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承太专注于修炼,以致于没有听到手机的闹铃声,当他脱离修炼状态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错过早自习,还有十几分钟就要上课了。
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外语课,钱承不想第一天就给班主任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一出密室,就急奔教室而去,也顾不上吃早饭了。
钱承刚跑到教室门口,就看到班主任从教室离开了,估计是忘了拿什么东西。而此时预备铃声也响起来,他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进门的一刹那,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神情顿时一愣。
一位年轻女子正站在讲台上,她皮肤晶莹雪白,双眸是碧蓝色,显示她是白种人,但五官却精致柔美,不像普通白种人那么棱角分明。
她身穿民国风白底青花连衣裙,一头金发被梳成古典婉约的样式,浑身散发出东方的古典美,却又充满异域风情。
她整个人的气质如空谷幽兰,恬淡素雅,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又如傲世出尘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年轻女子听到开门声,向门口看来,见到钱承后,脸上浮现出淡雅的微笑,说道:“钱承同学,你迟到了。”
“田香!你怎么在这里?”钱承有些惊讶地看着年轻女子,问道。
“钱承同学,注意你的措辞,请叫我田老师!”田香俏脸一板地说道,同时向钱承眨了一下眼。
田香是贪吃屋的老板,属于地地道道的小富婆,怎么可能屈尊辛苦地做老师?而且她还向钱承挤眉弄眼,所以钱承以为她是在恶作剧,便笑呵呵道:“好的田老师,如果你没啥急事的话,等我下了课再说,你先出去玩一会,好不好?”
“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要给我嬉皮笑脸,赶快回去上课!”田香又向钱承挤吧了一下眼,同时嘴角也抽动了一下。
“你一直在挤吧眼,嘴角也在抽搐,是不是面部抽筋了,想让我给你治一下?”钱承看到田香玩恶作剧玩上了瘾,就开了句玩笑。
“真是没大没小,竟然敢跟老师开这种玩笑?给我出去罚站!”田香指了指门口,道。
钱承见到田香发飙,又察觉到全班同学全都鸦雀无声,而且他突然想起田香昨天提的那个奇怪要求,脑中终于转过弯了,惊讶道:“你真的是老师?”
“当然,我是你们的外语老师,并且是代理班主任!”田香翻了白眼,才知道钱承刚才不是故意和她没大没小,而是没想到她会是老师,知道这一点后,她心里的火气便烟消云散了。
“田老师,真是对不住,”钱承赔笑道,“我压根就没想到你会是老师,这个不知者不怪,你看罚站的事能不能……”
“看在我和你母亲的堂妹是好朋友的份上,就暂且原谅你这次,快回座位坐好,准备上课了。”田香这样说是向全班同学解释一下她与钱承的关系,以免被误会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
钱承在全班同学的注目礼下,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同桌是一位很腼腆的男生,名叫齐誉。
当钱承坐下之后,齐誉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打量钱承,眼中带着一些好奇,估计是因为钱承太有名的缘故。
田香的外语发音非常标准,讲课也不沉闷,再加上她是个大美女,所以课堂效果异常的好。
一连两节课过后,中间是课间操时间,田香作为班主任,也跟着同学们一起下去做操。
做完课间操之后,还有十几分钟的休息时间,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回教室,钱承则和田香来到操场的一角。
“田香,你怎么会当老师呢?”钱承看门见山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在学校不能直呼我的名字,以后要叫我田老师,还要问好,还要鞠躬!”田香一本正经道。
“好的,田老师,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维护你老师的威严!”钱承微笑道。
“这还差不多,”田香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上的是师范大学,去年刚一毕业就进白鹿中学当了老师。”
“你又是当老板又是当老师的,能忙得过来吗?”
“能啊,其实我这个老板不怎么管事的,我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当老师上。”
“你不怎么管事就能把贪吃屋经营得这么好,可见你是经商奇才!”钱承恭维道。
“我那是什么商业奇才,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吃货,对吃比较讲究,而且我舍得给分红。”
“你能把复杂的经营变得简单,这就是经商天赋,所以田老师不必谦虚了。”
钱承和田香正在聊天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位年轻男老师,身材十分有型,肌肉也很有爆炸力,长得也不错,在他走过的地方,总能吸引不少花痴少女的目光和口水。
男老师不但身材十分有型,对自己的形象也很看重,走起路来竟然像男模特在走台步一样。
他显然十分享受女生们看他的目光,所以在操场上不厌其烦地走来走去。
当他看到田香和钱承在一旁有说有笑,骄傲的神情顿时变得难看之极,便顾不得再走台步,而是大踏步地向田香走来。
“田老师,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男老师走到田香跟前,自恋且轻佻地问道。
“邹老师,这是在学校,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不要乱开玩笑。”田香不悦道。
“田老师好大的火气,我暑假的时候去环游世界,从印度带回来一些印度茶,一斤要两万块,听说可以清热去火,要不要送你一斤?”邹老师一脸傲娇道。
“嗤……”钱承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
邹老师的话里处处透漏出显摆的味道,显摆就显摆吧,偏偏还瞎几吧显摆,竟然跑到印度去买茶,你还不如买点咖喱或者印度神油回来呢!
九州国乃是茶的故乡,印度茶虽然也有独到之处,但和九州国的名茶比起来就逊色很多,钱承虽然对茶道不怎么精通,但叶琢玶特别喜好茶道,他师父也爱茶如命,耳濡目染之下他也了解一些,印度茶最好的也只能卖到几千一斤,如果是两万块一斤,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故意吹牛,要么是被人当做了凯子。
“你笑什么?”邹老师瞪着钱承,沉声道,“你是哪班的学生?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