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之后,林忆辰和夏夏分手的消息就席卷了网络,不少人觉得很遗憾,但更多的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苏溪完全没想到,因为这一则新闻,夏夏和林忆辰竟然闹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她以为林忆辰对夏如笙是真心的,不会因为这一则或真或假的新闻和夏夏分手,现在闹到这个地步,夏夏岂不是更有理由和陆斯扬在一起了?
不行!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苏溪拿出手机里储存的照片,照片里,陆斯扬的脸没有经过处理,夏如笙的脸也清晰可见,输入一串陌生的号码后,苏溪将照片发了过去。
她就不信,夏夏这个替身,在陆斯扬心里的分量能比这个女人还重!
——
一个星期之后,林老太爷正式发声,称林忆辰和夏夏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两家的婚约正式解除,倒是没有人替林忆辰觉得惋惜,因为在那些上流社会人士的眼里,夏家和林家本来就不匹配。
婚约解除之后,这件事并未就此平息,大家没有忘记,夏夏已经有了下家,有胆子和林少爷抢人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所以大家又开始纷纷猜测那位神秘阔少的身份。
夏如笙作为当事人,一直不见行踪,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所以有人大胆猜想,她是不是被那位神秘阔少金屋藏娇了。
“哈哈,这些人的想象力真丰富,还金屋藏娇。”夏如笙拿着平板趴在床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陆斯扬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夏如笙越变越随意,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得开,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当事人,是不是应该出现了?”
夏如笙试着活动下自己的腿,的确,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她要是再不出现,剧组的人肯定会疯掉,林忆辰没有换人的打算,也来催了她好几次,可都让陆斯扬霸道地拒绝了。
“今天就送我回去吧。”
陆斯扬过来抱着她,问:“你想怎么回去?”
夏如笙被她强抱了这么多天,知道挣扎根本没用,于是已经懒得挣扎了,“什么叫怎么回去?”
“这次回去,你的身份和在剧组的地位都会发生变化,所以以什么方式回去,对你来说非常重要。”
夏如笙这次听懂了,以前她是林忆辰的未婚妻,剧组的人对她都礼让三分,而她参演的角色,可以被称为友情出演。
可现在,林忆辰和她解除了婚约,她就只是个破产家族的小姐了,剧组的人不会再对她客客气气的,而她这个重要角色,说不定会有心怀不轨的人不择手段地和她争,剧组中途换角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何况她还没开拍。
“我就这样回去。”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从来都不是贪心的人。
陆斯扬没有阻拦她,点点头说:“乖,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陆斯扬果然依言把夏如笙送回了度假村,而他自己并没有露面。
别墅已经修葺好,还增加了安全设备和警报设备,杨经理在夏如笙回来之后,立刻去了别墅,还带过去两个保镖。
“杨经理,我要请你帮个忙。”夏如笙还记挂着那个叫疏疏的女孩。
“我知道夏小姐想问什么,别墅出事的那天,这边的监控设备被人破坏了,所以没有拍到任何画面。”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夏如笙一点都不意外,“那些人都是熟手,不会没有准备,你帮我在客房记录里查查,有没有一个名字里带疏的女孩子。”
杨经理点头,说:“好的,我会尽快给夏小姐答复,另外,这两个人是总裁派过来的,负责二十四小时保护夏小姐的安全。”
夏如笙没有谢绝这份好意,被绑架了一次,她不敢再冒险,围着那两个浑身肌肉喷张的保镖看了看,夏如笙很满意,一个顶俩啊。
“封源在哪里找的这两个宝贝?”个头大不管用,她还想看看真本事。
杨经理看出她的顾虑,说:“这两个人,是这一届拳王争霸赛的冠亚军。”
他一说完,那两个保镖就比划了几下,把夏如笙看得目瞪口呆,赶紧拱手。
杨经理和两个保镖吩咐了一声,又将夏如笙带到外面,指着外面停着的一辆车说:“夏小姐以后出门就用这辆车代步吧,度假村最近进出的剧组的人太多,人杂就容易出事,这位司机也是总裁派来的。”
夏如笙点头,杨经理将一切都安排好之后,便离开了。
洗个澡收拾了一下,夏如笙就带着两个保镖去了剧组拍摄地,大家看见夏如笙的时候,很多人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鄙夷。
“她竟然还敢出现在剧组,脸皮真厚!”
“是啊,刚和林导演分手就傍上了大款,我还以为千金小姐多有骨气呢,还不是离开了钱不能活!”
“你们听说了吗?她消失这几天,就是躲到那位阔少家里去了。”
“你们懂什么啊,如果那位阔少真的要她,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回来,自己一个面都不露,依我看,人家也不过是玩玩她,她一个破产家族的破落千金,别人怎么可能瞧得上。”
……
不少不友善的声音传进夏如笙的耳朵里,夏如笙下意识地朝那些人看了看,果然,不是刻意巴结苏溪的,就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
李言儿应该是唯一一个欢迎她回来的人了。
“夏夏,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这里,我都没有人可以说话,对了,他呢?”
夏如笙知道她指的是陆斯扬,说:“他送我回来后就离开了。”
李言儿看到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坏笑着问:“是他派的人?”
夏如笙不置可否,李言儿就当她默认了。
“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老样子,”李言儿的语气有些无奈,“剧组倒是没人敢欺负我。”
夏如笙点点头,陆斯昂的事情是要加快了,他虽然还没到禽兽不如的地步,但一个男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