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莫末原本已经回房间休息。
就洗个澡的时间，十分钟不到，出来手机里就来了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凌庭洲的杰作。
寻思着他可能是酒劲上来身上不舒服，索性就过去看看他。
然后就……呃……成了现在的画面了。
不由的，莫末脸颊升起羞赧，耳垂红的很惹眼。
“你……你自己看吧。”
良久才憋出来几个字，拉开被子，露出了床单上的红色印记。
那是女孩子第一次才会有的，所以……
凌庭洲面容阴郁了几分，眸子里闪过一抹惭愧。
“对不起。”
最后憋出来三个字。
没别的意思，单纯的道歉，毕竟这对每个女孩都很重要。
其次，虽然对着丫头有想法可也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勉强。
然而，他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成功的被莫末想歪了。
对……不起？所以……昨晚真的只是因为喝醉了而已，我和他还是自己，都不是我们？
莫末双手紧了紧，被子被她揪出了褶子，心口莫名其妙的绞痛起来，酸涩穿透全身血管。
“没……没关系，都是成年人，我……我都忘了，你不用记着。”
最后的自尊心她得保留，既然凌庭洲没当真她自然不会自取其辱，所以，莫末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应一句。
都是成年人？忘了？吃干抹净就准备开溜？
知道莫末是把自己的意思想岔了，凌庭洲眸里浮动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定定看了莫末几秒，信手将床头柜上的外套拿起来，披在莫末肩上：“披上衣服免得着凉。”
莫末没说话，拉了拉衣服包裹住自己。
虽然是夏天，可她穿的是吊带睡裙，清晨难免还是会觉得凉。
看出她表情有些异样，凌庭洲略带尴尬地捏一下鼻梁，挪过去，将她护在怀里。
仔细思量一番才开口：“对不起指的是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占有你，若是末末不嫌弃，做我女朋友可好？”
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占有？所以……是我理解错了，他说的对不起真的只是道歉，没有不承认？
莫末抬眸望向凌庭洲棱角分明的下巴：“你……喜欢我？”
喜欢？是吧，初次时便已被这个女孩的纯真率直吸引了注意。
凌庭洲唯有否认，顾左右而言他：“昨晚为什么不反抗？”
他昨晚毕竟是喝醉的，若是莫末反抗想必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莫末：“……”
这……怎么解释啊，总不能直接说我昨晚纯粹出于好奇心吧，被当成心机绿茶怎么办？
“就……就……就是……我喜欢你啊，然后嗯我也知道然后了。”
千挑万选最后选了这个最不像答案的答案。
“嗯，这个答案勉强过关。”
凌庭洲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像是不太相信。
“你还没回答我呢，喜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咱俩就当没发生过，赶紧闪人免得被潇潇发现。”
被凌庭洲的眸光灼得浑身不自在，莫末机灵地转移了话题。
“我说不喜欢了？”
凌庭洲玩味儿只增不减。
莫末：“？？？”
这意思是喜欢？凌庭洲居然喜欢我？哈哈，凌庭洲居然喜欢我，哈哈，这是今天最好的事情了吧？
莫末禁不住小小地花痴了一波。
“既然如此我们处处呗，不合适再说，你……同意吗？”
“若是你担心我误你青春，我倒是赞同你的提议。”
凌庭洲一面应着，挪下床。
未免再耽搁真的被霍潇潇看见，莫末没有多啰嗦，径自将外套穿起来也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