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医用银针轻轻挑起一小戳粉末,凑到鼻前嗅了嗅,二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入碗中,又将那些粉末也尽数倒入碗里,很快那些粉末便融入液体中,发出辛辣刺鼻的味道,两个太医又用银针搅合了半晌,才抽出,对着烛光照了照,银针却并没有变颜色!
李煜与钟敏都悄悄的松了口气,钟离却露出了一丝冷笑!
两个太医面色阴沉,对望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恐惧之色。(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两位爱卿,那粉末究竟是何物?可是毒药?”
一个太医走上前道:“启禀殿下,这粉末并非毒药,而是一种混合了麝香,箍草,芸回,附子介的药物!”
众人都不由的一惊,其它几味药可能并不熟悉,可是麝香却是耳濡目染的,在后宫或是高门后院出现,往往意味着对子嗣的威胁或根本就是破害,这钟良娣莫非是疯了不成!难道自己根本就不想皇上家骨血!
李煜面色铁青,眼神犀利,沉声道:“这药对孤可是有害?”
那太医有些支吾道:“回.....回殿下,那麝香本就是可至女人流产或不孕的药物,在加上其它几味中药就颠覆其药理,男子接触久了,就会是腰肌乏损,精力不旺,精血匮乏.......”
李煜皱了皱眉头道:“王太医,你就简单点说,会给孤带来怎样的后果就行啦!”
两个太医对望了一眼,随都没开口。
“怎么?难道孤中了什么罕见的毒了吗?说!”
两个太医忙颤颤的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道:“启禀殿下,这到不是什么毒药,是.....是.....”那两个太医支吾了半天却没说出话来,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快说”李煜大怒,几只白玉酒杯分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回殿下,是绝精散!”
整个大殿里一时静悄悄的,,不管知不知道这绝精散为何物都不敢说话,眼神都定定的看着李煜!
李煜的面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良久才自牙缝里几个字:“你说的可是真的!”
两个太医忙不失的点了点头道:“不敢欺瞒殿下。千真万确!”
钟离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李煜,你不是想当皇帝吗,你连子嗣都不能繁衍。看你如何做皇帝,看天下人如何耻笑与你,你当年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如今到要你看看如何自食恶果的!
钟敏面色苍白,颤颤的爬到李煜的脚下,呜咽道:“殿下,我是被冤枉的,那东西真不是我的,是那贱人的。那贱人的,殿下你要相信我啊!”
“贱人,李煜抬起脚,狠狠的踢在了钟敏的胸口之上,钟敏的身体立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的飞射了出去,接着撞在了大殿的石柱之上。只听“普通”一声跌落在地,一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李煜的双目赤红,面目扭曲,恨恨道:“贱人,难怪孤的后宫之中一直都无所出。原来是你这贱婢在做怪,说?你为何要害孤,为何要将孤害成孤家寡人?”
钟敏已经说不出话来,面目青肿,双臂低垂,却仍是艰难的摇着头!
“孤知道了,你这贱人心底有人,你爱的根本就不是孤,你爱的是那天下第一公子是吧!”
钟敏似被说中了心事,青肿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嘴里不停的呜咽着。
李煜冷笑一声道:“你不是爱她吗,好,很好,那孤就送你去见他,看看他那样的人物见了你这丑八怪会不会喜欢!他说着又拍了拍手道:“来人,将孤的那锥刺拿来。”
“不要,不要。”钟敏不断呜咽着,双腿也一点点向后蹬着。
几个太监将那锥刺程了上来。
李煜沉声道:“在那贱人的双颊之上各次上荡妇,然后在将她丢到西山讲院门前!”
钟敏瞪大了双眼,看着那雪亮的银锥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双颊,须臾便发出凄厉的嚎叫之声,大殿之下胆小的嫔妃已经吓得昏厥了过去!
钟离轻叹了口气,对于这个钟敏她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尽管她以前几次加害与她,她都没与她计较,但是这次她偏偏又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今日所受的一切都是自找的!自己不必悲天悯人。
钟敏被拖出去后,众嫔妃纷纷告退,钟离也起身对着李煜微一躬身道:“殿下,今夜时辰以晚,锦毓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了!”
李煜半眯着双眼,面色暗沉,定定的看着钟离。
“翁主是否也觉得孤不像个男人呢!”
钟离微微蹙了下眉道:“夜深了,殿下还是歇息吧,锦毓告退!”她说着也不等李煜答话,便转身离去,但纤细的柔荑却被一支大手死死的拽住!”
钟离大怒沉声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李煜冷笑意声道:“做什么,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他说着将钟离狠狠的推靠在墙壁之上,双手拄壁,将钟离环在中间。灼热的酒气喷在钟离的面颊之上,令她一阵战栗!
“翁主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啦!身体开始发热了呢!”
钟离不由的心下一沉!
李煜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没错翁主却是中了媚幻春月,这是一种极烈的春药,中此药的人需在三个时辰之内与男人交合,否者会气血逆流而亡!”
钟离的面色微红,眼神愤恨的望着李煜。
“翁主一定奇怪自己是如何中的媚药吧?呵呵,很简单,孤知道翁主冰雪聪明,断然不会轻易上当的,所以孤便令钟良娣将那沙罗浸满媚幻春月,再点燃满殿的烛火,当翁主一杯清酒洒在钟良娣的沙罗之上时,沙罗之上的酒气便于烛火混合,那媚幻之气便悄悄的吸入翁主的鼻息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