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的你的挑战。81”厉绝炎虽然有些诧异自己竟然是第一个被挑战的人,却也没有拒绝,看了一眼花玉棱,似笑非笑地说道。
“好,第一场刘敬海挑战厉绝炎,我们现在就去一号比武场,由我做裁判。”花玉棱对于厉绝炎几人的实力也是十分好奇,听到厉绝炎接受挑战,几乎是立刻便开口说道。
于是,所有人都朝着三楼的一号比武场移去。
一号比武场里,其余的人皆坐在比武台周围的座位上,而厉绝炎和刘敬海两人以及作为主裁判的花玉棱皆站在比武台上。
随着花玉棱一声令下,比武正式开始,而花玉棱则身影一闪,出现在观众席上,只留厉绝炎和刘敬海两人在台子上。
在花玉棱话落的同时,厉绝炎和刘敬海两人同时动了,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对方冲去。
刘敬海的武器是一把大刀,这与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相差甚远,让人很难想像,不过,他的修为也不差,大约在炼神境九重,在他这个年纪看来,确实是十分天才,若是放在新生训练之前,厉绝炎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厉绝炎对上他,却是十分轻松。
厉绝炎手中握着一柄君羽送给他的长剑,剑身泛着阵阵寒光,在刘敬海的大刀袭来之时,与之相碰,出一阵响声,两人皆退了一步,厉绝炎手中的长剑又立刻朝着刘敬海的腰部刺去。
刘敬海的实战经验也是颇为不错的,身子一侧,躲过厉绝炎的长剑,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向厉绝炎的肩膀,却被厉绝炎轻松闪过,而厉绝炎手中的长剑也是朝着他的右胳膊而去。
刘敬海用大刀挡开厉绝炎的攻击,整个人后退一步,将元力附在大刀上,身体一跃,手中大刀挥舞,朝着厉绝炎砍去。
厉绝炎自是不能让刘敬海这一刀击中,同样跃于空中,身体一偏,躲过刘敬海的攻击,同时手中长剑出一道元力,对着刘敬海呼啸而去。
比武台上,刀光剑影,一道道其实磅礴的元力在台子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两人身影变换,衣袖翻飞,转眼间便已经过了上百招,刘敬海的修为毕竟是低了一些,身上已经有多处伤口,气势也低迷了很多,而厉绝炎与之相比,身上也只是有一道不太深的口子,整体上看起来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
比斗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以厉绝炎胜利而告终,厉绝炎很成功地取代了刘敬海三十名的排名,而刘敬海,也降到了三十一名。
待厉绝炎与刘敬海皆下了比武台后,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便跳上了比武台。
“我是第二十一名的张楼,要和他比试。”男子选得,不是别人,正是君羽。
那男子身高接近两米,一身黑衣,面容也是十分粗狂,手上拿着一柄巨斧,看起来十分魁梧,而与之相比,君羽则显得十分单薄,不过,修为这种事情,并不是谁长得狂野,谁就比较强,所以,虽然两人看起来差异巨大,但却没有人会因此评判两人的高低。
相比无皇宫人的平静,熟悉君羽的花玉英和慕凡菲都是一脸古怪的笑意。
刚回到观众席的厉绝炎回过身子,视线在张楼的身上扫描了一遍,暗暗摇了摇头,这个家伙,不过才炼神境八重的修为,竟然敢挑战暗羽,真是,不知道该说他勇敢还是该说他不知者无畏?暗羽那家伙,生下来天生就是用来打击人的,不能比。
花玉英也同厉绝炎一样,看了看张楼,又看了看君羽,暗暗摇了摇头,虽然觉得很丢人,但是,不得不承认,暗羽的修为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个张楼,注定要成为排名二十二了。
慕凡菲则是一脸天真的看了看张楼,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大家伙也就看起来比较猛,竟然敢挑战君,他绝对完蛋了!
而君羽则朝着身边的人微微一笑,身影一闪,便出现在比武台上,站在张楼的对面。
花玉棱这次直接坐在主席台上,看了看站在比武场上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开始!”轻轻的两个字从花玉棱的口中飘出,清晰地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就这一手,足以证明花玉棱的修为如何。
台上,君羽和张楼也是十分清晰地听到了花玉棱的声音,君羽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消失不见,目光注视着张楼。
张楼并没有像刘敬海那样,一开始便朝君羽冲去,他人虽然看起来十分狂野,但是,心思却十分细腻,他知道,君羽四人能够成为新生训练第一,绝对不是偶然,所以,他要认真对待。
相比于张楼的谨慎,君羽就显得轻松了许多,张楼的修为他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一招将张楼打下比武台,不过,他还不想那么高调,所以,他决定慢慢来,偶尔玩一玩也是很不错的。
观察了半天,张楼现对面的人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而且,他根本就现不了什么,也不再犹豫,手中的巨斧挥出一道元力,朝着君羽的方向呼啸而去,身体也紧跟着向君羽冲去。
君羽很轻松地闪开张楼的攻击,在张楼快要近身的时候,脚下步法一变,闪到张楼的身后,手中骨扇挥舞着直奔张楼的肩膀。
张楼的反应也算灵敏,在君羽闪身的时候,便调转身子,巨斧挡开君羽手中的骨扇,身子后退了一步,再次挥出一道元力,直奔君羽的腰部。
君羽突然一个下腰,躲过张楼的元力攻击,同时一个后翻身,跃到半空中,骨扇挥出一道元力,夹杂这呼呼风声,朝着张楼的腹部射去。
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优雅,如同舞蹈一般,手中骨扇挥舞,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亮丽的痕迹。
与之相比,张楼的反应却要狼狈了许多,他本身就身材高大,不如君羽灵巧,再加上修为要比君羽低了很多,应付起来,自然十分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