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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爷子愣了半晌后,从震惊中回过神后,目光不敢相信地看着站在手术室门前的男人,嗒嗒嘴巴道:“老婆子,你打一巴掌,试试痛不痛,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居然亲自到医院。”
这个男人是他看着长大,向来是不做赔本生意。
现在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主动要求献血,明天的太阳要不要从西边升起,再精心地计算一番。
正想着要看看明天的天气预报时,突然一阵风嗖一下刮来,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耳边就啪一声响,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痛。
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自己的老伴洋洋得意地贴心问:“老头子,怎么样,痛吗?要不要再来一巴掌,再确定一下你是不是在做梦。”语气中透出三分嚣张七分得意。
“你丫的,居然打我一巴掌啊?”
墨老爷子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老伴,她居然真的狠狠地刮他一巴掌。
墨老夫人马上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道:“不是你叫我打一巴掌吗?你是嫌我打得少吗?嫌少,再来两巴掌,三巴掌也行。”说完就把手掌高高举起,随时准备一挥而就。
“爸,妈。”
墨青云唤住这对老顽童似的活宝。
虽然他们是长辈,但也不能做得太过份。
面前这个男人身份摆在哪里,他们不能太过放肆,太过不把人家放在眼内。
两位老人家听到儿子的声音后,回过头才发现后面还有好几位,都是普通人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国家领导。
队伍最前面的,仍是是深受人们爱戴的周平泽总理,紧随在他后面的是国安局避长冥月,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周平泽走上前,面色十分凝重道:“青云,我劝不住他,只是兹事体大,整个抽验血过程必须由指定人员完成,我们不宜在此逗留太长的时间。”
“是,总理,就由风池负责。”墨青云马上点名风池执行整个过程,随即敲了敲手术室的门。
“怎么不见墨隽?”
周平泽从到医院后,就一直没有看到墨隽,以为他是在生自己的扡,就忍不住出声问一句。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马上招来墨家二老一记白眼,墨老爷子脾气火爆,马上朝他喷道:“你要见他干什么,你还意思出现在我们眼前,他打电话向你求助的时候,你总理大人干嘛去了你,现在又来这里干什么,是想看看他死了没有,没死的话继续为你们做事,是吗?”
墨老爷子仗着自己年长几岁,两手叉腰站在周平泽面前,大声警告道:“我老实告诉你,他是没死,不过他已经疯了,你要是觉得一个疯子还能为你做事,你尽管给他下命令,布置死任务。”
墨老夫人也忍不住哭诉道:“你就行行好别再折磨我们小隽,若不是薄丫头现丰还吊着一口气,他已经一枪打死自己,你得到下去找他。”想到这里,就肉痛得像一团火在身体里面焚烧。
“说吧,你找个疯子干嘛。”墨老爷子冲着周平泽怒吼一声,倚老卖老丝毫不给这位问题脸面。
这位从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过来,曾经在某场大战役中身中三枪,动手术没有麻药都曾叫一声痛的开国老元勋,此时眼角边有一丝湿意。
周平泽没想到一提起墨隽,墨老爷子火气会这么大,墨老夫人情绪会这么激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只好暗暗向站在手术室前面的男人求助。
岂知道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两手负于身后,一动不动地站立在手术门前。
门突然呼一下拉开,风池一身绿色的手术袍,一只手背在后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时,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眸闪出一丝惊讶,风池微微朝弯腰颌首显示敬意。
目光一转,马上锁定正躲在天雨怀中,脸上惶恐不安的天雷,笑眯眯道:“天雷,你的血液比较健康,用你血治病,姐姐会好比较快。”
他的声音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吓得天雷恨不得钻到天雨的肚子里面,更把在场的大人物们震得一阵风中凌乱。
这话明显是在嫌弃面前的男人年纪大,血液的健康程度比不上一脸恐惧的少年。
这个臭小子当着人家的面还真敢说。
周平泽本想喝斥风池两句,只是想到不用抽男人的血,打心底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到口的话硬硬吞回肚子里面。
只见男人淡然看看腕上的手表,再看一眼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的天雷,面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年轻人,你也知道我的时间有限,里面那位病人的时间应该也不多吧。你如果没有把握说服这名少年献血,最好别挑三拣四,把病人的情况稳定过来再说。”
风池的眉目一挑,洋洋得意道:“不是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说服他主动献血,其实只需要把他弄昏……就行。”
这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突然举起一直背在后面手,速度快得只能隐约看到他手里握着一个小喷瓶,迅速朝天雷面上一喷。
天雷整个一僵,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看到他身体突然一软,修长的身体缓缓往下滑。
天雨还没来得及拉天雷一把,就看到风池一个箭步上前,把天雷扛在肩膀上,旁若无人地走入手术室。
刚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回过头对中年男人道:“我的方法是,用事实告诉他,抽血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面对风池的挑衅,男人神态依旧,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淡然一笑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虽然说暂时用不上我的血,但我还是抽出一包血留在这里,以备你们医院不时之需吧。”
“这……”
“我的身体我不清楚,不必多言。”
周平泽刚想出声,就被中年男人打断,目光不怒而烕,虽然是极淡的,不过足够震慑全场。
风池已扛着天雷走入手术室后,男人迅速扫视一圈在场的人,目光最后落在穿着X医院医生袍,拥有美雌雄难辨的相貌,蓝眸金发的白翊身上。
薄唇边露一抹出亲切的笑容道:“风副院长忙着救人,估计是没时间理会我,那么就由你来帮我抽血,你是薄冰的人……我信得过。”
闻言,白翊心里震动不压于七级大地震,眼眸内掀起一阵波澜。
这一句“信得过”含金量可不轻。
白翊自从跟薄冰处理过几回事情后,变得成熟沉稳了许多,只听到他轻轻应了一声是,再没有多余的话。
“他是整容科医生。”
墨老爷子忍不住提醒一句,男人听到后却不以为然道:“我相信他不会只是一个纯粹的整容医生,况且抽血这么小的事情应该难不倒他。”
语气很淡,声音不轻不重,却总能让听到声音的人,莫名就对他生出无条件的信服。
白翊好奇地看一眼男人,本想看看男人的长相,只是抬起头的一刹那间,却不由自主地被他那双深邃、睿智的眼睛深深吸引。
这个男人不需要任何的铺阵,上位者应该具备的一切就在他处展露无遗,浑身散发出让人不敢正视的庄亚肃穆,却又不失佛门道家的超然出凡。
这就是华夏国的领导人,白翊不由在心里暗暗惊叹,他的年纪应该是刚五十出头这样。
跟历界领导人上位时的年龄相比,他应该算是华夏国最年轻的领导人,挺拔的身姿瞬间把华夏国拉高了一个高度。
只有一点让白翊觉得很奇怪,无论他暗里下定多少决心想看看他的脸,但每次看过去总被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眼睛吸引,老是记不住他的长相。
白翊不是薄冰和墨隽,什么事情都要想通想透,很快就放下心中的疑问,抬起手淡然道:“首长,这边请!”
周平泽看他指的方向到马上点点头,原来白翊并没有带他们到医院专用的献血室,而是在旁边一间空置的手术室。
“首长,我先替你量一下血压。”
面对华夏国最高领导人,白翊心里虽然紧张,但是该做的事情一点都没忘。
检测完血压后,白翊心里面猛地震,压内心的震惊,忍不住伸手把一把脉,沉默半晌才道:“抽两百毫升,只能给您抽两百毫升血,多0。1毫升我都不会抽。”
最上面那个位置,果然是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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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日出又一天,黎明时分,薄冰终于从重症室转入VIP病房。
墨隽依然一动不动地守在薄冰身边,整个人看起来像有些神经质,从内到外都的状态都是紧张兮兮的,一点点情况都会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甚至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薄冰就会消失在眼前。
风池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翘着长腿,闭着眼睛悠悠道:“墨隽,薄冰的身体这次伤得太严重,以她的身体状况,只怕在短时间内她暂时不会苏醒。当然,你还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她有可能再也不会醒。”
虽然说得漫不经心,其实他里就像是压着一座山,根本喘不过气。
薄冰因为失血过多,大脑曾一度出现缺氧情况,能不能醒来连师傅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还有……”
墨隽话到一半时故意停了一下,过了片刻才淡淡道:“风池,谢谢你!”
这段时间若是没有他尽心竭力,他们一家人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所以……他必须样自说一声谢谢,虽然风池不一定想听到。
现在只要他的手还能握着她的手,他的眼睛还能看到她的容颜,他的耳朵还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无所谓。
风池的身体顿时松驰下来,懒洋洋地一笑道:“听你说一声谢谢的代价真大,我宁可不听你说,太他妈的累人累心。过段时间我出去旅游,放松我的灵魂,保养一下我脆弱的情感,还有性感的身材,记得把你的卡给我,咱们是亲兄弟所以一定要明算账。”
“我知道了。”
墨隽十分简洁地回答,却有一点模糊。
风池马上补充道:“我明天要拟出一份合约,白纸黑字按手印,看你到时怎么抵赖。”
虽然墨隽给出的答复很中性,里面包含的意思也有很模糊,不过风池却十分清醒兼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到时候一定会赖账,做好准备是必须的。
虽然这样,他还是经常会被墨隽坑到,被他们一家子坑到,不过坑着坑着他也就心甘情愿。
这种感觉实在啊!
“他什么时候会醒。”
墨隽看到向睡在旁边床上的天雷。
刚问完就听到风池干笑两声道:“那个喷剂是我刚研究出来的,准备给自己防身用的,目前还没有时间临床实验,所以我也不知道天雷什么时候会醒来,不过我可以肯定他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
“他要是出什么问题,Ice醒后一定会剥了你的皮,而且这小家伙可不招惹。”墨隽好心地提醒风池一句。
他看得出薄冰很疼爱天雷,天雷在她的心里跟白翊一样的,而唯一跟白翊不一样的是,连他自己忍都不住要像大哥哥一样宠溺他。
给他做好吃的,想把他护在自己的臂弯里面。
提到好吃的,墨隽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赶紧拔通孟凡的电话:“孟凡,你今天记得多做些好吃的,到外面声买也行,让我老妈赶紧带到医院,天雷睡醒会需要吃很多东西。”
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像天雷一样,只有好吃的就行,世界该有多么美啊!
刚挂掉电话后,就听到风池不以然为道:“弄什么好吃的,你给把我心放到肚子里,天雷醒来要是吵闹,我就把那个人留下的血输给他,直接给他输血,比他吃什么东西都强。”
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那一袋血他可不敢乱动。
他拒绝那个人给薄冰献血,是不想墨隽因此再欠对方一份恩情。
因为这份情,他们以后得涌泉,不,是涌血相报,所以他宁愿得罪天雷也要拒绝他。
回想起,每次墨隽执行任务受伤回来找他疗伤,看到那血淋淋的伤口时,他就会觉得上面那些人根本不把墨隽当人看待。
墨隽就像是握在他们手上的一把,无往不利却又完全没有感觉的的神兵利器,他们指到哪墨隽就得往哪冲,不管是枪林还是弹雨,而墨隽无论要做什么事情都由不得他自己。
他们从未来没有在乎过墨隽的感受,其实谁会在意一件杀人利器的感受啊。
“风池,谢谢你!”
墨隽再一次向风池道谢,想拒绝那个男人是要求,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最少他从未能成功拒绝过。
回复他的却是风池轻轻的鼻鼾声,这些日子风池确实是累坏,墨隽听到眼眸中又多了三分暖意,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回到床边,轻轻拉起薄冰的手道:“Ice,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快些醒过来,你的命是风池和华大夫抢救回来的,你千万别砸了他们的招牌,而且我等你醒后,再陪着你一起去看小宝宝。”
目前他只知道小家伙很健康,其它的消息他拒绝知道,因为他的心里现在全是薄冰,已经装不下其它消息。
就在墨隽也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墨隽整个人猛一下惊醒,赶紧看一眼薄冰,看到她几还静静地躺在床上,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道:“请进!”
门打开了,化验室的小黄走了进来。
看到风池已经睡熟,不禁有些犹豫,面上却分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墨隽忍不住道:“怎么了,小黄,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只见小黄犹豫了一下,淡淡道:“墨少,刚才不小心看了一眼那个人的DNA普通,发现一个惊天动地秘密,你觉得你们有必要知道。”
闻言,墨隽倏地站起来,看着小黄一脸严肃道:“你疯了不成,居然敢偷看那个人DNA图谱,你知道了解这些情报后的后果,国家为了保守秘密,是会派人对你……”墨隽抬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看到他的动作,小黄顿时被吓坏了,马上解释:“墨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是装资料的袋口没有封上,报告自己掉出来的。”他哪知道只是随意瞥一眼,就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以后要时时刻刻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巴,把祸从口出这四个话挂在嘴边,还有要学会忘记。”
墨隽十分严肃地警告小黄一番,上面那位的信息是连他都没有资格知道的机密,再一次提醒他道:“赶紧忘掉,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
“是是是。”
只见小黄一连应了三个是,突然猛地摇摇头道:“不行,墨少,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你一定要知道,因为这个秘密跟墨少夫人有关系。”
“你说什么?”
墨隽顿时一震,失态地叫出声,幸好风池和天雷都没有醒。
闪过蓝芒的眼眸惊讶得瞪大,不敢相信地看着小黄道:“你会不会看错,怎么会跟Ice扯上什么关系。”
只见小黄警惕地看看四周后,压低声音道:“墨少,那个人的DAN图谱跟天雷的DNA图谱几乎一模一样,墨少夫人的DNA图谱跟他们很接近,除了骨肉血亲外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推测他们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未知的关系,所以就赶紧来找副院长商量。”
闻言,墨隽心中一阵轰然震惊得说不出话,Ice居然会跟那个人扯上关系,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过半晌后,墨隽才从震惊回过神,甩甩头,把小黄拉到一边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处理,还有记得刚才跟你说过的话,管住嘴巴,忘记不该看到、不该知道的东西。”
“嗯,我知道。”小黄头点得像鸡啄米。
正要离开时又不安地回头问:“墨少,你不会检举揭发我吧。”
“放心,你帮过我,我是不会出卖朋友。”墨隽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前提是他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墨隽把走小黄送后,赶紧事情捋一遍,再看看躺在的天雷,心里面更加疑惑不已,脑细胞貌似有些不够使。
薄冰、天雷,还是那个人,从相貌上来看,根本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他们的DNA图谱怎么可能相似,甚至还有血缘关系。
同一个的问题,墨隽在心里面问了自己几百遍。
以他的智商,居然想破脑子还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来想要知道答案,他必须得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从谁身上入手比较好呢?
墨隽在心里暗暗盘算一番,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自己,年过五十依然风韵十足,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母亲身上。
从年龄上来看,他们的年龄是最接近的。
从今以后Ice在他的档案柜里面,就不再是一片空白。
其实还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此事报告周平泽处理。
只是事情若报到周平泽那里,小黄无意看到领导资料的事情就包不住。
他可不想因此让小黄枉送性命,还是先问自己的母亲最有保证,找不到答案再想其他办法。
打定主意以后,墨隽不由走到窗边,看看母亲可能会从那条路走进来,却意外地看到另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悄悄地溜出医院。
眉头顿时一皱,赶紧通知埋伏在医院里面的天风他们,就若无其事地回到床边,静静地看着薄冰,用棉签沾上水后轻轻涂在没有血色的唇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苍白的小脸,喃喃自语:“Ice,你现在真像是一个美丽而脆弱的陶瓷娃娃。”过份的精致让她比任何一个陶瓷娃娃都容易破碎,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即便外面那个人曾经是他的好兄弟。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房门从外面打开,况擎和里克押着志阳从外面走进来。
墨隽头也不回道:“志阳,你也来看看Ice,看看她现在的模样。”语气中完全听不出喜怒哀乐,却带着一丝鼓励。
志阳不安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忐忑不安地看着墨隽高傲如孤狼的背影,正犹豫不决时,束缚住自己的两又手突然松开,就这一刹那间,两腿不由自主地走向墨隽。
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几乎耗尽他力量。
只是不等他完全靠近,墨隽就突然起身、回首、抬臂,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志阳在脸上。
这一整串的动作,潇洒如天马行空,流畅如行云流淌,行动没有一丝凝滞,打得志阳面上一愣一愣的。
墨蓝的眼眸凛冽如极地的幽深莫测、冰冷噬骨的寒潭,盯着志阳全身血液如凝固一般,半晌才听到他如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阴鸷声音道:“Ice冒险救下你,不是让你白白去送死的。”
此言一出,志阳的泪水滚滚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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