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紧抿着冷锐的绯色薄唇,俊美的轮廓线条冷绷得空气中的温度都在逐渐下降,他的手紧紧握着,“不能让她知道的,否则这一切都白费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空气中的气压也愈来愈寒。亜璺砚卿。
冷冽终于又开了口,语气漠然如冰,“你待会上去看看她,顺便带上清毒剂!”
墨寒收着药瓶的手顿时僵住,转眸看着他,“怎么了?”
冷冽俊美的脸上覆上一层寒霜,“老头子当年还在房里藏了一瓶那种药,她给吃了!”
墨寒的瞳孔一缩说,“吃了多少?那东西会要人命的!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吃了十几颗,我逼着全给吐出来了!”
“我去看看。”墨寒没有犹豫,阖上了药箱快步走了出去。
满室通亮的房子里,淡淡燃起了一圈烟雾。
墨寒打开了夏星辰的卧室门,夏星辰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仰着脸,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墨寒坐在她身边,拿出铁盒里的一小瓶药水,用针管倒抽了药液,也不管夏星辰,直接拉出她的手,在手背擦了酒精,把那尖细的针头插了进去,注射了药水后,他把针筒收回铁盒,又用棉花再擦了擦她的手。
做完了这一切,他探了探她的脉搏,沉稳有序,他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
夏星辰看着天花板上朦胧的灯光,恍恍惚惚的,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夏星辰喃喃开口,“下雨了,我看见了,爸爸在逼妈妈吃药,为什么爸爸要逼妈妈吃药,怎么妈妈在哭…”
“小姐,你是做梦了,夫人在医院。”
“妈妈,我要妈妈…”
墨寒脸色淡漠看着她,冰冷开口,“小姐,我不是少爷,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而且少爷出去了。”
“他走了?”夏星辰悠悠开口,就这么走了?
“是!”
夏星辰笑了笑,笑出了声的,像窗台挂着的风铃。
墨寒看着她的眼光淡淡投向窗外,“小姐,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我想请你适可而止!少爷有他自己的生活。”
夏星辰冷笑了一声,“自己的生活?那我呢?他把我的人生都毁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他有自己的生活了?难道我就没有权利有自己的生活了吗?”
“我话已经和小姐说明白了,小姐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小姐还有你的母亲,少爷什么都没有了!小姐要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打紧,那也好好掂量夫人的命!”
夏星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墨寒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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