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战连续变向,操控导弹的核子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中文 w?w1w8.8881?z?w?.8c8o?m导弹手动操控也好,自动追踪也罢,方向的调整,靠的是调节尾翼和尾焰的方向。他连续几下没能按住象征郎战的那个红点,有几枚导弹制导部分的led一阵红绿色乱闪,然后忽然全部变成红灯,继而,尾焰一下子变得炽烈起来,随即向就近的核子俯冲过去。
那几个核子本一边追击郎战一边扣动扳机,忽然产生非常不好的感觉,本能的四下张望警戒,就看到正有导弹向自己奔袭过来。饶是知道这种导弹炸不死人,他们也骇得不轻,嘴里出怪叫,也顾不得继续追击郎战了,转而加入逃跑躲避导弹的行列。
七段看到这一幕,肺都气炸了,一边放慢追击度,一边通过话麦问:“酒村,怎么回事?!八格!”
酒村正是负责操控导弹的核子,他正紧紧的盯着面前屏幕,根本没有精力兼顾前方,被七段点名呵斥,他还感到莫名其妙,问:“阁下,怎么了?!”
“八格!”白石三成也加入叱骂队伍:“你这个蠢货,导弹为什么瞄准我们自己人?”
“纳尼?!”这个核子闻言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核子被一枚导弹击中背部,“轰隆隆”的爆炸声中,被炸得腾空而起,因为惊讶,他涂满油彩的脸上,肌肉生痉~挛,嘴巴都歪了。然后,他才意识到不对,赶紧看向屏幕,却现,自己已经分辨不出,究竟哪个红点是代表郎战的了。
郎战听见爆炸声,同时背部皮肤终于没了异样感觉,他眼眸微微一缩,一个急刹,身子转了过来,继而,左手一抬,手上的m16喷吐出火舌,打出几颗子弹。
一个核子正一边大骂着酒村,一边躲避导弹的追袭,措不及防之下被郎战扫中胸~部,虽说因为防弹衣的原因,只是被打得一个踉跄,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而已。但就是这一下踉跄,直接被追袭过来的导弹打中心口位置,“轰隆隆”的爆炸声中,他仰面栽倒,胸口和脸上血肉模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已方射的导弹居然成了郎战的帮手,郎战并借此机会展开反击,眼看着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先后三个核子或被郎战击毙,或倒在导弹下,七段气得暴跳如雷,喊:“酒村,你究竟在干什么?”
“这个混蛋不会是华国人的间谍吧?”白石三成脑洞打开,接上一句。
酒村听见这句话,骇得什么似的,喊:“阁下,无法锁定,导弹的红外制导无法锁定哪——”
七段还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不对,他抬头往东南方向看去,先是看到几个黑点,继而分辨出这几个黑点居然是战斗机,他脸色一变,喊:“撤退!撤退!”
这几架突兀出现的战斗机当然是米国人的。米国人在亚洲常年保持着两支以上航母舰队的存在,在琉球爆流感的第三天,一支航母舰队就从关岛基地抵达了琉球附近,期间还因缘际会,救下了萝莉他们。米国国防部原本的打算,未尝没有将驻琉球米军悉数撤走的想法,只是,在米莱也病倒之后,因为担心“琉球型”流感病毒的强感染性,这支航母舰队就一直停在距离琉球大约千余公里的太平洋洋面上,再不肯往琉球靠近一步。
科恩博士现抗体,抗体还来自肯尼这个海豹突击队的中队长,米国国防部在反复核实这一消息后,本决定派出一艘军舰护卫一艘医疗船将米莱等人接出来。后得知一支华国舰队突然出现在东经126°、北纬27°左右的海域,在米国国防部的严令下,这支航母舰队遂全军出动,向琉球开来……
七段为的核子仓皇退去,几架米军战斗机先保护郎战登上了直升机,然后直接护卫着这架直升机向米军的航母飞去。
“不是去空军基地转机去瑞士吗?”郎战问直升机上的一个米军军官。
这个军官为上尉,自我介绍说叫埃文·奎尔,穿着防化服的他,看起来就像一头笨熊。奎尔:“我刚接到的命令是把您送到航母上去,加百列先生,其实您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您很快就能完成这一次护送任务。”
“但是科恩博士跟我说,我必须把抗体交到世卫组织总部。”
“我知道我知道,科恩博士这么做,是希望对抗体进行全面的检测。不过您放心好了,世卫组织总部有的设备,我们舰队的医疗船上都有,所以,我们能就近完成检测工作,而且能以更快的度,把它投入生产。”
郎战听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过究竟有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郎战如果没有丢失记忆,他不难想出原因。世卫组织总部和米**队,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个服务的对象是全球所有国家和民众,另一个却只对米国一个国家和政府负责。
郎战此时如果有手机和平板电脑,如果能上网,他也不难现原因。随着世卫组织官网页出对一本政府的谴责信,信中暴露出“琉球型”流感病毒抗体已经现的消息,世界上很多国家政府登时纷纷意动,不少国家和政府第一时间致电各自驻世卫组织总部的代表或者办事处,授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第一时间拿到抗体的全部资料,最好是能够搞到抗体样本。国家政府尚且是这个态度,那些世界级的医药业大鳄更不要说了,他们就好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立刻各显神通,都妄图第一时间拿到世卫组织有关“琉球型”流感病毒疫苗的生产批文。
可笑可怜可悲可叹,“琉球型”流感对琉球人而言,是无妄之灾,是覆国级别的一次空前灾难;而对于一些国家政府和医疗业大鳄而言,它却是一次机遇,是它们扩大政治影响力或者财的机会。
米军的“约翰·c·斯坦尼斯号”航母上,米军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的司令官理查德·西蒙斯在一队海豹突击队队员的环伺下,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载有郎战的直升机在几架战斗机的护卫下降落在甲板上。
直升机在甲板上停稳,舱门打开后,奎尔对郎战说:“看到那个站在中间的中将没有?他就是我们这支舰队的司令官,他亲自迎接你来了——你可以叫他西蒙斯将军。”
得到一个米国海军中将的迎接,郎战并无特别的感觉,他拎起腰间的保温箱,对奎尔说:“他是来迎接它的吧?”
奎尔眉头一挑,想说什么,一个穿着防化服的米军少校跑过来,递上来一套防化服,说:“为了防止感染,请加百列先生换上这套防护服。”
郎战没说什么,奎尔说:“他受伤了,军医呢?他的伤口需要立即处理一下。”
郎战身上此时可不单单只有右肩一个伤口,他的腿上多处中弹,其中还有弹头嵌在肉里没有取出来。
“抱歉,”少校说着,从腰间摘下对讲机,将郎战受伤需要治疗的情况向自己的上司做了汇报。通话毕,他对奎尔说:“治疗的话,也得先换上防化服。你们刚从琉球过来,应该知道‘琉球型’病毒究竟有多么恶劣。”
和少校通话的上校就站在西蒙斯边上,西蒙斯等他收起对讲机,问:“加百列受伤了?”
“是,右肩一处枪伤,腿上有好几处伤口。”
“他不是有自我愈合能力吗?据说受伤几个小时后,伤口就能自行愈合,”一个海豹突击队的少校问。
西蒙斯:“基地方面汇报说他失忆了,而且他的血液好像失去了特殊能力。这应该是后天转基因技术的技术短板吧?本来以为艾默生已经克服了,现在看来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海豹突击队少校:“那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称量一下他究竟有几斤几两来着,不过他既然已经蜕变成了凡人,那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上校笑了,问:“巴纳德,我怎么听说你昨晚被那个一本小妞给打了?”
巴纳德正是海豹突击队的少校,他闻言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咬牙说:“兰迪,话不要乱说。什么叫被打了?那个小妞手上才几斤力气?我就是被她挠了一下而已。哼,要不是看在大卫·杜波依斯的面子上,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戳飞!”
“挠了一下?挠了一下就能哼哼半个小时?巴纳德,你可是出了名的铁汉哪——”
巴纳德大怒,骂:“****!”然后作势欲冲向兰迪,却听见西蒙斯冷冷的说:“好了,他过来了!”这才在几个手下的拉扯下,怏怏的站住了。
米国人,无论什么身份,对郎战普遍是抱有好奇心的。原因很简单,用一个非常热衷于追踪报道郎战,并因此成名的米国记者的话说:“一个弄死我们一个6军中将,又刺杀过总统奥观海的人,这样的家伙,几百年都未必能出一个吧?关键的是,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他的血液,居然成了一种奢侈品,这简直太他.娘.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