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那是因为希希是我儿子吧”他看到谷忆柔失魂落魄地惊恐表情,心里泛起一丝丝凉意,冷笑着说:“若希希真是我儿子,你就今生今世见不到他。”
“你凭什么,希希是我儿子,是我养大的儿子,是我生的。”她除了哭着挣扎,哭着反抗,她什么也做不了。
宁向泽从柜子里拿出一叠支票,快速地写下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推到谷忆柔面前,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凭这个。”
“拿着这一千万,有多远滚多远。”
一千万?谷忆柔心里缓缓地滴着血,如万虫钻心,痛不欲生,看着那支票,眼泪像洪水泛滥,她是个贪钱的女人吗?七年前,因为没有接受他的后妈朱欣的那一百万支票让她落到如此下场,如今,宁向泽又是这招,如果她不接受,是不是要她死无藏身之处呢?
“嫌少了?看来希希要比我贵多了。”他鬼魅般的冷笑。
他的话如刀尖,一下又一下的往她心脏刺去,她咬紧下唇忍着伤痛,冰冷冷地说:“把希希还我。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咔嚓”一下,握在宁向泽手上的笔突然被怒气而用力过度的手指折断。他站了起来,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带着强冽傲慢的杀气靠近她,精壮有力的大手拧上谷快柔单薄瘦弱的手臂,扯向自己,他俯身,如撒旦般邪恶而冷漠的语气沉沉地说:“谷忆柔,你除了贪钱,还很懂得逃避。如果敢带走希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没有希希,她还不如死了算。
“我不要你的钱,你不把希希还我,我就报警。”她犹如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眼泪停了,心也没有了,她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也是以卵击石。
“报警,你觉得有用吗?”他冷笑了一下。
“宁向泽,过去我伤害过你,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谅,但念在我们曾经有过的美好,把希希还给我好吗?”她哀怜地乞求,清澈无助的眼眸看着他,白皙的粉颊满是泪痕。
宁向泽愤怒地甩开手,转身看向玻璃窗外的蓝天,他仰头闭上眼睛,告诫自己这个女人不值得怜悯,她的无助眼神都是虚伪的化身。
他冷笑着怒吼:“你不配跟我提曾经,带上钱滚出去,希希若是我儿子,那你就做好心理准备,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
谷忆柔看着宁向泽伟岸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她拿什么跟一个魔鬼斗?拿命吗?
她失魂落魄地转身,缓缓地走出办公室。无助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泪水静静的流淌在脸颊上。
没有了希希她该怎么办?
她走头无路,去警察局报警,警察问她男人是不是孩子爸时,她语塞了,警察告诉她,若是孩子的爸爸,他们不管家事,要她自己找律师上诉法庭。
她找到律师寻求帮助,律师一听对方是财力雄厚的宁盛集团总裁,不但没胜算,到最后怕连饭碗都丢了,个个都不敢接手此案。
她如此的无助,与宁家相争无疑是以卵击石。
若要她放手,她做不到,除非她死。
她回家,求助于她哥哥谷忆温,可得来的帮助却是“既来之则安之”
她窝在希希的小床上抱着希希的玩具默默地流着眼睛,想着希希没有了妈妈在身边肯定会又哭又闹会害怕的。她不知道宁家的人会不会虐待她的儿子。像宁向泽这么恨她,会不会将愤怒发泄在希希身上,像朱欣这么歹毒,会不会伤害他儿子呢?她思绪万千起伏不安,哭红肿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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