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南在想出决策时,当然也是知道如果没有人死的话,是很难蒙住敌人的。但是,他真没想到王时来直接求死。
王时做出反应这么快,更是让王宫南觉得王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思维敏捷,决意果断。可以说,如果不是命运捉弄让王时先前是一名蝼蚁,那他现在肯定已是名扬一方了。而现在,除了人际关系和社会经验不足,其他智慧一切,已是王家难能有人可及了。
一个这样优秀之人,却是要自己亲手来杀死,王宫南内心真的是五味瓶子全被打碎了,很是难受。
但王时说的话更是有道理,如果不是王时和王境有死伤,那他的决策真的就没有实施的价值。最多,只是蒙了敌人一时。相反,如果被敌人识破了,敌人就会立即对涟水城采取全面的攻势,那就会让很多无辜者丢性命了。
所以权衡之下,王宫南觉得只有完全采纳王时的建议了。
“好,家主,我这就去准备。”听了王宫南的话,王时倒是显得很兴奋,立即站起来对王宫南深深一躬身说。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但是,为了让事件很有突然性,我同水叔发起攻击的时间和地点暂时没法告诉你,到时全靠你的当机立断了。”王宫南看着王时点点头说。
“家主,我明白。只有如此,才会让敌人不会做出太多的假设想法。”王时说。
“好,你去吧。”王宫南看着王时,对他挥挥手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像是在送别挚友,很不舍他离去一般。
王时,是他成立王家突击队时的第一批突击队队员。第一批的突击队队员,除了王远烈等四个队长,其余的四十人就只有留在涟水城的王沧和王时等五人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这是王宫南当初为留在涟水城的八个突击队人员重新起的名字,王过王境和王迁三人都是先一批的队员战死了,后面才加进来了。
所以,说王时也如同赵大牛一样是王家的开山人员也不为过。
“家主,我们何时动身?”看到王时走了,水蜻蜓立即对王宫南问道。
“水叔,就以你原来的样貘,你是不适合加入这次行动了。除非你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的样貘大改,变得到时任何人没办法认出你来。”王宫南却是看着水蜻蜓如此说。
“呀!家主,不可啊,你说好的,是你带我一起去战斗的啊。不行不行,家主你知道我没办法改变容貌,你这样是有意让我不参加行动,你要一个人去冒险。”水蜻蜓立即惊道。
“呵呵,水叔叔请放心。这一次的行动,没有你的帮忙还是不行的。
因为我们的战斗力不能显出太逆天,在伤到王时和王境后,做出要我们联手才能打伤那人的样子,才能让那人对我们没有忌惮之心。事后只要涟水城城主府及时派出大量的人员去出事地调查,才能让他们的决策者觉得这只是一个突发事件,才能让他们觉得还有势力要一心对付涟水城。所以,他们就会暂时不做行动,会静等事态的发展,好坐收渔人之利。”王宫南笑着说。
“哦?如此,家主有什么办法让我改变容貌呢?我相信,算计涟水城的人,绝对是有我的容貌了。这次我去船上,全靠我穿着了水手服,那人又是从我背后发起偷袭,我又是及时用衣袖掩盖了脸,再加上他怕惊动了船上的人,没有作细想,立即弄出货物把我压住,才让他没有看出我的面貌。”水蜻蜓说。
“水叔,你现在知道了,我的易容术是让人没办法认出来,可我的这套易容术你们是学不来的。但我在乌海城时,也是跟鲁业叔学了另一套易容术,虽然没有学精,如帮你改变容貌让人一时认不出你还是行的。
这套易容术,赵叔你也学上吧,万一有时能用上也不一定。
好,水叔,赵叔,你们放开神识吧,我把那套易容术传给你们。”王宫南说。
“哦?家主还有一套能让我们容易上手的易容术?那真是太好了。”水蜻蜓高兴地说,立即就放开了神识,赵大牛也跟着放开神识,接受王宫南传来的神魂信息。
“啊!家主,不行啊,这种易容术其实就是一种高巧妙的化妆术。但这次的行动,我是同你一起要去水下的。这妆一遇到水,很是容易洗去啊。”收到了王宫南传来的神魂信息,水蜻蜓就迫不及待地读取起来。但是,在读了一些后,他就惊叫道。
“呵呵,水叔,要你同赵叔学这些,是给你们以后万一要用的。而这次要让你跟我去行动,我还有后手呢。请看,这是一块皮面具,你先试下,看合适不。”王宫南笑着说,手一动,手上就多了一张皮,就向水蜻蜓递过去。
“多谢家主。”水蜻蜓立即伸手把皮面具接过去就往脸上盖。
“啊,水爷爷,这面具不适合你戴啊,这一眼就看出是带着一个面具。”水蜻蜓一盖上面具,王小胖看着水蜻蜓就摇着头惊叫着说。
“呵呵,很好,小胖,你父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可是,赵大牛却是立即笑着对王小胖说。
“哦?”王小胖不解地看着赵大牛。
“弟,以后,你多看多听,少出声。大人们的事,有时你不产生脑筋急转弯的思维,你是一下弄不明白道理的。好好看看,听听,然后多想想,我们要学的真是太多了。”王古月立即对王小胖说。
“呵呵,胖儿,你姐说得对,你要学会耐心看事物,耐心听事件,多多理解。不理解的,等后看结果。如此,你就会明白好多事理,以后遇事就会有耐心去想,不会冲动了。
你赵爷爷说得对,我就是要这个效果。这次我同你水爷爷去行动,就是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他有想掀开我们面具的冲动。
如此,他才会主动现身出来同我们战,我们才有机会把他打伤,从而让以后一段时间就没有人会来对鱼丸施毒了。因为只有这样,就能让敌人怀疑是有其他势力的人也在针对涟水城。并且,一定是涟水城的主要人物都认识的人。所以,才会戴面具。
到时,我不但要易容成另一个人,同时我也会戴面具的。”王宫南笑着说。
“家主,他们这次针对我们涟水城,看来只是想在暗中,所以家主这样的想法我很认同。”赵大牛点头道。
“唉,王时,真是个人才呀。所以如果没有他和王境付出惨重代价,那人就不会入到圈套来。那人的水性应该是极好的,如果直接隐身逃走,我同水叔应该是难追上他。并且,我们也是不适宜去追他,我们也是要急着抽身离开,装做怕涟水城的人来。
如此,他就不会受伤,他就会潜回到涟水城来,继续对鱼丸下毒。”王宫南叹息着说。想着王时的付出,他真是越想越心如刀绞。
“唉,如此重要的战斗,我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如此,家主和水兄去忙,我倒是轻闲了,那我就坐着等家主的好消息了。”赵大牛似是有点失意地说。
“呵呵,水叔,你并不轻松啊。我们这去,是给涟水城添麻烦的。事后工作,是要让你很费神的啊。或者说,会让你有种内外交困的感觉。哈,对,赵叔你是要好好演一出戏。这戏,我相信赵叔你内心已是有谱了。至于怎么演,就完全由你去发挥了。”王宫南看着赵大牛却是突然笑着说。
“对,多谢家主提醒。家主放心,这一出戏,我倒是有把握在城主府内演好。”赵大牛点头道。
“啊,赵爷爷还要在城主府内演戏呀,赵爷爷想演的是什么戏呢?那我可以在赵爷爷身边看不?”王小胖禁不住又是惊喜地叫道。
“呵呵,小胖,这戏,还真值得你看。要不,古月也留下来吧。”赵大牛笑着说。
“呵呵,我知道,赵爷爷是想要演‘焦头烂额’之戏。我觉得,就靠赵爷爷一人演,还是要有一个配角好。或者,我同弟弟装做不懂事,时时来再来烦一下赵爷爷,那应该是能让赵爷爷不但更‘焦头烂额’,还会‘暴跳如雷’呢。”王古月笑着说。
“哦?好,好,很好。哈哈,如此,这出戏真就会演得让人入迷了啊。家主,就让古月和小胖同我一起演戏吧。”听了王古月的话,赵大牛当即惊喜地大笑着说。
“好,就这么定了,月儿胖儿,你们就先在城主府呆着陪赵爷爷好了。大姐,到时跟踪那个人,就靠你了。注意,泽城是有强者的,你只要确定那人是不是回泽城去就行了,你千万别跟着他进入泽城。”王宫南又是笑着说。
“好,弟弟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乱的。”珍珠点头道。
“好,今天午时船出发,等到天黑我同水叔就去江边。
我决定,我同水叔什么时候追上船,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好了。至于具体在哪里,就靠上天去确定了。”王宫南看着赵大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