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副画面。
男性最大特征无法掩饰的崛起,同时他的身下压着一名上衣被剥光到只剩“贴”,玉|体横|陈的热火美人。
如此一幕若是被另一个与男人有些暧|昧不清的美女见到,这样一副画面最先能让人联想到哪个成语呢?
如果是项鸣燚来回答这个问题,他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捉奸在床!
这不但是少年这一刹那无法控制地联想到的,更是他从陆筱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双眸中所感受到的。
之前过生日时,少年在吹蜡烛的那一刻其实并未想到什么愿望,不过如果是明年的生日,他的愿望就很明确了。
愿时间能够倒退,自己与半裸的薛冰兰这无限引人误会的一幕,万万不要落到陆筱筱眼中。
不错,就是这个愿望!
……
这一刻,少年无比肯定自己下一个生日礼物,绝对不会有比这个更想要的了。
然而下一瞬,当少年的视线摄入更多的景物后,他立刻后悔了!
他有比这个更想要的礼物,那就是……如果被陆筱筱见到的这一幕无法避免的话,那至少在这一幕发生时,别有陆筱筱那位身为南拳宗师的爷爷在场。
这就是少年的生日愿望……下一个生日!
因此,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自己昂首挺阳地压着半裸薛冰兰的这一幕,被陆筱筱以4K的高清分辨率看在眼里,同时与陆筱筱作伴欣赏这一幕的还有她那位爷爷。
即便是少燚人格的沉着睿智,都无法告诉项鸣燚,此刻究竟该怎么办,而令他剥光薛冰兰的始作俑者,那些承袭自高富帅的性格,在陆筱筱出现后已不知龟缩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少年一时间保持着昂首挺阳的架势,更保持着与薛冰兰男上女下,任谁看都像是要剑及履及的暧|昧体位,迎接一步步走来的陆筱筱。
“看来脱女人的衣服是你的兴趣。”时隔数日,项鸣燚终于有幸再闻陆筱筱的动人声音。
这是一句语气平静淡定的肯定句。
这句话令少年沉默了半响,随即才道:“如果我说你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系列误会巧合下的产物,你会相信吗?”
“一系列让你到现在还舍不得穿好裤子爬起来的误会么?”陆筱筱的语气依旧平静淡定,她的嘴角甚至浮现了微笑。
此刻的项鸣燚虽然雄赳赳气昂昂,阳兄弟一柱擎天,但他的裤子由始至终都未脱下。
然而陆筱筱这句话却让少年想起了在万仇的秘密基地时,万仇来房里来叫自己出去谈事情的那一刻。
那时的万仇也是一句“把裤子穿上”,那时的少年虽然与陆筱筱同样呈现出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但他那时的裤子同样穿的很完好。
但是万仇却说出了那句话,就如同此刻的陆筱筱一样。
这句“舍不得穿好裤子爬起来”入耳,少年才惊觉自己现在的姿势,他即刻将已经完全扯裂的紧身衣残片盖住薛冰兰暴露的身体,随即就要起身。
“你不用再钳制住薛丫头的手足了,方才那一针射在北腿一脉运功节点上,此刻薛丫头已失去知觉,不会再做任何反抗了。”
陆鹤龄从更远的距离慢步而来,这一刻他投注在少年身上的视线说不出是种什么味道,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又似乎带着几分责备,然而却也像是有几分失望。
“薛丫头”三字入耳,排除从未听闻的,南拳宗师陆鹤龄有用“丫头”称呼任何年轻女性的习惯,剩下的可能唯有……陆鹤龄与薛冰兰是旧识,而且听他的语气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妥,南拳北腿,作为炎华当世武道的两大标杆,若说他们之间没有交集,那反倒让人觉得奇怪呢?
项鸣燚选择相信陆鹤龄,此刻的薛冰兰看起来确实已失去知觉昏迷不醒,他松脱薛冰兰的双手,同时也提起压住她两腿的天烈剑。
下一刻,少年目露不解的望着陆筱筱,少年绝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有什么问题过会儿再问,此地不宜久留。”陆鹤龄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即他取下射入薛冰兰身上的银针。
“这针一拔,她最多十分钟就会醒过来,不过这十分钟已足够我们远离此地,让她再也不可能追上。”
项鸣燚没有表现反对,他本就不准备杀薛冰兰,也没想过要真的对她怎么样,唯一的损失就是没机会和薛冰兰条件交换,得到更多关于博德的信息了。
少年将从薛冰兰身上搜来的那些小玩意与通讯器打包一收,本准备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的收走,然而他顿了顿,随即将那把微型手电筒小刀与梳子小砍刀留在了薛冰兰的身边。
他们此刻所在的荒山地处偏离,说不准会有类似通缉犯的人物躲在这里,原本这种角色自然不在薛冰兰眼里,不过此刻她身上多处受伤,而且还失去了催动真气的能力,万一遇到这种家伙,巾帼不让须眉的北腿传人或许就要栽在这儿了。
项鸣燚不允许一度将自己逼的手忙脚乱的女侠最后断送在这种家伙手里,因此才给她留下两把傍身武器。
将项鸣燚这番举动看在眼里,陆筱筱转身开步,此时才忽然开口道:“看不出来,你挺为她着想的么,你们交情不错啊。”
这是什么话?
“我们的交情总的来说就是不打不相识,边打边相识。”项鸣燚回道。
严格来说,项鸣燚与陆筱筱不过有过一段监狱长与阶下囚的关系,以这层关系来说,就算被陆筱筱见到他昂首挺阳地压在半裸的薛冰兰身上,少年也不应该表现的像此刻这般心虚。
但无论有多不合情理,事实就是事实,无可辩驳。
少年确实非常心虚,很虚,很虚,虚到都快破面了(捏他死神)。
“哦~~~,不打不相识啊,看的出来,你们确实打的挺‘激烈’的。”又是不阴不阳的一句,少年听在耳里倍觉难受,同时也更为心虚,他离破面更近一步了。
暮然,少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陆鹤龄,又转过脑袋瞧了瞧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的陆筱筱。
霎时间心中涌出一种感觉,接下来的这一阵,或许要比和薛冰兰生死相搏……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