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决神宫的实力,已至整个地球最为顶尖的层次。
一位超凡境巅峰的存在,三位超凡境中期的存在,还有十余位超凡境初期,以及数百位先天级别的武者。
若是裁决神宫真的一声令下,还有无数的低级武者为他们效力。
这种级别的实力,估计整个地球之上,也只有以前的圣堂能够比拟。
但是那是以前的圣堂。
圣堂已经被牧逸风给毁了,至于圣主等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想要再此恢复巅峰状态,估计短时间之内很难做到。
如果硬要说,其实现在的牧逸风也差不多了。
牧逸风的实力足以比拟乾天,若是让牧逸风的实力再进一步,只怕是乾天都拦不住牧逸风。
而且牧逸风的极限武馆,正在极速发展之中,面对整个华夏招收学员,如此大的人口基数,自然能够诞生不少绝顶天才。
想要追上裁决神宫只是时间问题。
牧逸风如此态度,乾天却也不恼,说实话,若是再三日之前,他也不相信会有能够让裁决神宫都如此慎重对待的存在。
但是现在,他必须要拉拢到牧逸风,才有获胜的希望,而且即便是这样,希望也绝对不会太大!
“我知道牧公子不会相信,不过,还请牧公子看看这个。”说罢,乾天站了起来,解开了长袍之上的纽扣,将腰间的伤口露了出来。
伤口虽然已经被乾天用灵药治愈了,但是那伤口之上,却依旧微微泛白。
牧逸风只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伤口是新的。
只看伤口的宽度,以及颜色,牧逸风便能够分辨的出,应该是被利剑刺入其中造成的,而且刺的极深,甚至于很有可能是被直接洞穿了!
这个发现,让牧逸风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乾天的实力并不弱于他,已经处于绝对的巅峰。
整个地球能够与乾天实力持平的,一把手都能够数的出来,以前只有一个圣主,现在多出了一个御海玄龟,还有自己。
但是想要让乾天受这种层次的伤,很难办到。
毕竟能够到这个层次的存在,没有几个会轻易受伤。
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牧逸风不相信。
牧逸风眼睛紧紧地盯着乾天腰间的伤口,突然发现,乾天那伤口之下,隐隐有黑色若隐若现。
“你腰间血肉之中,还有什么东西残留吗?”牧逸风抬头看向了乾天,而后出声问道。
乾天闻言,却是一脸苦笑道:“牧公子果然慧眼如炬,我的腰间,的确还有未取出的东西。”
“不过那东西极难祛除。”
“嗯?”牧逸风疑惑道:“难道还有让你都无法祛除的东西?”
乾天点了点头,而后道:“嗯,我眼角残留的,是一团气,一团魔气。”
“魔气?”牧逸风低声沉吟。
魔气,魔气。
从获得传承到现在,牧逸风并未见过有魔修存在,自然不可能会见到魔气。
哪怕是牧逸风的修为已至元婴之境,也未曾听说过地球之上还有魔修存在。
但是此刻,却从乾天这里得知,这个世界之上的确存在魔修,而且实力还超强,毕竟能够让乾天受这么重的伤,自然不可能是平凡之辈。
似乎是怕牧逸风不相信一般,乾天重新系上了衣角纽扣之后,坐到了牧逸风的对面。
一脸郑重地对牧逸风道:“不知道牧公子是否听过兵主蚩尤?”
“蚩尤?”牧逸风一脸怀疑地看向了乾天。
蚩尤他自然知道,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其实对于远古时代的传说其实并没有那么的清楚。
牧逸风知道的的确很多,但是却并不代表他对于华夏的所有历史都了如指掌,很何况是一只被当做神话故事来传播的蚩尤。
不过,乾天亲自上门,自然不会只是为了逗牧逸风玩。
话出必有因。
“难道你想跟我说,你这伤,是蚩尤刺伤的不成?”哦哟笑着对乾天问道。
乾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智能是无奈道:“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的确有些惊世骇俗,但是这的确是事实,蚩尤在被封印了数千年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出世了。”
“而且蚩尤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超凡境巅峰,还在不断地稳步提升中,估计用不了多久,蚩尤的实力便可以突破超凡境,达到天宫境!”
乾天说的很难,但是牧逸风却能够听的出,乾天言语之中那种浅薄的恐惧之意。
牧逸风听完,却只是沉默不语。
蚩尤存在与否,牧逸风无从得知,毕竟几千年过去了。
按照华夏的记录,蚩尤是已经死了的。
但凡是都有例外。
照乾天所言,当初蚩尤应该只是被封印了起来,而且现在已经重新出世了。
超凡境之上的,是天宫境。
那应该是渡劫期吧。
如果真的是渡劫期,那的确很有可能存活下来。
渡劫期,想要提升实力,需要渡过雷劫。
每渡过一次雷劫,都会增加千年寿命。
修为至高深处时,的确能够拥有数千年的寿命。
这一切似乎都能够与乾天所说的对上。
但是,牧逸风还是不愿相信,蚩尤居然还活着。
见牧逸风眼中满满的怀疑之意,乾天不由得急道:“牧公子……”
牧逸风摆了摆手,示意乾天先停下。
乾天虽然焦急,但是见牧逸风如此,却也只能无奈地停下来。
牧逸风站起身来,走到了乾天的面前。
双手之上灵气缠绕。
灵气之中规则丛生。
在牧逸风晋级元婴期之后,体内灵气便在元婴的影响之下,附带上了规则之力。
乾天疑惑牧逸风想要干嘛,便见到牧逸风将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之上。
一种温热的感觉自乾天的肩头传来。
乾天疑惑地看向了牧逸风,随后便猛低下了头。
因为他能够感觉的到,在他体内沉寂下来的那道魔气,居然在牧逸风的影响之下,重新活跃了起来,自腰间伤口处,缓缓地移向了肩头。
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又好像是再找寻食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