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阎司凝视着怀中女子投来的崇拜又好奇的眸光,很是客气的收下,他偏头微侧,额角抵着她的额角,轻轻摩挲一下,笑意清浅的问道。
“绝对不是,但是我探析不出阎司的重阶,阎司的重阶到底是多少?”云月异常的执着于他的重阶,她想要知道要到怎样的重阶才可以做到向他那样,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湖水分层,只要确认目标,她就朝着那个目标极速前进,因为她已经热忱。
“呵呵——”阎司见云月如此执着于他的重阶,准确来说是执着于他调动湖水的力量,他能从她那片频频闪烁的千盏琉璃中,感觉到她也想要有如此力量。
“你身子还有些娇弱,等养好身子再学这个”他用他的额角,摩挲着她的额角,道得丝丝宠溺萦绕亲和的语气中。
云月闻言娇弱,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再看了看自己的玉手,再看了看他那随指拖着湖水的龙指,她眸光一闪幽深,似是觉得很有道理,她的确是有些娇弱。
“等我养好身子,阎司可以教我吗?”云月抬眸,眸光千璃光泽频频闪烁,她看着身旁这个泛着柔光看她的男人,很是不客气的求教。
“自然是可以”阎司毫不犹豫的点头,柔光清浅的血眸收下她频频闪烁的崇拜光泽,没有什么会比她依赖于他,更让他开怀。
“嗯嗯——阎司最好了”云月闻言那句可以,蹭了蹭他的侧身,她眸光望向那高空中的湖水,似是看到未来的自己也能做到那样,笑的极浅极浅,她扬起极浅的笑意时,周围纯净的空气,渗入丝丝缕缕的清甜。
阎司闻言那句阎司最好了,徒然一个怔愣,他眸光稍顿,阎司最好了,阎司最好了,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这句话,这句话似是在他灵魂深处有过一阵剧烈动荡,他回神之间,此话已经在与他灵魂深处一道白影的声音完美重叠。
他悄然一笑,看着怀中笑的连周围空气都有了甜度的云月,似是对她越来越有感应,他那颗铁血刚硬的心,在那句话落下,也渗入了那丝丝缕缕的清甜。
“那是自然”他紧了紧她的腰身,极轻极柔的同意,他那极度柔和的语气中起伏着多种复杂的成分,细细探析,也难以辨析其中成分为何种性质,但是他此时眸面上闪动的透明光泽,清晰可见宠溺的色彩。
“好了,别看湖水,先看湖底,看看你的花瓶在哪个位置可好”阎司等了好一会,见云月依旧还在眸泛晶光的看着湖水,他轻声嗔语一句,让云月的视线从上往下移动。
云月闻言,瞬间想起自己的正事,她轻微颔首,眸光一闪,立即朝着湖底看去,此时湖底的景象可谓是一览无遗,湖底的东西望眼一看,全数收入眼帘。
她淡眸微凝,四散的眸光凝聚成点,站在岸上扫动着四周,扫动的眸光停落在湖泊中心左上方位置,眸光稍顿片刻,突然,她美眸微合,似是发现了目标所在。
她一个急挣,脱离了阎司的怀中,正欲抬脚过去,她细臂上袭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度,抬眸望去,一只温热的修长大掌正抓住她。
她尚未回眸,感觉一道力量向后拉去,她一个闪身又落入阎司怀中,“告诉本王那个位置即可,不用过去”
他紧了紧她的腰身,不然她再突然挣开,他已经习惯了腰不离手,她要一直靠在他怀中他才会适应,她离开他所不适的空缺感又会渐渐的弥漫他周身,他习惯她的存在,也喜欢她在他身边的感觉,若要他道出个所以然来,他定然自己也解释不清,他只知道就是如此而已。
云月将视线从不远处收回,听阎司如此说,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却没多问,她连忙抬手,指向刚刚所看的那个位置。
阎司的眸光顺着云月玉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他眸光稍凝,似是锁定目标,他不急不缓的抬起另一只手掌的龙指。
一阵细微指风从他指尖袭出,不轻不重的打落在那个浅木色挂袋上,龙指轻抬,那个挂袋被顺势拉回,眨眼便落在阎司那修长的大掌中。
“给——”阎司将挂袋递给云月,随后他将右手拖着璃镜湖湖水的龙指向下划动,悬浮在高空中的湖水不轻不重的落回湖底。
“轰隆隆——”
一阵轰鸣后,链接湖泊的数百道水道再次与璃镜湖相通,不过却是剧烈撞击的汇合,璃镜湖湖面不久便平静下来。
云月接过浅木色挂袋,急急忙忙的从袋中取出里面的花瓶,细细端查,看是否有受损的地方。
她手中的东西的确像是一个花瓶,不过却是木制的花瓶。
通体瓶身与瓷花瓶并无太大不同之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着木质花瓶那圆润的瓶身外,围着五方镂空的木质外层瓶身。
这个花瓶有双层瓶身!
云月手执自己的衣袖,轻拂沾染在花瓶上的些许砂粒,她眸光聚焦在花瓶上,细细端查每一处每一个细节,她生怕这个花瓶有些许破损,从她的神态和动作中,不难看出她很是珍惜这个花瓶。
虽然她自己连这个花瓶是什么东西都还不知道,她昨夜梦到的一些片段,醒来之后没有记得多少,那段以及依旧模糊,她只依稀这个挂袋对交给她的那个人来说很重要,但凭这点,她也必须要将它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为那个说信任她的人保管着。
阎司看着云月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觉得甚是新奇,他的印象中,似乎眼前这个清清淡淡的云月,除了清淡就不会有其他神态,如今一见,他不由的有些诧异起来。
阎司眸光从云月浮动极其少有面色的绝世容颜上,移动到她手中正在轻拂擦拭的花瓶身上,他眸光扫动到花瓶那五方镂空的外层瓶身时,血眸骤然一缩,甚至有瞪大的迹象。
他面具下的神色色彩斑斓,难以名誉,他英挺的眉快要凝结在一起,甚至能察觉到他呼吸放缓了半分。
若是此时玄武在此,见到云月手中的东西,绝不是吓晕了那般简单,那种复杂的情绪,绝对难以严明。
此时云月手中的花瓶,其实并不是花瓶那么简单,这是个极其惊人的存在。
这是木家的家族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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