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在了桌子上,脑袋磕破了,流了很多血,我吓坏了,想送她去医院,可这个时候,阿冷回来了。
为了不让他知道她的存在,我将她藏了起来,没有及时送医,并且将门关了起来。
就是因为这个,导致延误了她的就医时间。
我安排好阿冷,等他睡着之后,才将玉瑶弄出去,可那时才发现,她已经没气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我就将她放在了一个医院附近没有监控的路边,抹掉了指纹这些痕迹,并且拿走了她的钱包,企图伪装成她半夜出来被人抢劫杀害的样子。”
李队长听着,皱了皱眉,“然后呢?”
阎肃沉声道:“然后我就回去了,再也没见过她。”
“不可能!你没见过她,那你怎么把她埋了的?尸体可是从南郊发现的,你说的那家医院在北边。”
“我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只是把她放在路边就走了,我不知道是谁把她埋了。”
李队长又看向林佩,“那她呢?她怎么知道人是在花园别墅那边被杀的?”
到了这个时候,林佩也没再隐瞒。
看着阎肃,凄凉了笑了笑。
“我是无意中发现的,别墅的乐器室里有血迹,我是学医的,知道那是人血,后来有一天我听管家说那晚有个女人过来,我就猜到是冯玉瑶。
那栋别墅只有阿冷一个人住,他不喜欢我们打扰,所以哪怕他生病了,我们也只是偶尔过去看望一下他,所以我以为人是阿冷杀的。
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这么多年,我一直视如已出,我不想他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错,如果当然我没有……”
说到这里,她喉咙哽咽了一下,似乎说不下去。
阎肃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十八年前的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喝醉酒,没有和你睡在一起,玉瑶就不会看到,也不会留下孩子伤心绝望的离开。”
李队长挑眉,“什么喝醉酒?可以说清楚一些吗?”
阎肃叹了口气。
“这和这个案子无关,你不必再问了。”
温妙妙有些疑『惑』,转头低声问身边的男人,“他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薄夜擎睨了她一眼,看着女孩儿好奇的样子,脑袋偏过来的几乎要靠在他的肩上,眼底瞬间温软一片。
“大约酒后『乱』『性』了吧!我猜当初刚失去至爱的阎夫人不一定是真心想嫁给阎肃的,他们的婚礼,八成是一个为了安抚阎家父母的合约。
所以三个人才会显得如此平静,可后来某天早上冯玉瑶却撞见阎肃和阎夫人睡在一起,这个合约在她眼里自然变成了谎言,留下孩子伤心离开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温妙妙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