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带美黑眼圈起了床。谷天和谷忆温都在家,洗漱过后坐在餐桌上跟他们一五一十说了这件事。
“爸,哥,我要搬离这个地方”谷忆柔说。
“要搬你自已搬,我不要离开。”谷忆温说,现在他事业在这,女朋友在这,他不舍得走,不能为了妹妹把自己的前程与幸福也搭进去。
“宁家真的是混蛋,有钱有势了不起吗?这样欺人太甚。”谷天义愤填膺。
“妹,宁家想要希希就给他们,反正希希跟着宁家就会过上好日子了,你一个女生也好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一举两得。”谷忆温说。
“不可以。”谷忆柔生气地吼着,希希是她的命根子,没有了希希她根本活不下去。
“当年你就不应该生下宁家的种,宁家这样对你,这样对付我们难道你都忘了,那种人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现在人家知道你生了宁家的种,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宁家的人也一定能把你找到。听哥一句话,给回希希他们家吧。你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带个小孩不好嫁人”谷忆温语重心长地说着。
谷忆柔看向她爸爸,谷天沉默不语,是在默认谷忆温的说法他不舍得希希,但他深知宁家的势力财力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我自己带希希离开,明天就走。”谷忆柔坚决地说,她可以谁都不要,但她绝对不能放弃希希。
谷忆柔定好了明天晚上的飞机票,谷天也舍不得一手带大外孙子同意跟着一起离开。他在家里收拾着行囊,家里有一瓶他酿了多年的药酒,他儿子不喝酒的,又带不上飞机,他想了想就捧着酒拿去给邻居孟代宣。
他不知道孟代宣是宁向泽的亲生母亲,客套几句后就告诉了孟代宣他们要离开的事情。
孟代宣听到这消息十分震惊,转过头马上给宁向泽打了个电话。
谷忆柔拿到机票,行李也收拾好,准备去接希希放学的时候,老师打电话来说希希被一个自称是他爸爸的人强行带走,问是否要报警。
谷忆柔如晴天霹雳,她说不用,然后挂掉电话。
宁向泽。一定是宁向泽。
她坐上出租车直奔宁盛集团。她直冲总裁办公室,秘书又拉又扯依然拽不住她,她现在犹如一只发怒的母狮子,谁都想咬一口来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嘭的一声,谷忆柔闯了进去。
“对不起,总裁,这位小姐拉不住硬要闯进来。”秘书连忙道歉,拉着谷忆柔的手往外走。
谷忆柔甩开秘书小姐的手,冲上前,宁向泽端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资料,任她们怎么闹也没有抬头看一眼,似乎己经知道谷忆柔会找上门,从容不惊,冷漠相待。
“希希在那?你把希希还我。”谷忆柔怒吼着,声音哽咽,她跑到他的办公桌旁。
宁向泽甩了一下手,示意秘书出去,秘书识相地退出办公室,把门关上。
他缓缓地抬头,深邃的冷眸盯着谷忆柔,资料用力一合,冷冷说:“希希是我的儿子吗?”
“不是。”她坚决地说。
“那好,DNA结果出来,若不是,自然还你。”
“宁向泽,你不能这样做。”谷忆柔慌了,眼泪汪汪地流着,她无助地喊道,身子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