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我自己走!”墨芸气闷闷的说道,语气冷的可以将人冻死了。
宗政寒停了一秒,然后将她放了下来,与她面对面站在一起,才发现墨芸长的很高挑,他也算是比较魁梧高大的,然而墨芸快到他的耳垂了。
“很难想像你笑的模样,听说女孩子经常生气很容易变丑,原来都是无厘头的。”
墨芸没有听他唠叨,她害怕,怕一出去便被不想见到的人找到,内心的矛盾涌入心头,可却无处可说。
“你们要去哪里?”宗政爲站在他们身后,望着他们走到了空旷寂寥的前殿门口。
“父皇。”宗政寒转身跪在地上望着他,“我不需要一个不爱我的女子,与其强求一个不爱我的人今后与我在一起,还不如放手,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她到底是谁吗?她的名字你知道吗?”
宗政爲望着自己的傻儿子,他心里想着两人见见面然后熟络一下感情也是很好的,没想到他竟然打算让她走。
“凤倾,你就没有一点话想要给朕的儿子说说吗?”
“我的心从未改变过,如果是想要让我去看一场您编排的戏,那就很可惜,让您失望了。”
墨芸望着满星的天空,今天的月色很美,好久没有看到夜空,她静默地望着,如今望着忽然感觉有些想念,原来她还是对这些是渴望的。
“今天我特意将所有的人都支走了,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生,一个是死。”
宗政爲算是直接将底牌亮给她了,该忍的他也忍了,只是她还是要这般强硬,都是得她者得天下,如果他的不到,也不能让她成为蜀国未来的隐患。
“等很久了,我选择死,动手吧!”墨芸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看着他,从袖子中掏出了簪子,还是它,就赌这一次,输赢她都不想去思考,而这之后,命运将由她自己去决定。
“父皇,为何你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一个普通至极的一个女子而已,她能决定什么?她不过是世人去争夺权力的借口。”
宗政寒看着他脸色渐渐沉默了起来,向他父皇这般黑着脸,他见到的也有很多次,映像最深的是多年前魔族来的那一次。
那两天风云突变,霎时间天变成了黑色,大地沉静在一片死气沉沉的黑色之中,空中弥漫着惊慌恐惧和死亡的气息。宫殿前出现的那个光圈,奇怪的出现,然后又神秘的消失,那时候他还小,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吓的不敢出声,宫殿被魔族人肆意摧毁,而他们却一点反抗也不敢有,那是他第一次发觉凡人能力多么薄弱。
“如果朕此时将张仪交给你,你会怎么做?”
宗政爲看向墨芸,他知道她是一个有自己想法,有自己观念的人,他不了解她,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真的有些将她看做自己的孩子了。
“您是认为我会恨张大人,哼~”墨芸无情的一笑,“确实是,如果不是他抓了我,或许我不会被带到这儿,然而我真的是因为他吗?”
墨芸越说声音越清冷,“这个局其实一直都是您在下不是吗?蜀国能够在这儿安居多年,没有受到仙魔的影响真的只是不屑一顾吗?还是……”
墨芸看着宗政爲的脸色,她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气愤,还有他来自心底的害怕。
“作为一国之君,其实很多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每个辉煌的外表下都会有着几处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还记得地下室那些藏书吗?里面的故事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的丰富多彩。”
“凤倾,你不要太过分,朕打心底里是不忍心杀你的,可你若是在这样有恃无恐的说下去,朕真的很难保证你还可以活到见明天的太阳!”
宗政爲怒气冲冠的看着她,手紧紧地捏成一团,那可是皇族的秘密,凡事知道的必是下一任即将上任的皇帝,这些都是皇族秘史,代代口头相传。
“寒儿,你先回去。”
“父皇,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到底在隐瞒什么?她都这样说了,你还不能告诉我嘛!”
“退下!”宗政爲用着从未有的粗霸语气于他说道,夹杂着岁月的沧桑,听着略微沙哑,半温半怒的。
宗政寒缓缓地站了起来,很是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朕还真是低估你了,从你出现在白萧炎府邸的时候我便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还有那个叫碧霞,原本我以为将白萧炎支开之后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调查你们,可没想到还没在这儿呆一天你们便想要走。”
宗政爲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国师早就用星命推算过,你的到来,还有这些,确实是我一步步安排的,原本以为这样你会心存感恩之心,没想到……”
“没想到我竟会知晓了这一切,说实话,您确实是一个好皇帝,一切都替子民想着,还处处为自己的儿子考虑,若是我没能在无意间看到一些东西,或许还被蒙在鼓里。”
“两个选择其实都只有一个答案,你说我说的对吗,”
墨芸挑视着看着他,这些年她活的到底有多么的浑浑噩噩她自己也不清楚了,记得也是模模糊糊的,其实在这儿待的时候她收获蛮大的,也算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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