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落和贺楚天两个人回了自己的家。[无上神通]
洗去一身的酒气,两个人相拥上床。轻轻地,贺楚天在她的耳边低语:“宝贝,你妈妈,我岳母似乎对我的能力还是很怀疑呢”。
琥珀一样美丽的眼睛,在暗夜中狡诘地眨了又眨,闪闪发亮的狐狸眸中,是带笑的戏弄,“偷听我和妈妈的谈话”?
贺楚天不置可否,就轻避重,“据说,某人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很主动”。
“我有吗”?某人坚决不承认。
“有啊,某人说得可是很理直气壮的,虽然某人的言行完全不能统一,但首长我很大度的,为了给某人一个纠正错误的机会,不如我们现在实践一下”?
“不要吧”?明依落如泄了气的小皮球,蔫儿着说:“今天好累,我们快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贺楚天低下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宝贝,我想知道我家宝贝能主动到什么地步”。
红了脸的明依落只觉得耳根也烧了起来,一向淡定的她莫名地被贺楚天撩得轻颤着,“嗯首长真就那么喜欢被人压吗”?忍不住回应着他的吻,喃喃低语。
得到她的回应,贺楚天渐渐地将吻加重,火辣辣地热度直线上升,明依落只觉得体内的火苗也开始向上窜跃,香舌与贺楚天的勾缠交错起来。
贺楚天的臂膀一个用力,将明依落拖到自己的身上,本已有些迷失的她轻张开眼,感受到他情动的热烈,媚眼如狐般娇艳,手下微微用力,拧上他胸膛上的肉,推离开他的怀抱,轻抬起头,已到这种地步,她也不会再欲拒还迎。
挑着媚眼,诱惑着:“首长真的要被我压”?
“乐意之至”!贺楚天飞速地回答了她,一把勾下她的头,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上她那诱人的粉唇,同时,手也不再老实,极灵巧地拨去她身上的衣衫
又是一夜的春意盎然,直到明依落累得没了一点力气,软软地趴在贺楚天健美的身体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喘着气闷声道:“首长大人可是被压舒服了”?
贺楚天轻轻拔开她脸上的发,柔声说:“这辈子,首长我也只肯让宝贝压,怎么压都好,宝贝若是还有力气,我不介意宝贝继续”。
“讨厌,”明依落悻悻地笑说:“首长,小女子是真动不得了,您大人有大量,还是等您老康复后做那个君临天下的霸主吧”。
贺楚天呵呵低笑,暗夜中微微沙哑的声线,性感而且迷人,轻侧身,让明依落躺在自己的身侧,一臂任她枕着,另一臂环上她的身,“宝贝,既然宝贝喜欢做那个不劳而获的人,首长我也会体谅你的”。
小手狠狠地拧了下他腰上的肉,虽然知道没有什么杀伤力,“现在可满意啦?小心眼儿的男人,你岳母大人和岳父大人不过是担心而已”。
轻吻了下她的长发,温柔而婵娟地贴在她的耳边说:“我知道,我不过是喜欢看宝贝妩媚娇艳的模样,这世上只有我能看到”。
精疲力尽的明依落只能是有气无力地回道:“首长,您就放过我吧,小女子可是奉陪不起呢”。
她的皮肤白晶莹剔透,乌黑的长发绕于他的手间,弯而细的眉毛可爱动人,长长的眼睑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忽闪着,秀美的鼻子下,唇红齿白,尖而小巧的下巴下是她细长性感的脖径。
贺楚天的手温柔地自她的脸颊向下,划过她细致的肌肤,一路抚至胸前,低沉迷惑的魅音道:“宝贝辛苦了,归属于首长我的肉肉,所有权和使用权只能是我的,乖,睡吧”。
修长的腿缠到他的腰身,媚惑道:“首长,您老人家这样骚扰小女子,让小女子如何睡觉”?
大手顺着胸腹游弋到她的俏臀,轻搓着弹性十足的肌肤,暗哑着嗓音:“我是在为宝贝你按摩放松,这样会有助于你良好的睡眠”。
“好吧,首长大人是英明的,小女子为了配合您的好意,我这就去梦周公”。
“不许,在梦里也只能梦到我”,贺楚天可不会放过明依落的一丝一毫。
明依落实在是受不了困意的侵袭,只得咬着牙:“贺楚天,姑娘我不理你啦,真霸道”。说完,已极致困倦的明依落气愤地哼了几声,便闭上了眼,昏昏欲睡。
贺楚天爱怜地拥紧她,轻拍着她的脊背,轻哄着,“乖,老公错了,不应该再打扰你休息的,睡吧,爱你,宝贝”!
明依落依稀间听到了他的喃语,嘴角轻勾起弯弯的弧度,沉沉地睡去。
今年的冬天很冷,透过窗户,自上而下,看到外面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的老头儿,受不住寒风的袭击,在冷飕飕的狂风中摇曳。
贺楚天站在窗前,微笑着看向外面,能再次站起来的感觉,真好!回头看看仍在沉睡的明依落,勾了勾唇,转身走向厨房。昨日回来的时候,从帝皇带回来些东西,简单地做了个早饭,再次躺倒在她的身边。
九点的钟声响起时,贺楚天终于是无奈地小声叫着明依落:“宝贝,乖啦,快起来,今天我们要回青桐的。”
明依落的起床气是很大的,没有睡饱的姑娘很不开心,“不要,讨厌,我要睡吗”。
“亲爱的,宝贝,我错了,我任你发泄可好?外公和舅舅都会等我们的,再晚,中午就赶不到了,我们做晚辈的迟到已是不好,不到更是不应当”。
明依落这才睁开迷蒙的眸子,恨恨地道:“以后再也不许你碰我,我也不要碰你”。
“这怎么可以?宝贝,首长我家的肉肉如何使用,如何分配可都是归我所有的”,贺楚天一本正经地与明依落讲道理,只是,细看下,能发现他眸子深处的一抹笑意。
明依落知道,自己是无法承受贺楚天的啐啐念的,这家伙平时一副高深莫测,清雅冷然的样子,其实在家里,很爱耍萌的。
不高不兴地起身收拾一翻,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有些意外,又有些紧张,“老公,你在厨房没有站很久吧”?
贺楚天此时已坐回轮椅,笑着拉起她的手:“没有,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还要留下一副好身板霸占你呢”。
明依落阴了脸,狠瞪两眼,拿起桌上的早餐,闷头吃了起来。
“宝贝,好好吃,吃饭的时候不能志气”,贺楚天温柔地摸上她的长发,“宝贝,别生气,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是希望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威风凌凌,想要占有你,独霸你,都是自然的想法。只有面对爱的人,才会时时刻刻地想着如何征服爱人的身和心”。
“我知道,”明依落闷闷地说,抬起头,“书上不是说,男人做完那事情总会比女人先睡过去的吗?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累的时候”?
“呵呵”,贺楚天终于明白了自家宝贝为什么总是纠结这个问题,“你老公可是数一数二的特种兵,即使现在负了伤,可底子硬得很”。
撇了撇可爱的小嘴儿,“这种性福时光我可不敢渴求,你要总是孜孜不倦,我还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栽在这事儿上,成为世人的一大笑话”。
“说什么傻话”,贺楚天有些生气:“你家首长就是这样的人吗?生气也不能乱说话,否则我定要你偿偿……困你三日三夜的感觉”。
“好吧,”明依落吃完了饭,抿了抿小嘴儿,心情也好了一些:“我投降,不应当乱说话,生气归生气,怎么说我也是打败狄淼的女强人,连这点床事都承受不了,我也白练了这许多年”,说着还不忘记搂上贺楚天的脖子,美眸范着可爱的光芒:“首长大人,小女子可是爱死你呢,咱家的肉肉自然都归你支配的,随你高兴”。
贺楚天刮了下她挺俏的小鼻子,无奈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起床气总是这么大,看来是老天在惩罚我吧?”
“嗯哼”,明依落直起身,得意地点点头:“我觉得是,首长大人废寝忘食地乐此不疲在床上运动的时候,怎么不节制一些,让你家宝贝好好睡个美容觉?总是在人家累到极致之后才肯放过人家”。
“好吧,全是首长我的错,宝贝,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呢”?贺楚天只得妥协。
明依落却不愿意放过,坏坏地一挑眉:“首长,要长记性噢,若是第二天有事情的话,可千万不能折腾你家宝贝,否则起床气很严重的”。
贺楚天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粉唇,两唇相碰,贺楚天狠狠地咂着她的樱桃小口,熟练地撬开她的牙齿,勾引上她的小舌,直到逼得她无法呼吸。
得到了新鲜空气的明依落抚着微肿的唇,怨恨地道:“禽兽,首长你属什么的”?
轻瞟过明依落的唇,贺楚天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这就是对你的初步惩罚,落落,你家首长可不会永远宠着你,有奖有罚,乖乖做好我的小女人,好不好”?
愣了下神,明依落看着贺楚天的眼神变幻了几次,带着一丝疑惑,他不是一直放任着自己去做想做的事情吗?
贺楚天揉着她的脸颊,神色温柔:“从前纵着你,是因为我想成全你的野心,如今,你想偿试的一切都已成功,安安心心地站在我的身后吧,我之所以着急地想以身作饵一锅端掉狄家,以及与他们有关的所有人,就是不想你陷入危险之中,这些事情,本不想告诉你的”。
贺楚天哑然一笑,接着说:“可如今,我想告诉你,因为我不想再让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让我来为你撑起一片天不好吗?当然,我也知道你不会甘心于平淡,我没有大男子主义,只是希望自己的宝贝活得轻松自在,你想做的事情,我依然会支持,只是涉及到危险的,我却再也不会支持,答应我,嗯”?
事情的真相还原,明依落敛起眼中的复杂,垂下头,神色难辨,静静地窝在他宽阔的胸膛,许久之后,终于从远方飘来一丝声音:“好,从今后,我便只站在你的身旁,但是,老公,我不会站在你的身后”。
“嗯”,这个结果与他预期的差不多,站在自己身旁也好,只要在他的目光所能触及的范围。
贺楚天与明依落赶回青桐的时候已是正午,幸好还来得及。
贺云凡此时已与付若然结婚,付若然原本是未打算生子的,可经不住贺天林的强烈要求,再加上贺氏两兄弟也觉得无所谓,自家的老子守着亲娘的灵位单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表姨,他们也觉得是件挺好的事儿,想必自己的老娘在九泉下也不会不答应。所以呢,贺云凡便也豁出去了那张老脸,毕竟付若然比自己小了不少,将来有个自己的孩子陪伴,也是好的。贺家这两个小子虽说不把她当外人,到底不是亲生的。
就这样,贺楚天和明依落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付若然已挺起了四个月的肚子。
付若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惹来明依落的不满,“阿姨,您干嘛不好意思?您生下这么个孩子,也有个伴陪着,外公呢也就不必整天的没事干,一举两得,多好呢”。
“都一把年纪了,真有点不适应”。
付若然仍旧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她可是真的没想过这事儿,本以为和表姐夫的事儿,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没想到一场醉酒后,什么都改变了。
“什么啊,阿姨,别不适应啊,这小表弟来得还真好,幸好生在我与楚天的孩子之前,否则我还担心我家未来的小朋友欺负人家小长辈呢”。
“靠,小弟妹,你害臊不?等把人生出来再说,别放大话”。贺峻涛在一边风凉地说。
“你是在咒我生不出孩子吗”?贺楚天阴森的声音在贺峻涛的身体右侧响起。
贺峻涛条件反映地跳离开他一大步,拍着受惊的小心肝,“小弟,你存心吓唬人呢?你们在一起也好几年啦,有本事你倒是生啊,省得外公天天念叨”。
贺楚天冷嗖嗖地刀子眼划过贺峻涛的心尖,眼睛瞟向后方,“外公,贺峻涛说明天要带女朋友来给您看,您可要睁大眼睛瞧仔细”。
“是吗”?贺天林的沉稳而有力,带着苍老的声音响起来:“还算这小子孝顺,良心没完全被狗给吃了”。
背着手,再转向贺峻仲:“你呢”?
“靠,我真是坐着也中枪”,贺峻仲睨了贺峻涛一眼,“你小子竟找事儿”。
贺峻涛和贺峻仲再胡闹,在老爷子面前还是很收敛的,再加上贺天林知道他们俩个被明依落调教后,被b军高层重用,如今也是混得有模有样,不由得对他们的期望就抬高了好几个档次。
另,再加上贺楚天受伤执意退出军队的原因,这贺家人将丛军进行到底的希望就一股脑地全寄托在这两位身上。
这两个家伙在老爷子面前是不敢造次的,只得哀艳地抛着媚眼,“小弟妹,哥哥们真的没有女朋友,你快和你家外公说说好话吧”?
明依落摊开手,表示没办法,还不忘记落井下石,“我听说谢家小姐对你不错噢”,一手指了指贺峻涛,另一手指向贺峻仲:“连家的小姑娘也很好啊”。
转身,不理会背后两个人的抓狂,甜笑:“外公,我的情报是不是很值得期待”?
贺天林很有范儿地拍拍明依落的小肩头,笑哈哈地说:“不错,这情报很有价值,外公听了很开心”。
贺氏两位难兄难弟还待辩解,贺楚天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清幽的男声,好听地道:“外公,对于不长记性的人,只能是军法处置,您可别客气,高压下出孝子”。
贺天林郑重地点着头,给了贺楚天一个赞许的眼光,有力地说:“不错,军人嘛,不听首长的话,就要军法处置,贺家的人自然更应当如此”。
贺天林说完还不忘记冷眼瞪了下贺氏两兄弟,吓得那二位紧闭了嘴,只能在心里臭骂贺楚天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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