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啊
胡戈瞬间忘记了送男人礼物这种难为情的事情,活过当下,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不想送过去的时候被人撞见,更不想被主人家撞见,录制视频我呸,总之我要赶紧送走它。
心头一阵发狠,胡戈开车的速度也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许多。
而其他五人,也都和胡戈有着同样的想法,其中一个,也刚好向着胡戈家赶来。
这个人就是彭小鱼,对于眼下这种肉麻的事情,他可能是六人中最受不了的那个,所以他的车速,也是六人中最猛的,要不是有着作家提醒,他可能都超速了。
“你们节目组的人,能不能以后别搞这样的事了,你哪怕让我去跳伞,都比这个强好么”
彭小鱼的自言自语中,透露着对今晚这事的反感和受不了。
车子后座的作家,看着如此反感的彭小鱼,也是接茬的问道:“你不是恐高么难道这比恐高还让你难受”
应李伯牙的要求,作家在和彭小鱼对话时,手里还拿着录音笔,显然她是在录她和彭小鱼的对话。
因为早前李伯牙就说了,一个人的灵感是有限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所以作家要随身携带一个录音笔,尤其是在录制的时候,以此方便记录。
彭小鱼没有回话,只是脸色郑重的点了点头,如此模样,作家也明白了他对此事的反感程度。
彭小鱼的话本来就不多,作家不发问了,他也就真的认真在开车,这让作家有些无语的直摇头,这样你还有镜头么
李伯牙要求作家不要多加干涉主持人,所以作家只能有心无力的无声一叹。
换到另一边,李伯牙在离开胡戈家的时候,联系了身在贺军身边的作家,司南那边的事情已了,他该回原位了。
所以在孙阎王的住所处,李伯牙成功的和副导演换了班,跟着贺军赶去了孙阎王家。
在电梯内,贺军轻轻地冲着摄像机拍了一下手掌,然后转身看向李伯牙道:“司南那边怎么样”
李伯牙轻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贺军刚刚的行为是在制造剪辑点,所以也没说什么,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应该不会被剪掉的,很有意思”
贺军闻言眉头一挑,他知道李伯牙去司南那边是为了什么,做为一个老综艺人,他还是有胜负心的,让住跟自己的导演离开去跟别人,这对贺军来说是个耻辱
这无关其他,只是一个职业综艺人的自尊心。
抬手轻拍了一下,贺军脸色一变,冲着摄像机苦恼的自说自话道:“其他五人,除了司南我是第一次见,余下的我都合作过,本来我想给司南送去的,可是”
“咱们国家不是提倡尊老爱幼嘛虽然司南是咱们六人中最小的,但是你看这个词,尊老在前,所以我就来了咱们六人最老的孙阎王家。”
贺军的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贺军小心翼翼的探出来头,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有些不伦不类,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贼头贼脑
躲在摄像机拍不到的一面,李伯牙饶有趣味的看着贺军的表演,心中也不禁感叹起来:“不愧是一哥,这一幕是不能剪了。”
贺军不知道李伯牙的感慨,弓着腰,踩着猫步,悄摸摸的来到了孙阎王家的门前,轻轻地将东西放下,然后抱着dv,满脸的为难之色,溢于言表。
不消片刻,贺军咬了咬牙,很不情愿的打开了dv对着自己,而在这瞬间,贺军立马换上了衣服难为情的假笑,很不自然的冲着镜头挥了挥手。
“海,孙阎王,没想到是我吧嗯”
“高桥松饼是上海的特色美食,这点你也知道的,你吃好喝好啊”
虽然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但是情感却也是真真切切,临了的时候,贺军像是下定了决心,单手冲着镜头比了个韩式爱心:“爱你呦”
啪
话音刚落,贺军自己就受不了的合上了dv,十分嫌弃的将dv丢在了高桥松饼的礼盒上,整个人更是上蹿下跳,逃也似的跑进了安全门后的楼梯间。
不说是贺军这个当事人了,就在他比心说爱你呦的时候,作为旁观者的李伯牙,也是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畏畏缩缩的蜷缩在一边,不敢去看贺军。
可感触最深的不是李伯牙,更不是贺军这个当事人,而是清晰拍下贺军所有行为的摄像师。
就在感刚刚那一刻,摄像师嫌弃的险些直接扔掉手中的摄像机,更是传出一道哦呜的嫌弃之音。
不提贺军这边,更加尴尬的还是彭小鱼家。
胡戈和孙阎王相遇了,你想到那个画面么真的是鸡你太美,不忍直视啊
而得亏贺军早走一步,不然他就和刚到的黄波撞见了,之后可能又是一场鸡你太美的画面。
这李伯牙就是个可憎的恶魔
同样的话,同时出现在了无挑兄弟团的所有人心中。
对此,李伯牙不得而知,不过就算是知道了,李伯牙可能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因为这就是他的目的,一个个被主持人恨的牙痒痒的导演,才能更好的激发他们的热情。
当然了,如此高大上的理由显然不是李伯牙的真实想法,他其实就是爱看被人恨他却拿他没办法的着急模样,就像司南。
物体兄弟团心思各异的回到了家,不对,准确的说,是家所在的小区内,此刻所有都是如出一辙的踌躇前进着,像是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害怕着什么。
贺军家的小区内。
看着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走不到百米距离的贺军,李伯牙好笑的挑了挑眉,随即明知故问的搭话道:“贺老师你怎么不回家啊”
贺军闻言脸色一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李伯牙:“我这么地是因为谁,你心里没点数么”
“搞着送礼录视频的,先前是难为情,现在是期待害怕,你就折磨死我们吧,你这个恶魔投错胎的家伙。”
贺军说的话虽然很重,但是李伯牙也知道这是情绪所致,也就笑笑不回声了。
低叹一声,贺军抬头看向自家所在的那栋楼,表情很是复杂的低语道:“伯牙啊,你说我家里那边要是什么都没有,我是不是会很尴尬啊”
李伯牙没有回答,一些不必要的时候,他是不会插手的,而贺军也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了,所以再次长叹一声,有些憧憬的再次开口道:“啧,伯牙你说要是我家那里堆了五个怎么办这让其他人多尴尬啊”
“不对,除了孙阎王”
“咦”
提到孙阎王,贺军又不禁想到了刚刚录制的祝福视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