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废材!在她斯南风的字典里,可没有‘废材’这两个字。
虽然战气和华夏神族的心法内功走的是一套筋脉,目前她暂时无法重修内力和战气,但是人的身体里还有另一套筋脉,这是她博览华夏神族天百~万#^^小!说所有秘籍时,无意中发现的一本孤本心法《涅槃诀》上记载的。
这本《涅槃诀》是华夏神族一位天生残疾的先祖写的,讲的正是一个全身骨骼全碎、筋脉尽断、五脏六腑疾速衰竭的废人如何通过修炼恢复身体器官功能,修复自身残疾,重组筋脉,涅槃重生的办法。
只是,继那位先祖之后再难遇到一个跟他一样遭遇如此悲惨命运的人,所以这本《涅槃诀》就被束之高阁,华夏神族的弟子偶尔会当闲书翻上一翻。
而斯南风闲暇时也翻过这本书,过目不忘的本能加上超凡领悟的能力,导致她现在已经找到第二套筋脉开始运功修行第一重的《涅槃诀》。
随着心法口诀一句句在眼前闪现,斯南风的百会穴聚集起一股红芒,红芒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在这股红芒的吸引之下,斯南风身上腐烂的皮肤、断裂的骨骼、毁损的筋脉都慢慢地往她的脊椎方向收缩,运功而蒸腾起的雾气迷茫在旖旎的纱幔中,将外室暧昧的画面氤氲的更加春色荡漾。
话说,司徒洌果然勇猛,在圆桌之上驰骋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餍足的站起身。狂邪的眸子看都不看身下一片狼藉的薛彩蝶,一边披上外衣,一边便要传宫人进来服侍自己洗漱。
然而,他的话还未出口,只披一件薄裳的斯南风却蓦然掀开纱幔,出现在他的面前。
羊脂白玉的柔肌,旖旎玲珑的身姿,隽永深刻的五官,每一样已经被他狠狠蹂躏糟蹋掉的绝代风华,此刻又恢复如初,风轻云淡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还有那双他最厌恶的,如琉璃珠般晶莹剔透、纯净无暇的眼眸,瞳仁只是一抹浅浅的灰,看人的眼神永远是迷蒙缱绻,引逗的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只为看清那迷蒙之后的无尽风光。这样深藏不露的眼睛,让他永远也猜不准这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就如此刻,她如有神助地死而复生,然后一脸懵然地出现,双眸氤氲着迷蒙的水汽,秀眉微蹙,樱唇紧抿,就如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般无助,让他在瞬间的震惊之后,惊疑她是不是没有被毒死,却被带走了记忆。
“啊……鬼,鬼啊!”薛彩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斯南风和司徒洌静默对视之下,暗潮汹涌的互相揣度与猜测。
如梦初醒般扬起头来,缓缓将视线转移到薛彩蝶的身上,斯南风水灵灵、雾蒙蒙的眼眸里带了一点迷惑和好奇,像一个单纯的孩子,肆无忌惮地将一丝不挂的薛彩蝶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就这么来来回回地一直看到薛彩蝶害怕地滚下了圆桌。
这边,司徒洌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瞬间又变回了邪佞冷酷的模样。如狼般凶恶的目光迅捷地扫过内室空空的龙榻,确定斯南风真的死而复生之后,他蓦然回身,貌似柔情地抱起地上的薛彩蝶,一边慢慢走向龙榻,一边目光挑衅而略带嘲弄地盯着斯南风,道:“你不知道长时间的欢好会流很多汗,让身体变得黏腻发酸吗?还不去打水伺候朕和蝶妃洗漱?”
斯南风,想在朕面前装失忆,朕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忍多久!你不是爱朕吗?那朕与别的女人欢好之后的烂摊子,就由你来收拾吧!哼,这可是你证明你对朕的深刻爱意的好机会。
“是。”不为司徒洌的挑衅所动,斯南风温顺地躬了躬身,真的出去打了两大盆水进来,然后极其细致妥贴地浸透黄绸绢帕,跪在龙榻边,双手捧着递到司徒洌的面前,“陛下,请用。”
此刻,躺在龙榻之上倚着司徒洌臂膀的薛彩蝶已经意识到斯南风没死。看着她柔顺乌黑的长发披肩,精致完美的面庞带着叫人怜惜的娇柔,一副逆来顺受、予取予求的模样跪在司徒洌面前,而向来冷情薄幸的司徒洌的目光此刻也不自觉地在斯南风的身上打转,薛彩蝶心中便有熊熊的妒火燃烧起来。
恶狠狠地将斯南风凝玉般的双手从司徒洌的面前扯开,薛彩蝶语气刻毒地呵斥道:“你这个废物,你会不会伺候?难道你想让陛下自己动手擦拭身体吗?连个下人伺候的活计都干不好,你这废物活着就是糟践食物。”
被薛彩蝶恶毒的训斥骂得低下了头,斯南风颤颤巍巍地握住手中的黄绸绢帕,仿佛十分屈辱一般俯到司徒洌身前,颤抖着就要帮司徒洌擦拭身体。却不想,司徒洌一脸戏谑地望着她屈辱的样子,阴鸷地开口道:“蝶妃说的对,既然你不懂的如何伺候,那便先在蝶妃身上好好演练演练,免得一会儿弄疼了朕。”
堂堂长生殿掌门的掌上明珠,从小娇生惯养,被人像珍宝一样呵护着,现在却要伺候别人,是不是觉得非常屈辱?可惜啊,这只是一个开始,让身为皇后的人,伺候她深爱男人的妃子,这才是屈辱之中的屈辱。
“是。”委屈而略带哭腔地回答,从紧咬着下唇的贝齿中挤出来,斯南风拿着黄绸绢帕的手紧握着,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的肉里,脸色煞白,在薛彩蝶挑剔刻毒的呵斥声里,一点点地为她擦拭了全身。
“朕突然觉得双腿酸软,你来给朕洗脚吧。”看着斯南风服侍完薛彩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司徒洌冷酷地勾起嘴角,嘲弄地命令道。
顿时,斯南风刚刚放松的背脊瞬间绷紧,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着,那是极尽屈辱的情况下人体的自然反应。
司徒洌恶趣味地冷笑着,满意地看着斯南风百般痛苦的样子,看着斯南风明明很屈辱,最后却还是不得不强忍着不甘,端起干净的那盆水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双脚伸向水里。
突然,说时迟那时快,司徒洌的脚还未触及水盆里的水,原本躺在司徒洌身旁的薛彩蝶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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