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事情是,两个星期之内,张裕彻底倒塌。
张氏集团正式被踢出了江州。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毕竟张裕做事如此张扬,虽然之前的确是懂得用计谋笼络了一大批的富二代,但是富二代能够代表的可不是真正的集团。
他最愚蠢的地方就在于明面上跟肖家接触合作,并且之前与肖家合作的时候,得罪了不少小集团。
积少成多,所有的小公司加起来也是极度吓人的。
但是我并不关心张氏集团到底怎么样,因为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肖氏集团。
肖一山现在还住在医院里面。
我那天等于是直接就废了他的一条手。
肖光荣绝对不会这么放过我。
所以我倒是有些好奇,肖光荣到底会打算怎么做?
而此时,在地下拳击场内。
地下拳击场的老板对面正坐着一个寸头。
寸头手中捏着一串佛珠,在手心里不停地把玩着,面上带着的是几分玩味。
“你这一次过来不会就单纯的想要跟我叙叙旧吧?”地下拳击场的老板面色不善的,看着寸头,眼里充满了警惕。
村头却是淡然一笑,随后对着地下拳击场老板道,
“老陈,你说我们都已经这么久没见了,你又何必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按理来说你现在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毕竟,这一次我出现在江州,可不打算跟你做对,是打算帮助你的。”
“你他妈骗鬼呢”地下拳击场老板直接就冷笑一声,用手指着寸头就说道,
“你以为你心里有什么小心思,我真的不懂?说说吧,你这一次过来的具体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如果我调查的没错,你故意牺牲你那边的人手,
就是因为想要给齐周一个警告吧?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说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这一边来!为什么要让被抓进去的那些人提供我的位置,,
你不就是想要让我被迫跟你合作吗?!”
“哈。”寸头瞬间就大笑一声,随后便点了点头,毫不掩饰地说道,
“老陈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聪明了不少啊,你既然是个聪明人,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现在你根本就没得选择,你如果不跟我合作,
那你接下来要面对的可就是齐周的报复了,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江州也是说得上话的人,你要是不跟我合作,你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的,
难道你想一个人单打独斗的面对他吗?你要知道,你要是单打独斗,那你赢的几率可真是太小了,不如选择跟我合作,还有一个人支持着你,你觉得怎么样?”
地下拳击场的老板没有说话啊,神色也有些阴沉不定。
但是正如寸头所说的那样,如果地下拳击场的老板选择单打独斗,那道最后的结果就一定是必败无疑。
所以地下拳击场的老板也犹豫了下来。
思索了良久过后,他开口道,“说一说你能给我提供的条件吧,毕竟,我现在真正合作的人是肖家,可不是,你就算你没有跟我合作,
我现在搭上了肖家这一条大船,也一样可以保证我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不要想着像从前一样威胁我。”
转头眼神微微一眯,眼睛里面露出了一抹阴狠。
不过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去,过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口继续道,
“老陈啊,你放心吧,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做对的,因为不仅仅是你跟肖家谈成了合作,其实这一次我过来也是要告诉你,
我跟肖家也同样合作成功了,以后我们可就是盟友了,咱们两个应该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针对啊。”
“你说什么?!”
地下拳击场的老板震惊地站了起来,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愤怒到了极致,“这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跟肖家进行了谈判的,
你什么时候潜入到了肖家!我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怎么可能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跟肖家合作?!”
寸头看着地下拳击场老板的恼怒,非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随后靠近了地下拳击场的老板。
他低声说道,“老陈,我们两个人现在是盟友的关系,你难道不应该觉得开心吗?
又或者说其实你对肖家也早就已经不满意,就想要反抗了,所以现在看我站出来支持肖家,你才会觉得这么慌张?”
“别他妈胡说八道!”地下拳击场的老板推开了寸头,脸色难看的说道,
“别用你那些肮脏的思想来定义我,不过你现在既然跟肖家也是合作的关系,那以后要谈合作就让肖家来进行第三方的通知吧,
你不用再过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捏碎你那一张恶心的脸。”
寸头听到地下拳击场老板的话没有丝毫在意,反而是大笑了几声,随后离开了地下拳击场。
但是地下拳击场的老板脸色确实彻底的难看了下去。
他跟这个寸头的关系可算不上好,之前两个人就在北地那一边有竞争关系,
后来地下拳击场的老板转移到了江州与肖家合作,本来以为从今以后就可以在江州这一边翻身做主了,没想到居然又遇上了这个寸头。
而且这个寸头正是之前入境的那一伙人的领头人。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的我并不知道。
我收到了一通电话。
而这一通电话正是肖光荣打过来的。
电话里面是肖光荣满带着恨意的声音。
“陈骁,我想我应该警告过你,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要太嚣张,免得给自己惹祸上身吧?”
“那又如何?”我淡然一笑,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声音放得极为平静,“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儿子到底做了什么,而不是在这里威胁我,
你要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想必你早就已经动手了,根本就不用对我放狠话吧。”
我清楚的知道,肖光荣绝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动手。
竞标会的事情刚过不久,他可不敢把自己放于风口浪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