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们急了,把火箭筒等重武器都掉过来,甚至出动了反坦克导弹。“东北虎”看见导弹飞了过来,知道自己抗不住,把两面盾牌重叠背在身后,转身就跑。到底没跑过导弹,盾牌被炸得粉碎,衣服也成了条条装。他则被炸得飞出四、五十米,落在地上,哇哇怪叫。他和战士们会和,问李文达:“火力太猛,怎么打?”李文达:“战争不是你一个人的,大家一起进攻,总会把它攻下来。”“东北虎”暂时安静下来,转着眼珠想主意。战士们借助建筑物,一点点地向前推进。打着打着,李文达发现“东北虎”不在了,问身边的战士:“周大队哪里去了?”战士往旁边一座二十多层的大楼一指:“爬楼呢!”李文达顺着手指看过去,“东北虎”像猿猴一样灵便,噌噌地爬上了楼顶。他从大楼一边,急速助跑,到了大楼另一边,纵身一跃,张开两面盾牌,像大鸟般向鬼子阵地滑翔过去。到了鬼子阵地上空,他把盾牌一收,急速向阵地落下。他一脚踩在一个鬼子头顶,把鬼子踩成一片血雾。他在鬼子阵地,拿盾牌当武器,拍、砸、抹、撞。如一阵风刮过,鬼子阵地扬起一阵阵血雾。鬼子阵地大乱,鬼子兵不管不顾四处乱逃。李文达率领战士们趁机杀了进来。鬼子司令部,残余的忍者和战士们残酷厮杀。李文达利用他速度的优势,连续斩杀了三位忍者,眼看第四位忍者也要斩于刀下。突然,心生警兆。连忙转身横刀,小心戒备。对面一位武士,正注视着他。这位武士面色冷峻,矮小枯瘦。身着和服,木屐白袜,脚下不丁不八。他双目有若实质,对李文达做了个轻蔑的挑战动作,道:“足利新兵卫,天忍。”一扬手中的刀,道:“此刀乃大般若长光,你死于此刀下,足感自豪了。”天忍相当于S级,李文达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发出一声长啸,召唤“东北虎”。又介绍自己道:“老子,李文达。”扬了扬手中的刀:“此刀无名,专杀小鬼子。”这把刀是他从小鬼子的手中抢过来的,已经斩杀了不下于两位数的小鬼子。足利新兵卫:“老子,请受死!”足踏碎步,冲过来,杨刀力劈李文达。李文达双手握刀向上架,一声脆响,震得李文达手腕发麻,差点把刀震掉。他后退一步,赞道:“儿子,好大力气。”他这句话是用草本语说的,气的足利新兵卫火冒三丈。他在草本国地位极高,少有人敢如此骂他,他大吼:“老子,儿子今天定要杀你。”他被气糊涂了,自承儿子。快如电闪,一刀劈下。李文达骂道:“傻儿子,你当你老子也是傻的?”急忙横移,闪躲。不料,足利新兵卫刀落在半空,却突然横抹。李文达急挡,匆忙间用力不足,刀被震落。李文达借力向后一个空翻,落地后撒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儿子要杀老子。”足利新兵卫在后面追,猛听身后传来呼啸声,急忙趴在地上。一片巨大的黑影从头顶掠过,“哐”的一声,嵌入了对面墙壁。原来,“东北虎”闻声杀了过来。见李文达危机,甩盾牌袭杀。“东北虎”手中有两面盾牌,甩掉一面,还有一面。他一个虎跃,抡盾牌拍击足利新兵卫。足利新兵卫在地上翻滚躲过,盾牌拍击在地面上,理石地面粉碎。石块四溅,打在足利新兵卫身上,他“嗷嗷”直叫。趁此良机,李文达拾起一把刀,对准足利新兵卫脖子剁下去。足利新兵卫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向身下滑过去。只是被脚下一个小鬼子的死尸一档,没彻底躲过去。刀锋贴着头皮砍下,头顶冒出丝丝血迹。足利新兵卫吓出一身冷汗,长刀在空中猛扫,双腿随长刀旋转,一个鹞子翻身,站来起来。“东北虎”的盾牌已经向他头顶拍击下来,他双手握刀,拼尽全身力气上架。他没料到自己的力量比对方差了好多,“咔嚓”,手腕错环。他急忙放出一股青烟,隐藏起来。“东北虎”见此,大骂道:“小鬼子没种,又是这招,出来和老子单挑。”足利新兵卫听“东北虎”也自称“老子”,一回味,才知道他给人当了半天儿子,心中恼羞。见李文达距他隐身处不远,正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他。便突然一刀劈了过去。李文达正高度戒备,突然一道刀光向自己头顶劈落,他急忙用刀上撩,身体顺势后退。足利新兵卫现出身形,刀向上挑。李文达用刀护住裆部,借势空翻到足利新兵卫身后,刀从腋下刺出,口中用草本语大骂道:“小子恶毒,要劁他老子。”足利新兵卫前冲两步,隐身。足利新兵卫刚刚隐好身形,突然一物从后侧向他隐身处撞过来,他回身力劈。一人被劈成两半,鲜血洒落,贱了他一身一脸。这下,他失去了隐身手段。原来,“东北虎”始终盯住他,看他隐藏起来,一脚把一个小鬼子的尸身踢向他隐身处。足利新兵卫以为是“东北虎”偷袭,回身就劈,及至把来人劈成两片,才知道上当了。失去了隐身手段,实力下降了足有三成,只好和“东北虎”李文达二人硬拼。足利新兵卫身材矮小,动作灵活。兼且狡猾多端,招式猥琐,为人卑鄙无下限,“东北虎”空有一身力气,却打不中他。直气的“东北虎”气血沸腾,盾牌舞的呼呼山响,不断踢出小鬼子的尸身,当暗器袭击足利新兵卫。足利新兵卫发挥忍者特长,身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让“东北虎”劳而无功。“东北虎”头一次打的这么窝囊,拼尽了全力。真气如山洪爆发,滚滚而下,冲入丹田,涨的丹田生疼。他发出一声如雷鸣般的怒吼,猛地把盾牌甩向足利新兵卫。足利新兵卫急拔身形,盾牌从他脚底掠过。把他的大脚趾指尖削掉,木屐也碎了。他单脚落地,捏着脚趾,疼得直呲牙。再看“东北虎”,他一手成虎爪虚立,一手护在丹田,摆出了个站桩,正在收敛全身气血,突破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