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若的话,花期看向地上的女人,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她不肯说?”
她忽然想起情情和她独创的神技,不禁眉尖轻挑。
夜默城看着她的笑脸,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冷冷道:“不许用那种方法,以后离那个元情远点。”
“那个办法一定能让那个女的说……出口……”就算是心理防线在强的人也难以克服。
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夜默城压在胸膛上。
夜默城没有说话,眼睛滑向一边的莫若,里面的温度降了又降,直接将花期抱了出去。
果然,一想到元情这个名字,夜默城的脸都黑了。
又不是我让小七提起元情情的……
身后,莫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镇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吃着香蕉。
片刻,已经换好衣服的程英手里拿着一袋药粉,牵着一条军犬走了进来。
“干什么?”
程英无言,只是鄙夷地看了莫若一眼。
看着手中的药粉和军犬,内心却是在暗自抽搐:誓死也不要得罪花小七和元情情,绝对……
总统套房,灯光昏暗朦胧。
夜默城将花期抱进浴室的时候,花期从身上的西装口袋里一掏,果然从里面掏出一片小面包。
SAIL总裁的西装口袋里有小面包,玄幻了。
其实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SAIL总裁的洁癖在外是公认的,可是偏偏对她产生了抗体,甚至是血。想想也是很有渊源的,当年小女孩花小期成为女人的时候,就是在默默腿上长大的,那时候年幼的花小期就是喜欢跟在老成的默默身后,最爱坐的就是默默的膝盖,于是乎,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就落在了默默的白色运动裤上,从此以后,也就没见过他穿白色的裤子了。
花期一想到之前默默初醒时那根带着血迹的手指头不免有些心酸,老娘的血是很值钱的。
梳洗完之后,她穿上夜默城给她的拖鞋,从浴室里出来,夜默城刚巧在另一间还没出来,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花期走过去,是个陌生号码,刚接起,一个很优柔的男音就传了过来:
“亲爱的,你还想我吗?”
是一个温柔撒嗲柔媚的男声,绝对是个极其小受的男人。
默默会认识这样的男人?
刚听到这种声音,花期额角抽搐了一下,差点把电话挂掉,但是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对不起,你打错了……”
“咦……”对方惊讶地咦了一声,大概是查了一下号码:“我没打错啊,你是哪个女人?默默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边?”
默默?
听到这样的称呼,花期作恶的占有欲望一下子冉冉升起。
丫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柔媚的声音叫默默的名字啊啊啊!
听得她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可是嘴角却是噙着股笑意,很有礼貌温婉地道:“默默在我这边洗澡,手机当然在我这里。”
好吧,她承认她说的过于暧昧了,内心的火焰开始燃烧了。
她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对默默有非份之心,杜绝默默被掰弯的一切可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对面“彭疼——”的一声,手机掉落的声音,然后,又被捡了起来,那个男音忽然间恢复了正常,温雅中带着贵气,只是语调变得有些怪异,变得和蔼可亲,可亲地让花期背脊一阵发麻:“那……小姐,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默,和你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的膜有没有被你破了?”平和的语气里,带着极度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花期顿时无语,好奇地问道:“你说的膜……是什么膜?”
不会是她想到的那个吧,她邪恶了。
“嘿嘿,小姐,你说呢,女人有处女膜,男人当然有处男膜……是不是?”
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对面的那个男人绝对是个极其猥琐外加衣冠禽兽的男人,默默到底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
花期的内心绝对是被对方雷得外焦内嫩了。
就在对方以为花旗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花期却是忽然微微一笑,很是淡定地回答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默默是处男……
脑海里各种抽搐中……
花期这么多年来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终于了解夜姨天天担惊受怕就怕儿子是0的心情了……
可是一想起可能会有一个女人或者男人要剥夺夜默城,花期直接将这个想法扼杀掉了,一直处男就处男,当和尚她也不在乎。
花期一向做人都不是很厚道的。
对方听到花期的回答一愣,半响,才情真意切地回答道:“小姐,你们国家有句这样的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尽情的扑到他,蹂躏他。”
说完,还不带花期说话,便将电话挂断。
另外一头,A市的机场,从意大利到A市的航班刚抵达不久,一个充满贵气的男子从机场大厅走出,面目清俊,那张充满欧洲气息的脸蛋在人来人往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却是毫不在意。
他将刚挂掉的手机递给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讲道:“阿布,这次A市真是来对了。”
……
夜默城刚走出来,便看见花期正湿着头发,用那对潋滟无双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都说刚出浴的女人充满着蛊惑人心的诱惑,但是这句话说在夜默城身上依旧如此。
夜默城身上散漫地披着裕袍,腰带没有扎紧,依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皮肤,刚出浴的人总带着醉人心弦的清新感。虽然有浴袍掩饰,但还是能看出男人的身材匀称,长期的锻炼并没有使他拥有让人看了难以接受的肌肉,而是比例和谐中蕴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内敛和沉稳。
这具颀长的身影,总有几分逼人的气势,像是大雨磅礴中屹立不倒的青松,如此强大和坚毅。
花期荡漾的眼眸里波光粼粼,细细打量着他。
内心悱愎:这若是被哪个女人看见了,扑上去,默默这个没经验的会不会受得了?
想着想着,内心竟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一想起有别的人可以摸他,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犯的感觉。
占有欲万恶啊。
不仅仅男人的占有欲旺盛,女人的一旦被挖掘出来,更是青出于蓝甚于蓝了
夜默城走了过去,从柜子里拿出电风吹,帮花期吹着头发。
花期的头发天生微卷,绒绒的,软软的,披散下来,总像是细水长流的布景,夜默城帮花期将头发吹完之后,将花期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进来,将花期抱在怀里。
话说,从小到大,两个人能就是这么过来的。
那以后呢?
当身边的这个人忽然属于另外一个人,那会是怎么样子?
因为大姨妈问候,花期的手脚一般都比较冰凉,夜默城将花期的手裹进自己的大掌里,绵绵的温度沁入心田。
花期这里思绪万千,夜默城想着自己看到的何悠扬,以及给他打了数通电话的叶念,脑海里更是一步步在删选计划。
要把接近亲情的感情变为爱情,这项工作可比掌控MAFIA和SAIL还要艰难。
夜默城这个人,凡是决定了的事情,就容不得改变。
就在花期和夜默城即将入眠的时候,忽然,套房的门被人狠狠地撞了开来。
“花小七……”
一声怒吼直接要掀屋瓦了。
门一开,花不问就冲了进来,话说,整个SAIL酒店,就这间房间没有搜查过了。
然后,跟着冲进来的众人在看见躺在床上正安眠的两个人时,顿时,每个人感觉一阵冷风从背脊吹过。
以后要完蛋了。
妈的,整个军区谁不知道夜默城和花期的起床气有多严重~只要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将他们吵醒,他们就会隔天到军区当临时教官,不操死他们才怪。
果然,花期和夜默城很有默契地看向他,真真的没有情绪的眼神……
没有情绪的眼神是什么眼神,不就是死人的眼神吗?
吓。
“对,对不起,你,你们继续,继续……”
花不问赶忙将众人推了出去,内心活生生地被吓到了。
天哪,这个侄女自个儿家果真养不起,训练起人来比他这个做叔叔的还狠。
一时间,之前想找她却找不到的怒气瞬间被吓地一干二净。
……
周末,阳光明媚,清风徐徐。
第二天的各大报纸的头刊都是在报导SAIL昨天酒宴的乌龙水枪事件,同时接踵而来的消息便是在酒宴上,被B。BL首席秘书长Mia狠狠教训过一顿的“李五九”这对奸夫淫妇当天夜晚酒醉车祸遇难的新闻。
花家一家人正在用午餐,看见花期和夜默城走进来的时候,只要是活物的,都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果然,没看见四叔。
笑话,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今天要是让小七和默城到军区当教官,不把他们脱层皮才怪,最最关键的是,今天别想回家亲老婆了。
因为家里孩子太多,所以花骨一向是被寄放在爷爷家养着,更因为在花不问眼里,他对于他的威胁是最大的,孩子一大起来,就开始抢他老婆。
坐在老爷子旁边的花骨一如既往,满脸奸(和谐)情四射的表情:
“表姐,你今天上报纸了,不过,你好厉害,昨天被你教训过的人,今天就翘翘了……”
“你现在才知道朕的厉害~”花期做到了花骨旁边,媚眼一飘,纤细的手指勾了勾花骨圆润的小巴,调戏道。
“表姐,你怎么连我都调戏啊。”花骨吃得圆嘟嘟的小脸蛋抽搐了一下。
“连你默哥哥我都调戏,我还有谁不敢调戏的?”花期很大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喏,这是你的小费。”
花骨看着花期手上可怜兮兮下皱巴巴的一块钱,有些幽怨道:“表姐,我才值一块钱,谈钱真伤感情……”
“乖,以后会增值的。”花期摸了摸花骨的头,笑道。
花期的话音刚落,一边打扮的珠光宝气的木冰荷阴阳怪气地说道:“才回来就惹麻烦。”
声音不大,可是还是不轻不痒得落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坐在她旁边的花雅下意识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使了使眼色。
气氛瞬间就被冻结了。
花期眉尖轻挑。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先说上次,三个月不回来去找男人,你看看现在大院里的人怎么说的,说什么我们花家的女孩倒贴都没人要,你能和花期比的吗?昨天又出这种事情,好啊,得罪了Mia,人当天就死了,这报纸都登出来了,我们可是在大队里,这要是传出去那个什么Mia就是花期,以后……你爸你叔他们的工作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突如其来的一个淡淡却很强势的女音打断——
“我们家小七怎么,小七比你们家小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林蜜雪的孩子别人家谁也比不了,你女儿只是一个A大的毕业生,我们家小七有英国桑特斯特军事学院的毕业证书。你女儿只会在厨房打个下手,我们家小七什么菜都会做,你女儿个子没我们家小七高,身材没我们家小七好,脸蛋也没我们家小七俏,出去外面走走,你看看,谁家的女人回头率高,那个男人不要她,以后说不定要跪着求她回来,我女儿敢作敢当,你女儿有那个勇气?就会喜欢别人还喜欢暗地里搞小动作,你们家女儿什么都不如我们家小七,你还敢在这边瞎叫唤。木冰荷,你别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欺负她,不然,我林蜜雪第一个和你翻脸。”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
一整段话,干净利落,不留情面直接打压木冰荷。
转眼一看,花家长媳林蜜雪华丽丽地从国外回来了。
------题外话------
唔。情节又慢了……好吧,莫莫现在算是蚂蚁在爬了……蚂蚁速度爬……爬……爬……
莫莫忽然发现,新一套的广播体操是如此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