只要大家来祭拜。”

“寺庙旁边有一个香纸店,里面有专门的人打理。只要去领香纸蜡烛的时候,登记一下自己的名字,跟住在哪里,就可以了。这些都是棺升商行名下的,不要老百姓一分银两。不过香油钱就随他们给了,这个后续也都用在他们身上。”司徒蕴瑈说着,已经带着南宫默然走到香纸店去了。登记了自己的名字跟地址,拿了一份香纸蜡烛。

“阿然,我去拜一下。”

这里是阎王庙,她不知道南宫默然会不会拜祭。

“嗯,我等你。”

司徒蕴瑈只是嗯了一声,他跟麒烁一样,都不会去拜祭。阎王,对人而言,是十分尊敬的,对南宫默然跟麒烁而言,也许就不一样了。

跪拜在阎王面前,司徒蕴瑈诚心的磕了几个头。

点了香纸之后,司徒蕴瑈又跪拜了一下,才转身出去。

转身的时候,司徒蕴瑈感觉到了不对劲。

淡淡的扬起了一下嘴角,司徒蕴瑈快步的走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看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只是微眯了一下眼眸的看向司徒蕴瑈的身后,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回去吧。”

“嗯。”

棺升山庄在城外,他们要回去就必须出城而去。

出来城,人明显的就少了很多。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就那么几个,都是些小老百姓的要么出城去田地里面看看的,要么就是回去的。

渭河城里面很少有田地的,基本上都是在城外一片。

那里,被规划的很整齐,有专门看守的人,都是棺升商行的人。

明的是人,暗的都是那些之邪之物在看守。

她要保证,所有的一切都万无一失。

路上,偶有认识的人,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闲聊一下而已。

相对于美女,大家都愿意聊一下。而且,很多渭河城的人都知道,司徒蕴瑈跟上官箬箬认识。

所有,大家对司徒蕴瑈更是多了一份礼貌的打招呼。

一路上,司徒蕴瑈像没事的人一般,跟南宫默然忽略了身后跟踪的人。

直到快走到山脚下,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才停住了脚步。

山脚下这一片,都没有任何人敢来的。那传言,让很多人却住了脚步。

“阁下一路上跟踪,不嫌累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道,嘴角却扬起了淡漠的笑容,没有一丝的温度。

跟踪的人顿了一下,再看到只有司徒蕴瑈跟南宫默然的时候,全都出来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些陌生的脸,不似圣印王朝的人,更多的想同如王朝的人。

来人还不少,至少在十个以上。

“不知道各位跟踪我跟夫君有何要事?”

司徒蕴瑈用要事来问眼前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不是侍卫就是杀手。

跟踪的人也不磨叽,直接的说了自己的目的。

“把盒子交出来。”

盒子?

司徒蕴瑈会意一笑,看来这些人以为是自己把盒子给抢走了。

这么说,是永裕天峰的人?

难道玩了一把贼喊捉贼的把戏?那她还真是小看了永裕天峰了。

“盒子,我比你们更想要。”司徒蕴瑈淡笑的说道,她更想知道盒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小姐,我们只是要盒子,别无他意。”

对于来人这般礼貌的要东西,司徒蕴瑈却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如果一个人拦住你叫打劫,还很客气的说,我只要钱,你把钱给我就好了,而且似乎还一脸的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会是什么感觉?

应该感觉有些那个风中凌乱了点吧!!

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盒子已经被人抢走了,我们也在找盒子。如果几位硬是要跟着我们的话,我不介意各位闯山。”

这座山,对外的传言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司徒蕴瑈的话刚刚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的变的有些僵硬。

对于那座山的传言,不光是渭河城的人知道,基本上了解一点点棺升商行的人都知道。

这座山是棺升商行买下来的,具体的原因就是这座山不太平。

能自由出入这座山的人,好像也就只有渭河城的棺升商行的老板而已。

其他人,也有很多不怕死的闯过,最后的结果不是从此之后了无音讯,就是出来之后就变成傻子掉了魂的。

司徒蕴瑈说完之后,也不管这些人是否会闯山,对她而言这些人只是带着目的来的,她没有必要跟他们纠缠,对自己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司徒蕴瑈转身,不理会这些人的准备离开。

来人飞快的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小姐,虽然这山我们闯不得,不过盒子最后拍卖的得主是小姐,我想小姐还是把盒子给我们吧。我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这盒子。”

“要盒子没有,要命我不介意你们全都留下来。”南宫默然淡漠的说道,嗜血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一群人。

他没有出手并不代表他不出手,这里毕竟是他女人的地方,他尊重她的做事风格。可是,那也只是仅仅代表在她女人能容忍的情况下。

来人对于南宫默然的杀意,心底都冷冷的打了一个冷颤,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不好惹。

大家互看了一眼,在确定号说好话的没有结果之后,直接眼中起了杀意。

对看了一眼,挥刀而上。

先礼后兵,他们已经礼了,现在动手主人应该也不会怪罪于他们了。

对于杀人,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一定也不以为意。

有如今的身份,他们杀的人也不少。

司徒蕴瑈却有些不想徒添杀戮,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最后却都因为这些而事情,除非逼不得已。

那打斗的人,看的出来南宫默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而这个女子却不是。

确切的说,她出手的招式有些奇怪,却没有任何的内力。

所以,大家都把目光放到了司徒蕴瑈的身上。

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南宫默然的弱点,打不过南宫默然完全可以胜过司徒蕴瑈。

不过,他们全都估计错了。

司徒蕴瑈是不会武功,也没有任何的内力。可是她是做什么的,

她能一个人下大墓,对付那些灵异的东西,就不可能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些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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