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前方就是中山郡辖地内最后一个大县安乐县了,此县忠于中山郡,怕是有一场恶战。”
“虽说攻城难度远胜守城十倍,别忘了,取下安乐县之后我们就可以直捣黄龙攻占中山郡,在者安乐县无论多忠于杜太原,可是他们不得民心。此县掌握的军队十之八七早有反逆之心,只不过碍于县令淫威才不得不隐忍。
像这种县城一旦遭受外敌,主将死于非命或者前锋死伤大半就会溃不成军。我军如若惧怕这般,那么我想大业也不用考虑了,回家种田去吧。”
“传我号令,准备御敌,如若他们出城迎敌前锋和两翼快速夹击,如若守城,弓箭手轮流放箭,五轮之后步兵当先锋,器械军投石车,云梯,撞城车,巢车蓄势待发。”
董凡骑马率先而出,距离城墙百步仰望城墙:“钜鹿董安立在此,谁敢一战!”
县令林之维登上城门看着叫嚣的董凡捋捋胡须:“谁能一战。”
“末将愿意一试。”
一人一骑奔出城门,董凡挑枪一指:“匹夫受死!”
两人牵着缰绳不断加速,刀光剑影之间对视而立,董凡击退敌人之后,浑身散发着黄色蒸汽,一头山豹虚影笼罩住董凡和他的坐骑。
‘喝!’
董凡一枪挑起敌人,随后甩入底下。
“不堪一击,还有谁!”
远处的张三看的热血沸腾,大喝一声之后突破了筑基。
“我去,居然筑基了,那么一些法术都能使用了,不过丹田感觉都要撑爆了,百年何首乌真的给力!”
“他们居然有金丹境的将领!”
“闭门不出,守城罢,另外十万火急传书杜太守,叫他火速发兵支援。”
董凡见无人在出来,策马准备离开的时候,城墙上突然射出一阵阵箭雨。
“卑鄙小人!”
山豹虚影再次覆盖一人一骑,快速退去,箭雨射在山豹表皮上毫无损伤,董凡退出射程之后山豹缓缓的消散在空气中,董凡力竭的摔下战马,张三快速的飞驰出去,扶起董凡:“安立,好生休息。”
董凡看了张三一眼就晕过去了,张三背起董凡回到阵营之中:
“投石车,弓箭手,任意发挥!他们闭门不出,我们就攻破他们的城池。”
看着逐渐破败的城池安乐县县令有些坐不住了:“在这么被轰击下去恐怕是等不到支援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报,县令,我部守城士卒已损失三百人,重伤八百人,守城器械损坏若干。”
“欺人太盛,如若是一直这般恐怕不过半日县中便再无与其斗争之力,县令,不如现在就出城和他们决一死战。”
“容我再考虑一番。”
“报,将军。我部军械只够五轮进攻了。”
“五轮?放慢攻击,一定要给他们制造出我们的攻击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王铳有些担忧的看向安乐县:“主公,如若顽石箭羽消耗殆尽我们怎么办?”
“不用着急,到目前为止我们损失的仅仅是一些箭羽和不起眼的石头,但是你看他们的县城的城门和城墙已经开始破裂,如果我是他们不知道我们虚实的情况下,肯定会出城门决一死战。”
“这是为何?”
“你想,只要他们登上城墙,我们就会用远程攻击不断的骚扰,他们的守卒一旦有伤亡就会动摇军心,况且他们本来就不得民心。所以如果我是那县令肯定会乘着威严还在的时候竭力一战,再不济突破重围也能保住性命。”
“他们果然出来了。”
张三拔出佩剑:“重骑兵,冲锋!众将士随我杀敌!”
一名红甲小将率领约莫三千人冲出城门,王铳骑马准备御敌的时候却被张三拦住:“让我来会会他,你在旁边掠阵。”
“是。”
两人交战在一起,互相对视。
“你姓什名什?”
“吾乃中山李逊川,为何侵我城县”
“纵容手下士卒欺压百姓,百姓民不聊生我等替天行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枪!”
张三用手抵剑挡住攻势:“何必助纣为虐?”
“你懂什么!”
李逊川大叫一声,一身红气遮住全身枪尖沾上上一抹猩红,双腿一和,战马临空而起,李逊川借马跳跃半空中,双手握枪恶狠狠的朝着张三劈下。
张三勒住缰绳,用力一拉,强行扭转马头,随后滚落马背,躲过这凌厉一击,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
“县令已死!,县令已死!尔等速速投降!”校尉钟撰提着一颗脑袋大吼。守城士卒见到后纷纷放下武器,而李逊川乘着这一声吆喝一枪刺进张三的丹田,张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嘴角溢出鲜血:“无毒不丈夫,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将军!”
“都别过来!”
张三感觉被刺破的丹田犹如一只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快速泄气,然后残存的内力慢慢的凝聚成一个圆形。张三大吼一声,一头青苍色,无角,一足的怪异牛兽笼罩住张三,周围都是电光。李逊川被异兽的一声怒吼给震飞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还没等王铳脸上的笑容消失,张三跪地倒下。
等张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躺在奢华无比的床上,傍边的王铳有些欣喜的看着醒过来的张三:“主公你可算醒了。”
“我昏睡了几日?”
“足足三日。”
张三爬起来扶着脑袋:“那李逊川如何了?”
“关押在牢房之中呢。”
“我部将士损伤多少?”
“折损六百人,受伤八百人。”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张三内视丹田,发现之前吃下的百年何首乌还是导致丹田无比的膨胀,丹田处则是变成了一颗金丹。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张角三兄弟传授他三书的情景。
“驱雷,驭水,驾风,原来如此,是用内力沟通天地间的各个元素分子从而达到目的么。”张三手中不断的浮现风雨雷轮流替换的景象。
“一种功法结合自身就有一个法相,那我岂不是有三种?”
“主公,董逊川嚷嚷着要见你。”张三的思绪被士兵打断。
“随我去看看。”
看见张三的到来董逊川恨恨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就这么拥护他呢”
“在我十四岁时,家中无粮,正逢大旱,我连夜乞讨均无结果,城外的草皮树根均已进百姓之口,家母饿死,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是大人救了我,随后他花费千金助我习武,此生无以为报只有将此性命尽数托付给大人,今日如若不杀我,来日有机会我定杀你。”
张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