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表妹总是不忘关心我一样。我也时刻挂牵着表妹呀!所以,表妹今个儿来了,我想问一问。静儿妹妹跟那位厮兄,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呀?日子可定下来了。”
容倾完,看着顾静骤然大变,青的发黑的脸色。淡淡笑了。
想当初,她丢失贞洁时,顾静抓住这个痛点儿。只要看到她,就不会错过问候她一句贱人,再丢给她一个无限嫌恶的眼神。往人伤口上撒盐,她做的不遗余力。
顾静把落井下石,刺激容倾当成了一件趣事,既能取悦自己,又能彰显她的高端和优越福
面对一件事,面对一个人,曾经你给予的是什么,得到的回馈就是什么。世事往往就是这样。
直直盯着容倾那风轻云淡的表情。顾静咬牙,咬的牙根儿都疼了,顾静才能令自己保持冷静,“表姐应该知道,这件事儿我是被人算计了,我是遭人陷害了,所以……”
“所以,缘分很多时候都是这么开始的。就如我跟湛王爷一样。不管是如何开始的,可在那一刻起,情分就定了。”这话的,容倾自己不由都笑了。
一场意外,跟一霸道总裁有了一夜情。而后,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故事诞生了。过程各种美妙,结果各种美好。一个令人神往的故事。只可惜……
到了她这里,好像不一样了。首先湛王不是那多情,又爱一见钟情,惯会怜香惜玉的白马王子。而她,好像也不是美丽善良,多愁善感的灰姑娘。
这话,容倾笑了自己。顾静听了更是觉得可笑至极。
一个低贱的厮如何能跟尊贵的湛王相提并论。若换做她,让她就这么认命嫁给一个卑贱的厮,她还能这样吗?容倾她真是大言不惭。
“所以,你的意思,我应该嫁给那厮?”
见顾静连虚假作态的姿态都维持不住了,容倾神色也淡了下来。
让冲动暴躁的顾静来伏低做,持续时间果然有限。
“你应该嫁给谁,问不着我。应该问问妇德,问问你父母。”
顾静听了嗤笑,“表姐即将成为湛王妃了,这架势果然不一样了。连话都不屑与我这个表妹了。”
看出来容倾对她没善意,顾静也不再装腔作势,张口既冷嘲热讽开来。心里充斥着满满的不甘,嫉妒恨。就容倾这样的竟然还成了湛王妃。老真是无眼呐!还有,湛王也是瞎了眼,这样的女人也娶。
顾静话出,容倾随着起身,“既然你了我不屑。那,我就是不屑了。麻雀,送客!”
“是!姐。”麻雀应的清脆,又爽利。因为心里很舒爽。原因,你顾姐敢翻脸,我家姐也敢。而且,翻的一点不比你慢。
伺候这样的主子,麻雀很舒爽,不着急,上火。
若是顾静都这样了,容倾还笑语晏晏,好言相对。那……想想都焦躁的慌。
“顾姐,请!”
看着稚嫩,瘦的麻雀,顾静冷笑,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她既然来了,在未达到目的之前,想让她离开,绝不可能!
“容倾,我奉劝你,你还是……”
“麻雀……”
顾静那挑衅的话未完,容倾一声唤。麻雀瞬时抬手,真气凝结。随着,用力挥下……
咣当,啪叽,噗通……
桌子四分五裂,茶杯七零败落,碎了一地,溅了满屋。
这力道,这动静,这破坏力……
不但顾静怔住了,容倾的眼睛也直了!我滴个乖乖。
“姐,有奴婢在,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麻雀看着顾静,还有她身边丫头,斗气高昂,气势冲。铿锵玫瑰呀!
只是,完见容倾没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破掉的东西看,麻雀一愣神,赶紧上前,“姐,是不是吓到你了?”
容倾听言,摇头,摇头,“没有,没有!麻雀呀,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叽叽喳喳的,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出神入化的。惊艳,惊艳呀!”
“……姐过奖了。”容倾那璀璨赞叹的眼神,那直白的夸赞。听的麻雀脸蛋瞬时变得红扑颇。挠头,傻笑。
看麻雀这可爱的反应,容倾决定有些话不了。比如,她刚才叫她,其实,是想让她把顾静给扔出去。而不是……不过,这下马威做的也不错,就是……
“麻雀呀!你手疼不疼呀?”
“奴婢一点儿都不疼。”
“不疼下次也别拍了。打扫起来多费力呀!而且,桌子,茶杯也是要花钱买的。所以,这掏劲儿破坏自家东西的事儿,咱以后要斟酌着干。知道吗?”
“是,姐!”
“乖!”完,对着麻雀就是一通狠夸,“我家雀儿真不是一般的厉害,看看这掌法,那是要力道又被力道,要姿态有姿态。还有这一地的东西,虽然坏了挺可惜的,不过,碎也碎的好看呀!简直就是艺术,一般人就是画也画不了这么好看。”
这连番的夸赞,直夸的麻雀找不到北在哪儿。
窗外的钟离隐听的不由发笑。忍不住摇头,这迷汤灌的,也是非同一般的厉害呀!
“雀儿呀!”
“在!”
“以后也教我两招怎么样?”
“姐也想学这个?”
“不!不,这个我看着手疼。我想学如何能使自己跑的更快,刷刷刷的,来无影去无踪什么的。这种功夫你会不会?”
容倾这话出,钟离隐瞬时笑了。她学这个,不会是想以后在云珟发难时,好用来逃命的吧!
不过,学了也是白学。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跑的过云珟。所以,她最好还是歇了这心思的好。而且,她若敢跑,后果只会更严重。
麻雀听了,实诚道,“奴婢还达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程度,只是跑的快而已。”
“那就够了,那就够了!”就是要跑得快呀。落后就要挨揍呀。
“只要姐不嫌弃。等姐好了,奴婢教您。”
“好,好……”
容倾和麻雀的欢腾,一变的顾静脸色已变成了锅底色。如此对待她一个来找茬的,她们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冷冷看着容倾,开口,声音满是戾气,“容九,我想有些事儿你恐怕还不清楚。”
“咦,你还在呀!”
这话,多气人。
这种无视,比骂她两句,还让顾静感到冒火。
“容倾,你可知道,算计我,害得我丢失了贞洁的那个人是谁?”
听到这话,容倾挑眉。
“那个人,就是你,就是你……”顾静那个愤然,愤恨。看来,显然是把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个故事,当成真的了。
因为她过去对容倾不好。容倾恨上了她,所以,千方百计恨上了她。
一个老梗,打算再用一次。
“你想让我变得跟你一样处境,跟你一样受世人辱骂。所以,收买我的丫头,暗害于我。让我落得如今的处境。”顾静满脸的悲愤。
“所以呢?”
“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不然的话……”
“不然如何?告发我吗?向湛王爷揭发我的真面目,让我这个湛王妃做不成是吗?”眼下,在顾静眼里,自己所剩的,能威胁自己的也就这一个湛王妃的位置了。
“你知道最好!”
顾静这个时候,以己度人。若是有人拿这个威胁她,那她一定会被拿捏。
湛王妃的位置呀!那是如何也不能失去。特别在已毁容的情况下,更是死也不能丢。
所以,容倾必然也是同样紧张。因此她来了,用这个逼迫容倾帮她成事,且她确信容倾定然会答应。
“只要你让柏哥哥答应娶我。那,这件事我保证为了瞒下,一辈子不再提。”清白已没,这个时候顾静逼起婚来那是一点儿都不含蓄,羞涩就更没有了,剩下只有满腹算计。
她一定要嫁给容逸柏。除了喜欢之外,还因容倾入了湛王府。这么一来,容逸柏的地位也必定随着水涨船高。而她作为容逸柏的夫人,到时候也必定高人一等。待到那时,她必让那些曾嘲笑过她的人好看。
“容倾,你要明白。我若嫁给容逸柏,对你只要好处,不会有坏处。”顾静盯着容倾脸上那道伤疤,直白道,“就你现在的样貌,就算成了湛王妃,也难得湛王宠。等到那时,你若想坐稳自己的位置,需要的就是助力。而我,还有顾家,就是你最有利的帮手。”
“所以,你聪明点儿,答应了对你我都好。否者,你将会一无所樱而我,就算不嫁给柏哥哥,以后还有顾家养着我。可你就完全不同了。你应该知道,容家是绝对容不下你的!”
一番话,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不得不,比起以前,顾静真的长进多了。
不再只是动口骂人,而是开始动脑算计人了。人长大了,心眼却是更坏了。
麻雀盯着顾静那张脸,看的认真。柏少爷的没错,一个女缺心底坏了,脸随着就丑了。
容倾抬脚,缓缓上前,走到顾静身边。
“麻雀!会点穴吗?”
“会!”应着,干脆利索出手,在顾静躲避瞬间,穴道被封住。
“你要干什么,呃……”丫头的叫器声也随着隐没。
容倾抬手,取下头上发簪,随着扣住顾静下巴,用力,迫使她张口,悠悠道,“想让一个人永久保守秘密,一辈子都沉默。其实,最简单,最踏实的办法,是杀人灭口。这可比你的保证,靠谱多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种途径可以令你闭嘴。既然来了,就体验体验吧!”
话落,发簪那尖锐的一点儿,刺入顾静舌头。瞬时,血色点点,面色瞬白,眼泪翻涌。
“从这里把舌头截断,你不会直接的死去,还会活上好一好阵儿。只是,话是别想了。这样你嘴巴安生了,我们耳朵也清净了。更重要的是秘密也保住了。这才这才是真正的两全其美,对不对?”
话语绵柔,语调平和,眸色平淡,手亦平稳!犹如闲话家常。只是……看着顾静嘴角溢出的血色。容倾的风轻云淡,却是那样的让人惊悚,诡异,阴森。
丫头眼眸圆睁,满眼惊恐。顾静之后,是不是就要轮到她了?这念头出,面无血色,眼前泛黑,快要吓尿。
麻雀看着容倾,再看她的动作,虽惊讶于容倾突然的狠辣。更惊异于容倾动作的熟练,还有她那种平静。
窗外,钟离隐看着容倾,嘴角笑意渐渐隐没。眸色变得意味深长。一个不止会讨巧卖乖,更会杀人灭口的女人,这一点儿不知云珟是否知道。
调戏人时,面不改色。杀人取命时,亦是平静无波。让人好奇,她总是如此平静的原因是什么呢?
“容倾……”
声音起,顾振身影出现,看到屋内一幕,要的话卡住,面色微变,眼眸紧缩。看着容倾,眼中是掩不去的震惊。随后来的顾廷灿,更是脸色都变了。看着容倾犹如见了鬼一样。
得到顾静竟然偷偷跑出来见容倾的消息,他们就赶忙赶了过来。来的时候,已预想过,场面恐怕不会太愉快。可……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容倾,她……她是疯了吗?
看到顾振和顾廷灿,顾静眼泪流的更凶了。
“容……容倾,你在干什么?”
“舅舅看不出来吗?在割她的舌头呀!”容倾答的纯粹,清淡,更冷漠,“威逼,胁迫。顾大奶奶曾经做过的事儿,顾静今儿个拿到我面前,准备重新再做一次。不想再看第三次,所以,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闻言,顾振面色紧绷,大步上前。然,还未靠近容倾,既被麻雀出手拦下。那力道,让毫无防备的顾震不由倒退两步。
一个丫头武功如此,让人意想不到。由此,再次清晰证实,容逸柏护容倾这个妹妹护的有多紧。
顾廷灿苦笑,拱手,弯腰,“这次的事儿,我们会给表妹一个交代。只是,眼下还请表妹手下留情。”这种低头,赔罪,求饶事儿,还是让他来做的好。顾振作为长辈,还是保留些颜面为好。
松开扣着顾静的手,容倾看着发簪上那腥红的血色,淡淡道,“手下留情,总需要理由。”
放了顾静,给出个理由。
顾廷灿忽一时无言。理由?顾静是她表妹吗?呵呵……如此谋算自己的表妹,怕是没人稀罕。
“你也找不出理由吗?这是不是证明,我这样做没有一点儿错。顾静作恶得恶果,是理所应当的,对不对?”
“顾静做的确是不对。只是,还请你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
“我若是不给呢?是不是所有的错又都变成我的了?”容倾看着顾廷灿,顾振神色平淡,“明明不知所谓的是她。可最后在你们心里落下的一定是容倾冷血无情吧!”
“我饶了她,你们觉得理所当然。就如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可若是伤了她,即刻就会被你们恨上。如此,我为何还要饶了她呢?你们不讲道理,我也不用自作多情的去讲什么情意。”
容倾话落,顾廷灿瞬时开口,“我们没你想的那么不讲道理。倒是你,图个一时痛快。可之后,传出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听到这话,容倾笑了,“这又是一个警告吗?又想告诉我,这样做对我同样没好处吗?”
顾廷灿闻言,面色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都无所谓。你们或许已经习惯了,打着为人好的旗号,来压迫别人。只是这好,谁喜欢?谁又稀罕呢?”
“在你眼里我们就是那么虚伪的人吗?”顾振开口,心口压抑,憋闷。
容倾淡淡一笑,“如此,就请舅舅给我一句实话。若是我把顾静弄死,你可是会理解?认为她不过是罪有应得,而我不过是以恶制恶,不会因此就怪我?”
顾廷灿抿嘴。
顾振听言,心口一窒,看着容倾那清亮,淡漠的眼眸,静默,良久,心口溢出苦涩,“我也许能理解,只是,仍会怪你。”
“舅舅这话,倒是很真实。”容倾完,收起发簪,淡淡道,“带她走吧!”
话出,顾廷灿不由一怔,神色不定。顾振看着容倾,不明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难道就是因为他了一句实话吗?
“舅舅不明白我为何让她走吗?”
“为什么?”顾振问的坦诚。
“杀了顾静,是一时痛快。可我并不觉痛快到哪里。杀人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事。更重要的是……”
看着顾振,容倾坦诚道,“我以为,亲戚之间,哪怕不能相互扶持,也不应该相互踩踏,变成仇家。现在,我们跟舅舅家,虽有过太多的磕磕绊绊,让彼此都很不愉快。可最起码还未变成仇家。可若是我一旦动手杀了顾静。那……一切或许都不同了。我不想容逸柏的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难。”
顾振听言,心口一紧。
“在以后的道路上,舅舅不想帮他,可以不帮他。但是,请不要去踩他。我也同样,未来我是容倾也好,是湛王妃也罢。只要你们不碰触容逸柏,我们永远都是亲戚。就算不是那么亲近,也绝对会有那份客气!”
顾家只要不添乱,让容逸柏的仕途少一些磕绊。那,她也不去捣乱,让他顾家的后宅多一分安稳。
官场上的事,她没能力参合。可给顾大奶娘加点颜色,让顾振后院不时着把火,她还是做得到的。内宅不稳,顾振官途也难顺。
顾振听言,心头一时百味复杂。原来是这样!
“以后守护她。我,不遗余力,不留情面!”
“只要你们不碰触容逸柏,我们永远是亲戚,就算不亲近,也有那份客气!”
容逸柏曾经过的话,容倾现在的话。让人明白,何为家人。让人明白了,为何退让。
容逸柏没有一个能帮助他的好父亲,可他却有一个尽力护他的好妹妹。
容倾过早没了疼爱她的母亲,可她却有一个护她在心的哥哥!
傍晚十分
“仁王爷,可有兴致喝一杯。”
看着容逸柏手中的酒杯,还有他那眼底已盈满,开始外溢的笑意。
钟离隐不咸不淡道,“喝酒是假,来向本王炫耀才是真吧!”
容逸柏听言,笑开,一点儿不掩饰,“这么明显吗?”
“你应该去向湛王爷炫耀,让他知道他娶了一个很有良心的媳妇儿。这样,等到容倾入府后,他不定还能手下留情,让她多过一阵子好日子。”
钟离隐话出,容逸柏脸上笑意淡了一些,“喝一杯吧!”
“就容倾这性情,湛王不会即刻就灭了她的。况且,云珟既救了她,就意味着容倾对他多少是有那么一些不同的。所以,你现在就开始担忧,为时过早了些。”
容逸柏低头,轻抿了一口,看着钟离隐,声音低缓,“若是有朝一日,湛王容不得倾儿了。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容逸柏话出,钟离隐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停顿瞬间,而后恢复如常,应的干脆,“不会!”
容逸柏听了,垂眸,看着那溅落在桌面的一滴酒,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而后隐没无踪,再次抬眸,眼底只有怅然,“是呀!你已兑现了你的承诺。是我这请求太无理了。”
钟离隐没话,静静品着杯中酒,神色如常。
不否认的,如实的讲。容九确是一个很会惹人生气,但同时却又很难令人讨厌的人。
虽脸皮厚的可怕,人也随时都在不着调,看着那样没心没肺。但……当她对人发狠,为谁退让时,就变成了一道风景。虽不是最美的那个,可却是最独特的那个。
到此,钟离隐好像明白了,容逸柏为她用掉那唯一机会的原因了。
云珟是否也是因为心的位置,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出手救她呢?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都与他无关。一口饮尽杯中酒,钟离隐不再探究那些。
一壶酒,容逸柏只是润润了嗓子,其余都进了钟离隐的肚子。
一壶酒见底,容逸柏起身离开了。钟离隐躺在软榻上闭目眼神,心思难探。
“姐睡了吗?”
“回公子,还没有!”麻雀如实道,“姐在画画儿呢!”
容逸柏听了挑眉,画画?这么好的兴致。
“你进去通报一声……”
“容逸柏,进来,进来呀!”
好吧!不用通报了,看来他进去没问题。
“倾儿在忙什么呢?”
“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容倾指着宣纸上的图画问。
容逸柏认真看了一会儿,“这是一件袍子。”
“嗯嗯!好看吗?”
“嗯,不错!”
“我准备照着做出来。”
“给我的吗?”这可是男人袍子,做出来也是给他穿。
“这个嘛!嘿嘿……”
容倾这么一嘿嘿,容逸柏就知道,这件衣服他穿不到身上了。不自觉的这脸色就耷拉了两分,“是给湛王爷的?”
“是呀,是呀!”
答的这个清脆,响亮。很好!他妹妹白刚给了他一个感动,晚上就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心里有那么些发堵,面上却是不显,顺带言不由衷的附和一句,“想法挺好!不过,你身体还未恢复,等好了再做吧!”反正不是他穿的,急什么急。
“我准备贤惠点儿,每慢慢缝几针。看看成果如何。若是不错,再给你做一件。”
容倾这话出,容逸柏这脸色马上不一样了。这么来,湛王的衣服是拿来练手的?他的才是正头?要是这样的话……
“想法挺好!准备用什么布色,明我去给你买回来。”
这态度变的也太明显零儿。容倾白了他一眼,却是笑了。为容逸柏的孩子气!
容逸柏却是一点儿不觉如何。不好意思什么的,一点儿没樱
“我想,我或许应该先做个物件,先练练针脚。这袍子什么的,对我来还有点儿困难。”
“物件?做什么?荷包……”
“这个嘛!”容倾抚着下巴,思量,而后,邪邪的笑了。
两日之后
“主子,容姑娘送来的。”
继情信之后,容倾又开始送东西了。这次是什么呢?凛五很是有那么些好奇。可惜,也只能好奇了。为了命着想,还是不要看的好。
继,东西放下,自觉的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那厚厚的信封,湛王看了良久,伸手拿起。若再是野诗什么的,那还真没什么新意了。
想着,打开,而后一物件掉出。
看着掉落在腿上的东西,湛王两根手指捻起。几根细线,一点布。这是什么鬼东西!
什么东西?火辣辣的丁字裤,丁字裤!
容倾感觉,这东西,湛王肯定不认识。若有一日湛王问起,她就是鞋垫。嘿嘿!反正表贤惠嘛。先从简单的来。只可惜……
湛王看着,许久!
隐约之间,这东西,他好像在那本书上看到过?是什么呢?
食指轻扣桌面,或许,该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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