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凌若尘将人搂在怀里,手向下伸去,很轻柔的动作,“天辰没有反应就是以前被用了太多的催情药,余毒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身体却也伤到了,在养养就会好了,天辰不急好么。”
“可……”
“乖,不急,刚刚是我不好,突然让脑海中出现的信号分了心,再也不会了,天辰慢慢来。”
“不、不来了。”天辰握住凌若尘的手,将脸埋在凌若尘胸前。
“天……”胸前有湿意,凌若尘一惊,“天辰,天辰怎么了,怎么哭了。”
连忙起身将人抱起,无声的落泪,眼神空洞的没有焦距,天辰的样子让凌若尘的心都绞在了一起。
一遍遍的道歉,一遍遍的劝哄,最后凌若尘吻上天辰的泪痕,苦涩冰冷,“天辰,不哭。”
失了的焦距渐渐恢复,天辰茫然的看着凌若尘担忧心疼的面孔,身体有些发抖,眼中的泪流的更多了些,艰难的启唇,是凌若尘从未见过的脆弱,“你没有子嗣,是不是因为、因为我……”
凌若尘心惊,双手撑住天辰的脸颊,“胡……”
看了眼门外,凌若尘沉默下来,如今她是知道为何桑陌、桑雨那么反常,该死!
凌若尘心痛的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下的安抚着情绪有些失控的人,脑中思绪却转个不停,“天辰,只是现在不行而已,等你的身体再好些了才可以。”
怀里的颤抖轻了些,天辰有些微弱的声音响起,“真的?可是你……”
“天辰也知道我想要那个位置吧,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哪能有时间去操心孩子。”凌若尘顺着天辰的长发一下一下的**,“等我得了那位置,天辰的身体也好了,到时候天辰想要几个孩子,我们就要几个。”
天辰抬头看向凌若尘,哭红的眼中依然带着些犹疑。
凌若尘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天辰的眼角,声音更加的温柔,“所以,天辰,我们不急,慢慢来。”
轻柔的诱哄,天辰渐渐平复下来,熟悉的没有任何改变的温暖怀抱,天辰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轻擦掉天辰眼角的泪痕,点上人的睡穴,凌若尘看向门外,“进来。”
声音冰冷,带着杀意。
桑陌桑雨推门进屋,关上石门后直接跪倒在地,“是任家那女人,幕后推动的人属下还没有查出。”
原来凌若尘毫无顾忌的陪着天辰的两个夜晚让太多对凌若尘春心萌动的公子心生嫉妒。
那是一种眼里几乎始终只有一人的痴,无论他们如何作为,一些表演,一些状似随意的谈话,只要凌若尘眼中的人疲惫的睡了过去,所有的一切必须停止。
安静的夜晚,这些公子们只能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女子如珍似宝的抱着怀里的人,对剩下的所有人都是置若罔闻。
痴情绝宠更让人着迷,公子们在凌若尘离开后便若有若无的抱成团,阻挠、妨碍天辰的狩猎,发泄心中的嫉妒、难过。
这些也算是人之常情,只是一些并不算恶毒的小手段,无伤大雅。
但总会有人见不得人好的同时心生歹意,挑人最痛处进行伤害。
任家嫡三小姐自从在凌若尘十五生辰宴之后几乎就被家族彻底放弃,早就记恨着凌若尘和天辰二人,这次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纠集了一群想要让天辰好看的人演了一出拙劣却极为有效的大戏。
天辰被一群人抢夺猎物,一天下来也就勉强打到几只并不出彩的,有些沮丧的骑着白雪往营地返时,这次春猎主要目的是为太女择夫便从远处传来,还未待阻止,那夫侍无用和太女怎么可能为那奴隶生子同时传了过来。
对方的作态明显是闲聊时提及,桑陌、桑雨最多也就是警告对方不要妄议太女私事,再多就是越举。
“殿下,公子当时……属下也说不明白,感觉像要消失了一样,安静的吓人。我们不敢告诉公子的身体不能……就只能含糊其辞的说您担心,非要再等上一二年。”桑陌声音有些痛苦,他们的公子遭受了太多的伤害,三年,精心的养了三年也只是看起来好了很多,内里依然破败的让她们所有人心疼。
“行了,你们做的没错,出去吧。”
“殿下,那些人……”
“你说呢。”
“是,殿下,不会留下痕迹的。”
桑陌、桑雨离开,石屋中再次只剩下凌若尘和天辰二人,凌若尘望着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人,一手轻拍天辰的后背,无声的安抚,另一手紧握成拳,半响才呼出口气,揽着人躺在床上睡去。
明日还有一出大戏要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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