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改变,抱着过去不放的人,必将失去未来。先生们,现在未来科技公司已经划归国有,正式成为兵器工业集团公司的下属部门,你们现在也不再是私人雇佣军,所以,要好好遵守帝国的法律,不然的话,我们的新部队会严肃处理的。
东京,未来科技公司园区大厦,未来科技公司的牌子被一个终结者机械兵摘下,换上了新的兵器工业集团牌子,一个内务部政委和一队内务部士兵正站在这里,旁边一个新加入的前希斯特帝国公民——现在的汉朝帝国机械族下级指挥官在对来上班的公司员工们毫不厌倦的重复着这些话。
“向您致敬,我的长官。感谢汉朝帝国给予我们自由,给予我们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力,还有蜂巢通讯网络。对于一个机械人来说,没有网络简直比被格式化还要难受。”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们帝国代代昌盛的原因就是我们愿意包容各种民族,依靠我们庞大的人口基数和优秀的文化来同化他们,不过,首先要保证我们之间没有血海深仇,不值得我们彻底消灭他们!”内务部政委站在机械指挥官的面前握着拳头说,他衣领和军帽上的锤子镰刀标志闪着红色和黄色的光芒。
“世界在改变,什么都要发生变化的。不过,仇恨不能忘记。我们赦免了天皇,不代表我们不会追究他们的战争罪犯!对于鬼子必须去军事化!我们在这个国家付出了数百万军人的生命,所以,我们的总司令命令要让他们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说完,他抬起头看着那面迎风飘扬的汉朝帝国的皇龙旗……
“作为远东军事法庭的首席法官(chiefjud),我的cj,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好好处理这些战争罪犯,他们,每个都有罪!全部从重处理!”刘黄看着变成法官模样的cj说,“为了象征性的维持这个国家,我们还是不追究已经成为摆设架子的天皇,处决所有的军事头目,这是法庭的意思……”
“我们还没有进行投票表决,您一个人不能代表整个法庭……如果你们认为在战胜者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可以任意处死一个人的话,那么,法庭和审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人们将对法律丧失信仰和尊重,因为法庭建立的目的原本就是要让人服罪。”cj拿出法律来辩解。
“全体赞成!”在远东军事法庭的现场,全部的法官都起立投了赞成票,因为作为军人,服从命令就是天职,这些法官全部都是刘黄从军队里调遣出来的校官将官,“对待敌人,就要彻底的消灭他们!不管是过了多久!我们可以忘记仇恨,但是绝不忘记历史!”刘黄现在成了法庭的宪兵队长,他在法官席位坐着,审判的名单是他负责念,只有审判,没有过程。“就算是缺席审判,也要继续……名单上的人员全部处以死刑,立刻执行!他们逃不了的!”
“这是审判?这里是法庭,您这只是宣判罪名并且快速……你是要这里成为……突突突……刑场吗。”cj看着刘黄挥手命令士兵举起枪扫射被告席的战争罪犯,来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士兵扫射完,听着老旧的火药动能自动武器发射出来的残余弹壳在地上丁零当啷的响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着,一片死寂,只有空气中弥漫着刚刚产生的火药气味和血腥味,枪口的白烟还在慢慢的飘荡。
“所有开枪的人,都可以获得一天的假期和5000块钱!这是我的命令,去找财务处领取……”刘黄拿着他的左轮手枪,退出了弹壳,然后低头边装子弹边说。其他的军人都在退掉打空的弹夹,然后检查冲锋枪,“你,也开了一枪,不过不算数。”刘黄从惊呆的我手里拽出手枪,然后退下了我满满的弹夹,拇指一曲从里面弹出了一发子弹,子弹滚落在地上,然后碰到了一名手提汽油桶正在往尸体上倒汽油的士兵脚后跟……
唯有以战止战,才能消灭敌人的侵略,任何的道义是苍白的,只有战场的胜利才是民族崛起的根本基石。如果鬼子不服,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如果还有狗叫,那就把狗杀了。你可以觉得我做的过分,但是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武力就是最终的解决方式。
你证明了你自己,带路的。游走在我们和敌人之间,骗取他们的信任,然后让我们可以彻底的干掉他们。刘黄拍着我的肩膀说,现在,这里就要不小心着火了,我们走吧,cj,你知道的,我只对敌人说谎,我虽然残忍,但是对于自己人是绝对的宽容。
“您简直是疯了!那些家伙全部死了,但是我们的人都活着,这不是很可疑吗?”cj变回原来的样子,走到刘黄身边说。
“的确啊,你们几个,站住!”刘黄再次拿出左轮手枪,对准了我的几位战友,“伞兵特种部队指挥官辛评、未来科技公司部队指挥官谢尔曼·扎伯,还有一位ss军官,你们的罪自己都知道了吧,是等着我开枪呢,还是自己交代?”
“我就知道,纸包不住火。不过能不能让我的骨灰回国去?我还是希望叶落归根,不想死在异国他乡。”辛评和扎伯自知罪行暴露死罪难逃,于是坦然面对。“这是我赚来的脏钱,全在这卡上。不过我发誓,我贪财但是很忠诚,起码我没有逃出帝国,哎,要是老板梅根还在就好了,他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他倒是躲了个清静人间失踪,我们留在这里。人生自古谁无死?死的窝囊点而已,自找的。”辛评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然后递给了刘黄,扎伯也交出了一串钥匙,“我的财产全藏在我的住所和保险柜里,我后悔没花掉多少,全部交给组织。请把我的骨灰送回去,哪怕只是撒到长安的河里都行,别告诉我妻子我是怎么死的,对了,请帮我转告一句,就说我爱她。”
“我不负责给任何人带话。士兵们,把他们押回长安,交给我留在那里的鬼卒处决。”
“谢谢啦,起码能回国再死,知足了。”他们两个那已经黯淡无光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被鬼卒们抓住了双臂推出了法庭。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罪,我只是严格的执行了上级的命令!这位先生可以为我作证,您是叫海德里希是吗?我们曾经见过一面!我是达尔曼旗队长!”达尔曼?哦,我曾经在爱丽丝的办公室见过他来汇报工作,然后在圣诞节那段时间见过他。烦人的家伙。
“您没有贪过谁的钱?或者自己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
“哈?您在开玩笑吗?我承认我屠杀放下武器的敌人,但是我从没有贪过一毛钱!”达尔曼平静的说,“如果说打死俘虏也算是一种罪责,那么爱丽丝旗队长早该被绞死了!她可是经常杀俘虏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很不幸,他提到了刘黄最不想提起的人,所以他完了……砰!
“烧一会儿,让这里的罪恶全部都在火焰中得到净化,和平来源于力量!”几位黑手部队拿着火焰喷射器对着法庭喷火,把这里变成了一片火海,我扭头看着他们在放火,毁尸灭迹。
“您说过不杀野泉她们的……”
“是啊,你在我和士兵们扫射的时候见到他们在场吗?当然没有!我放过她和岛田真司博士了,现在他们早就离开了东京,不知道去了哪里开始新的生活了,年龄差了那么多,一个大叔和一个女孩都可以好好生活,你为什么就不行?”身后的法院已是一片火海,得到命令的部队才慢慢的赶来救火,刘黄站在我身边,抬头看着天说。
“我只是想要自由,人只有一条命,所以要活得痛快点……我真的没,没做过什么坏事,长官,我可以……”
“可以什么?我知道,你还年轻,有的事情还不看重,我批准你一个星期的假期!滚吧!别和军队发生冲突,我们现在进行大清洗了,有任何嫌疑的人会被内务部立刻逮捕!”刘黄的语气很不好,自从那天爱丽丝被逮捕之后,帝国部队重新宣布戒严,并实行宵禁,我很庆幸和她撇清了关系,所以我没有被内务部抓走。
当我回到我的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辆装甲步兵运输车停在了我的住处的楼下,我趴在窗户边看到了,从车上下来五名全副武装手持冲锋枪的近卫军士兵和一位内务部军官,然后他们迅速的冲进了楼里……
大清洗中滥捕无辜的行动大都在深夜进行,在我的熟人中间,没有一个人相信明天,许多人都准备了一只装着两套的小皮箱,随时准备一去不返。我常惊恐不安地倾听电梯的声音,生怕它停止在我所在的这个楼层。果然,电梯停下了,随后传来了敲门声,不过好在不是敲我的家门,我赶紧跑去客厅,然后从门上的防盗门眼中看到,我的邻居被抓走了。起码今天我可以安全一点了,我叹了口气,把手枪别回腰间。闭上眼睛靠着门缓缓的坐到地上。
“又有人被抓走了吗?哥哥?”百合子的声音传来,现在她和我住在一起,和她待在一起好过和爱丽丝,起码刘黄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我们下手,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女孩的,只是出于父辈的爱护。“是啊,你的养父大人刘黄现在正在树立他的个人权威,抓走并解决了不少反对他的人,不管是谁都可能有危险,下场就是,被流放或者处决,或者其他的惩罚,比如只是关押一段时间。”我伸手抱住跪坐在我面前的她,“起码现在我还有家人,不是吗?别想这些了,听首歌放松一下吧。”
“听什么呢?哥哥?ストリーミングハート好吗?”“当然好啦。”
あれやこれや言いますがどうか探してみせて
就算再怎说,拜托了去找出来给我看吧
ウソと本音の间上手く隠しといたんで
在谎言与真心话之间,巧妙地隐藏起来了
一人じゃダメな同士で二人になればハッピー……
不能独处的同类人,能在一起的话就满足快乐了……
“敬礼!”大雪纷飞的夜晚下,一队巡逻的近卫军士兵立正在路边向一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老旧车辆——黑色的sdkfz222轮式装甲侦察车敬礼,这是刘黄自己的装甲车,他宁可坐自己的装甲车也不想坐专门为高级别军官准备的防弹轿车,而且他习惯自己亲自驾驶,所以这个sdkfz222装甲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似乎他要去见谁。
“停下!出示证件……”装甲车在一座特别的监狱大门前停下,这个监狱位于山中,在这个军事监狱北方附近五公里内有东汉军的一个军事基地,驻扎着四个国家的军队,这里特别关押着一位人物。
“混蛋东西,瞎了你们的眼!我是刘黄,你们所有人的指挥官!赶紧给我开门!我要进去!”刘黄打开车门骂那个拿手电照他的内务部军官,“遵命!通知保安处打开监狱大门,总指挥来了!”军官赶紧拿无线电骂保安处的人,军官在司令面前就是一条狗,士官在军官面前就是一条狗,士兵?到哪里都像一条狗。
这个监狱建筑的就像是一个城堡,高高的护城墙上时不时有士兵巡逻,根据刘黄本人下达的命令,不许向城堡内部的别墅照射探照灯,所以这里的城墙上只有几个探照灯,还都是向外边的。
“这里建筑的不错,很好的一个深山别墅。”刘黄说着,打开车门下车走向别墅大门,他的脚踩着地上松软的雪花中咯吱咯吱的响,只是不到50米的距离,他的帽子和大衣上就落满了白色的雪花。
钥匙他当然有,就像是回自己的房子一样。“有人在家吗?嗨?”他进了别墅之后站在门口轻声的问,客厅的灯开着,壁炉里的火正在燃烧,发出噼啪的响声,很安静,除了刘黄的喊声之外没有其他声音。这时,阿努比斯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他身穿黑色的ss军服,无声的伸手招呼着刘黄上楼。这时传来一阵优美的钢琴声,“听起来她又在弹钢琴了,多么美妙的音乐。”刘黄把大衣脱下挂在客厅的衣架上,然后又摘了他冰凉的皮手套塞进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口袋里,快速却轻轻的走上了楼梯。
“谢谢您替我保护她,我希望她最近心情能好点……您也知道我很忙,没时间来看望她。”刘黄走到阿努比斯身边,低声的说,“作为答谢,十万个灵魂我已经弄到手了,您知道作为一个地区的最高军事长官,处决一些不满分子很简单的。”
“请不要在一位音乐家表演的时候打扰她。请您安静。”阿努比斯伸手制止了刘黄,示意他坐进沙发里,然后指了指他们前面正在弹奏钢琴的爱丽丝。“最后冒昧的问一下,这首曲子叫什么?”
“梦之安魂曲。死亡的代言人,您说的我听到了。”爱丽丝一边弹奏着,一边冷冷的回答。
“哦,那太好了。爱丽丝,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请等待演奏结束。”
一曲终了,一曲又起。罗密欧与朱丽叶、蓝色的爱、梦中的婚礼、思乡曲、悲怆奏鸣曲,她在借用这琴键上流露出来的音符诉说着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诉说着她和她心爱的海德里希之间的爱情。
“够啦!我坐在这里快一个小时了!让我听你弹奏这破玩意,你是在故意折腾我,你这个柏林的女人!我要毙了你!”刘黄叫喊着从沙发里窜起来,抓住爱丽丝的头发,把她拽到摔在地毯上,然后左右看了看,伸手抓起了钢琴上贝多芬的石膏头像准备砸了钢琴。“动手吧!你这个疯子,十恶不赦的魔王!杀了我吧,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做吗?”爱丽丝扶着地毯,抬着头眼含泪水看着刘黄喊着。刘黄放下了石膏头像,弯下腰伸手想要扶起爱丽丝,结果她挥手推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刘黄双眼发红,他那铁钳一般的双手掐住爱丽丝腰,把她提起来摔进沙发,然后掏出手枪对准了她。
“scharfrichter(德语:刽子手)!开枪啊,你这个内心阴暗的家伙,开枪啊!我受够了被软禁的日子啦!”爱丽丝坐起来,看着刘黄喊,“我又不是鲁道夫·沃尔特·理查德·赫斯(1933年至1941年任纳粹副元首,1941年乘坐飞机飞往英国被软禁,直到1987年8月17日,在柏林施潘道军事监狱内的小别墅中去世),没必要把我也一个人关在这个监狱里!我想自杀,但是你这个强权主义者收买了汉斯,他为你服务,监视着我不让我死去!你究竟想要什么?”爱丽丝捂着脸坐着哭泣。
“难道我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把你带到这里处决?不,我没有这种意思。别哭啦。”刘黄恢复了理智,他收起了枪,半跪在爱丽丝的前面,“我爱你,我不能忍受你难过,你一伤心,我也会不舒服的。我的爱丽丝……”
“我做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刘黄站起来,在她面前来回踱步。“爱情不是简单的喜欢一个人就行,你也看到了那个孩子是怎么对你的!他,背叛了你,就那样无情的声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难道没有亲眼见到吗?”
“他还年轻,我相信他会回来的……求您让我离开这里,我保证立刻辞职,去找海德里希然后我们回柏林……”
“我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给予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在我面前不值一提,我是这里的最高军事长官,我可以将你提拔,成为旅队长!我还有很多钱,有自己的房子,还有充足的时间陪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也不年轻了,知道婚姻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难道你真觉得和那叛徒在一起会幸福吗?”
爱丽丝坐着不说话,“那么,我也不在乎了,死一个人很悲哀,死上百万人就是统计数据!从明天起我就命令内务部全面逮捕ss部队,并且让军事法庭宣布ss为犯罪组织!所有人都要被处决或者流放!至于你,我看活埋更好!”刘黄越说越地转动,你恶毒凶残,捣毁所有的幸福和美好的企盼,阴影笼罩迷离莫辨你也把我击倒;灾难降临我的背脊被你无情地碾压。命运摧残着我的健康与意志,无情地打击残暴地压迫,使我终生受到奴役。在此刻切莫有一丝迟疑;为那最无畏的勇士也已被命运击垮,让琴弦拨响,一同与我悲歌泣号!
我在命运的痛击下残呼痛哭,你吝啬地施舍是为了贪婪地勒索。看这确凿的记载,曾富饶如那满头的金发,那一刻却被掠夺一空,只剩下荒芜一片。昔日我曾飞黄腾达高踞命运的宝座,也曾头戴五彩的皇冠拥有无穷的财富;享尽荣华与富贵,可如今我栽下高位荣耀尽被剥夺。命运之轮无情地转动;我被抛入深渊;他人登上高位雄踞荣耀的颠峰,得意洋洋的人哪—也难逃命运的劫难!命运的轮轴早已记载一切兴亡……
你已远去他乡。
为何留我与寒冷为伴?
记得,我记得你苍白的脸庞。
在你把我遗弃的阴暗日子里。
时光流逝,记忆仍存。
我一直在等待重逢的一刻。
光阴流转,记忆褪色。
我等待着另一个机会。
来宣告你属于我。
终有一天。
我知道我们会再次相见。
在那钢铁苍穹下。
“如果海德里希还活着的话,请把这个拿给他看看。”爱丽丝坐在书桌边,借着台灯的灯光在刘黄拿出来的一个黑色硬皮本上用钢笔写下这么一段话,然后合上书本,爱丽丝推开椅子,走向卧室,“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她站在卧室门口,背对着她曾经的守护者,如今的监视者阿努比斯,“汉斯,你知道吗?吾之荣誉即忠诚。但是你却在为强权服务,为这个家伙服务,屈服于强权之下……最终红色战胜了黑色,的确是这样。”阿努比斯低着头摸了一下自己挂在脖领的铁十字勋章,然后看了看刘黄胸前的红星勋章,“当人们不再忠诚的时候,我依然保持对您的忠诚,但是我要确保您的健康和安全……”
“sch?ndlicheverr?ter!(德语:可耻的叛徒!)”爱丽丝狠狠的摔上了卧室的门,在里面喊。
“别管她,我知道她不会去死的,你去休息吧。爱丽丝!如果你不开门,我今天就在靠着你的卧室门口睡一晚上!我答应你不杀他,但是……”刘黄伸手挡住想敲门的阿努比斯,然后挥手示意他离开,并对里面的爱丽丝慢慢说,马上爱丽丝急促的脚步声就传来,她打开了卧室的门。此时她换上了睡衣,红着脸咬着嘴唇低着头赤脚站在刘黄面前,然后她关了灯,走到床边然后躺下,“请您关上门……恶棍。”
卧室的门关上了。阿努比斯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然后凝视着炉里上下跳动的火焰……
“我们的行动目标是,逮捕莱因哈德·海德里希,他的照片我发给各位的个人终端了,现在猿人作战行动开始!出发!”一位内务部军官拿着手枪指挥着士兵们登上十辆步兵运输车,和五辆坦克一起在夜晚呼啸的风雪之中出发去执行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