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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道歉,比原定的晚了两天。九歌实在是低估了领导的工作能力,早八晚十一,九歌佩服。害得九歌都没时间更文了……现在终于解脱了。
苏祁若泪流满面,脆弱的她蜷缩在被子里,紧紧的咬着被子,生怕自己一松劲儿便会嚎啕大哭。
孙博凡这个曾经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男人,突然间离开了自己,让自己长久的陷入低迷中,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说法,哪怕是句谎言也好。可是,孙博凡依旧是杳无音讯,就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当自己总算忘记了他的时候,他却在自己最脆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回来了。孙博凡是算计好的吗?来看自己的脆弱和难堪的吗?自己就真的那么软弱和可怜吗?
就算自己现在非常需要关怀,但请不要在现在出现,自己还想要保留一点点自尊,自己还不想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即便他曾经对自己关怀备至。孙博凡毕竟还是离开了自己,无论是有意的无意的,他终究是离开过,既然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再看见自己的脆弱。
苏祁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她哭的累了、倦了、再也流不出眼泪了,她的心绪才稍稍平复。眼泪流干了,自己的悲伤也流尽了,从明天开始,自己依旧是以前的苏祁若,只是不再是那个患得患失、被别人利用还浑然不觉的笨蛋了,自己会小心的保护自己,像以前一样,成为即便单身也依旧会散发光彩的骄傲贵族。
整理好了情绪,苏祁若正常吃饭、吃药,没过两天她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其实,苏祁若的病不是伤在身体而是伤在心。心情开朗了,病痛自然也就消失了。
苏祁若按部就班的过着毕业生的日子,整理论文、图书馆、寝室、食堂。除了偶尔与寝室姐妹交谈时流露出的离别愁绪倒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其实。谁离开谁不一样活,一切都可以安好。
“小祁若!”
熟悉的声音从苏祁若身后响起,让她停下脚步转身迎上这个男人,佘瑞文,好象自己忘记陆可的同时也把佘瑞文顺带着忘记了,要不是他今天找来,自己恐怕也要将他彻底忘了。“你有事?”苏祁若冷淡的回应着。
“没事呀,不过是关心一下你嘛!”佘瑞文笑的灿烂,上次在酆都受的伤已经完全养好,可是。自己伤愈之后最先听到的就是神魔餐馆传出来的消息,竟然有上古老怪出世,不知怎的自己一下子就想到了苏祁若,因此才急急地过来看看情况。
“哦,我没事。”苏祁若淡淡的应着。
“唉呀!听过你生病了?现在都康复了?”佘瑞文打量着苏祁若。隐隐的觉得苏祁若有了些变化,虽然现在具体说不出什么变化,但苏祁若好像不是以前的苏祁若了。
“嗯,没事了。”苏祁若看了看时间,“我还有事。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眼见着苏祁若真的要离开,佘瑞文急忙上前去拉住她,“唉唉,别这么冷淡嘛!人家真的是好心关怀你啦!”佘瑞文眨眨眼,索性不再绕弯子,认真的询问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魔族袭击呀?”
“魔族?”苏祁若不知道佘瑞文打的什么主意,但又一想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直率的说道,“猰貐算吧?”
“什么!”佘瑞文眼睛瞪的浑圆,“猰貐?你确定?”
苏祁若其实也不确定,不过是听陆可说的,但她实在不想提起陆可的名字,就模棱两可的说着,“听那谁说的,应该是吧。”
佘瑞文一听这话,神色忽然间变得凝重起来,这种神情在佘瑞文脸上着实难见,让苏祁若也忍不住好奇起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不成?“怎么了?”
“上古凶兽现世意味着天下必将陷入动乱呀!”佘瑞文颇为深沉的凝眉感叹。
“这你也信?这都是书上乱说的。”苏祁若对这种无稽之谈一向不感兴趣。
“你不懂呀!”佘瑞文摇摇头,“上古凶兽是一种象征,它的出现说明天地间的平衡发生了变化,或者说,是天地灵力在改变呀!”
苏祁若听的云山雾罩,不明白佘瑞文究竟想说什么,她直白的问道,“你能不能说的清楚明白点儿?”
“笨蛋呀!”佘瑞文气馁的大嚷道,“天下就要大乱啦!”
酆都
酆都大帝寂静千万载的荒凉寝宫内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的身影朦胧不可辨,在雾霭重重的寝宫内,似乎随时要弥散于四周;另一个人则一袭黑袍,在雾霭中的一抹黑色倒是清晰可见,只是他的整个身影隐藏在黑袍内,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天下大乱?这对本君有什么好处?”朦胧人影直白问道。
“凶兽现世,天下大乱,一兴一衰天地之道,帝君这是明知故问。”黑袍人倒是直言不讳的回道。
“不愧是魔族,好歹毒的计谋。”话虽这样说,但朦胧的人影似是有了笑意。
黑袍人倒也不介意这样的评价,只轻声感慨,“琼花璧枝,雕栏玉砌,帝君难道不想恢复睥睨万族,唯我独尊的兴盛?”
“哈哈哈——”朦胧人影突然放声狂笑,在寂静幽深的寝宫内分外的清晰,却也透着丝丝恐怖,“魔族卑劣可见一斑,你族想要兴盛就不要打着造福世人的幌子。”
“帝君说笑了,这是大业,难道不是造福世人?”黑袍人淡然的反问。
“本君困守酆都,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帝君纵览凡间种种,应当知道那些东西被封印在什么地方。”
“嗯?”朦胧人影谨慎的打量了一下黑袍人,警告道,“那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否则适得其反不要怪本君没有提醒你。”
“帝君这是同意助在下一臂之力了?”
“本君是告诉你,凡事要循序渐进。”朦胧人影倨傲的说道。
“帝君所言甚是,在下告辞了。”黑袍人微微躬身,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朦胧人影,也就是酆都大帝,凝视着酆都千万载不散的雾霭,冷笑道,“乱吧,本君倒要看看,这平静了千万载的凡间究竟会乱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