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天擎深深地看了一眼君羽,深吸一口气,忽然大笑出声。.pb.m
“哈哈,好,不愧是我柳天擎的外孙儿,好啊!”
见柳天擎并未因此而不高兴,或者是有别的不好的情绪,君羽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如今已经与柳天擎相认,他还是要顾虑一下柳天擎的感受,如此,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功夫。
“那,外公,关于您走火入魔的事情要如何处理?二长老他们明显不安好心,怕是此事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外公要放任他们这么下去?”君羽话锋一转,避开公布他身份的事情,转而落到了二长老他们的身上。
想到他之前秘查到的关于二长老三人的事情,漆黑的瞳孔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寒芒。
“师父,若此事真是二长老他们为的话,绝不能放过他们,这几年,二长老他们在门派里面越来越嚣张,拉帮结派不说,我还看到过二长老和无极宗的三长老碰面,说不定二长老他们已经与无极宗勾结到一起了。”古灵儿之前一直在一边不说话,见两人再次讨论关于二长老三人的事情,也不由得面色难看地开口。
“哼,二长老他们以为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当年舞儿的事情,若不是他们一再的阻拦,我也不会让舞儿他们一家分开,自那之后,我就对他们产生了戒心,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他们做的坏事的证据,此次若非我大意了,也不会让他们钻了空子,二长老想要成为九天太玄宗的宗主,我偏不让他如愿,你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提到二长老三人,柳天擎的脸色也十分难看,眼底更是闪过一丝杀意。
君羽听到柳天擎的话,脸色却是变得更加难看。
在与柳天擎等人相认以前,他一直以为是柳天擎为了九天太玄宗,才让他们一家分开的,如今看来,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十几年前,九天太玄宗的势力和无极宗相当,就算是柳烟舞逃婚且与别人成婚,依照柳天擎对柳烟舞的爱,也不可能让自家儿子一家人骨肉分离,若非二长老三人一再表示不能够姑息,逼迫柳天擎,柳天擎怎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本来君羽对二长老三人的事情还未有多上心,现在牵扯到当年的事情,他的态度立刻生了变化。
二长老他们对柳天擎施压,让得他们一家人骨肉分离,如今他又怎能轻易放过二长老三人?
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杀意一闪而过,随即又将目光放到了柳天擎的身上。
“此事交给外公即可,外公,可否让我去见见娘亲?”提到柳烟舞,君羽的神情不由得变得柔和起来,前世加今生,他都没有见过母亲的面,上一世,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如今,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并且他就在九天太玄宗里面,心情也不由得变得激动起来。
提到柳烟舞,柳天擎和古灵儿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柳天擎看了看君羽,神色有些黯然,“你母亲,唉,”他叹息一声,看向古灵儿,“小灵,你带羽儿去看看舞儿吧。”
说完,柳天擎的神色有些疲惫,挥了挥手,又躺回上。
君羽转头,看向古灵儿。
古灵儿朝君羽勉强一笑,示意君羽跟着他。
两人出了屋子,古灵儿带着君羽绕到后院,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径,最后在一处洞口停下。
守卫见到古灵儿,立刻对古灵儿行礼,古灵儿挥了挥手,随后拿出一块令牌,给两人看了看,两人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退到了一边。
君羽跟在古灵儿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洞穴里面的情况。
整个洞穴装饰得十分典雅,看起来就像是少年的闺房,里面还放着书桌、古琴之类的东西,进入里间之后,君羽一眼就看到了那被层层帷幔遮住的大,似乎是有所感应一般,他原本正常的心跳,瞬间变得紊乱起来,就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就连呼吸,也不由得加重,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他的心里渴望而又害怕。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下,他终于穿过了帷幔,来到了边,看到了上躺着的女子。
女子仍旧安静的睡着,睫毛微颤,睡着了一般,只是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看就知是病人,她本应该是一个活着的人啦,却不能动,还要遭受寒毒侵蚀的痛苦,君羽又怜又痛,拳头不由自主的攥起来!
古灵儿并未如以前一般走到边,而是将位置留给君羽,自己站在一边。
“主人当年被宗主带回来之后,不见任何人,整日以泪洗面,后来将自己封闭了起来,对谁都不理不睬,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修炼上面,他的天赋本就是同龄人中数一数二的,认真修炼以后,修为增长得十分快,三年前,主人忽然中毒,整个人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但无论我们怎么叫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我和宗主找了无数的炼丹师和药师,但却无一人能够看好主人的病,主人已经在上躺了三年了,小羽,我知道你的医术很高深,不如你帮主人看看,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古灵儿看着上像是睡着了一般的柳烟舞,哽咽着说道。
她从小就跟在柳烟舞身边,是柳烟舞在森林里从狼嘴里救了她,她对她从小就十分爱,说是侍女,不如说是母女关系,他也喜欢粘着柳烟舞,主仆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如今看着自己的主人在上这么躺着,她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君羽压下心头的激动,缓缓走到前,在边坐下,伸出手,放到柳烟舞的手腕上,分出一丝灵识,进入她的体内,探查她身体的情况。
越是探查,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本来在雪狐讲柳烟舞的情况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而已,如今,他亲自为柳烟舞查看,现柳烟舞的状况与他当初所想的一般,这让他心里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