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对这起突事件的处置是很及时很恰当的,我很赞同你的处理方式和方法。八?一? ? w≥w=w≥.≥8≤1≤z≈w≈.≥c≠om”
“哥,我没和你商量就决定让林亚茹担任旅行社的总经理,你不会见怪吧?”海珠说。
“怎么会呢?我还要表扬你,这说明你做事的独立性强了,知道自己去思考了,知道面对突事件该如何去处理了,对于你让林亚茹担任旅行社总经理的事情,我也是表示赞同的,我觉得林亚茹这个人做事还算周密稳重,对旅游这一块的业务也还算是精通,既然你看好的人,一定不会有错的,我是相信你的眼光的。”我说。
“哦。那就好。”海珠似乎松了口气。
“对于孔昆和那几个人辞职之事的处理,要淡化,要尽量不惊动其他人,要将此事的影响程度降低到最低限度,不要大惊小怪到处声张。”我说。
“嗯。张小天和林亚茹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是这么去做的。”海珠说。
“目前需要做的,是要保持酒店和旅行社的人心稳定,要保持工作的连续性,要保持政策和各项措施的持续性,要把工作稳妥顺利衔接好。”我说。
“嗯,我也是这样告诉林亚茹的。”海珠说。
“孔昆留下的那三十万,你打算如何处理?”我说。
“这三十万。我打算放到旅行社,算做旅行社的流动资金。你看可以吗?”海珠说。
“这个,我觉得没必要,直接放入你口袋好了。”我说。
“这不合适,这笔钱的性质决定了这钱是不可以这样做的。这不符合规则。”海珠认真的口气。
海珠做事倒是挺有原则,我忍不住想笑,公司都是你个人的,还用地着如此认真吗?何况,这笔钱根本就不是孔昆所言收的客户好处费。
但海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坚持了,说:“那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来。”
“哥,我们手里不缺钱的。”海珠说。
“嗯,我知道。”我说。
“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我们结婚的花费,全部我来出。”海珠有些骄傲和夸耀的口气。
我心里突然感觉有些别扭,感觉自尊有些受损,说:“不用,不用你来出,你花了多少,我都给你,结婚当然是男方花钱,哪里有让女方花钱的道理。”
我现在手里的钱也很不少了,不是一般的不少,可以说我手里有巨款。
当然,这些钱的来路都是不明的,稀里糊涂地我手里就有了很多钱。
海珠说:“哎——哥,我的钱和你的钱有什么区别呢。你不知道我们这次结婚要花多少钱吧,呵呵。告诉你吓你一跳,其实我知道你手里没有那么多钱的,好了,不要和我见外,不要争这个,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钱,当然也都是你的,我们之间,今后是没有什么彼此的。”
海珠这么一说,我不敢坚持了,我其实知道我手里的钱是海珠无法比拟的,别的不说,光那个建筑公司的资产就是海珠那公司的若干倍,但我不能继续坚持,不然会露馅的。
我于是默认了。
“哥,我想了,我们现在的新房足够大,三层别墅呢,我想以后呢,把你爸你妈接过来一起住,还有我爸我妈也一起住。这样我们住在一起,会是多么幸福和谐啊。”海珠说。
我说:“和我爸妈一起住,这是必须的,但你的爸妈,海峰呢?你接过来一起住,海峰会答应吗?他还想和你爸妈一起住呢?”
“怎么?你不愿意和我爸妈一起住?”海珠说。
“不是,我当然愿意和你爸妈住在一起,我是说你哥会答应吗?还有你爸妈,他们难道不愿意跟着儿子一起住?让你爸妈和我们一起住,海峰会不会觉得会被外人说自己不孝顺呢?他会不会想这些呢?”我说。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海峰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海珠说。
“为什么?”我说。
“呵呵。”海珠笑了起来,却不说什么原因。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既然海珠不说,我也不问了。
和海珠打完电话,我接着接到了林亚茹的电话。
林亚茹先和我说了刚才海珠告诉我的那些内容,我耐心地听她说完,然后问她:“阿来呢?”
“阿来他们昨晚一直在酒店房间没有出门,一直就那么呆在里面,我们的人轮流在酒店监视着的。一个小时之前,他们出了酒店,直接打车奔机场去了。”林亚茹说。
“哦,他们要走?”我说。
“是的。我们判断是这样。刚才之前证实是这样,他们买了飞星海的机票,已经过了安检了。我现在在旅行社总经理办公室开始履行总经理职责,方爱国他们跟踪阿来去了机场。”林亚茹说。
看来伍德是要阿来他们回去的了,看来伍德知道阿来留在宁州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伍德这么快就让阿来他们放弃这次行动空手回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直觉告诉我,这似乎有些不正常。
直觉同时告诉我,任何不正常的事情背后或许会有更不正常的事情要生。
但我却无法知道到底要生什么。
我不由安慰了一下自己,或许我把伍德想得太高深了,或许我是有些过于神经想多了。
我不相信伍德会这么快就知道孔昆的去向,会这么快就知道孔昆已经离开了宁州。但阿来他们的离去却又让我不得不认为我的判断未必是正确的。
伍德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是我把他想得太高深了呢还是我有些神经过敏了呢?
不由又想到了皇者,想到了一直在脑子里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离皇者知道我现孔昆的身份过去好几天伍德才派人去宁州。
想地蛋疼,却找不到明确的答案。
“让方爱国他们坐下一班飞机回星海。”沉思片刻,我做出了决定。
“好,我这就通知。”林亚茹说。
“还有,亚茹,你一边要履行好总经理的职责,一边要严密注意周围的动静,密切观察着。”我说。
“是——”林亚茹回答。
“做好旅行社的总经理,管理好旅行社的工作,展好旅行社的业务,你有没有把握?”我说。
“放心,绝对没问题!”林亚茹说:“保证让旅行社的生意比以前还好。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做好的,相信我的能力。”
“辛苦了。”我说。
“责无旁贷!”林亚茹干脆地说。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挂了电话。
和海珠林亚茹打完电话,我也到了酒店一楼。出了楼梯口后,我直接走入大堂,直奔酒店门口。
一抬头,突然看到一个穿深色风衣的女人提着小包正从酒店门口走进来。
看到这女人,我不由一怔,站住了。
这是谢非!
谢非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来这里干什么?
在这个非常时刻,谢非的突然出现,让我的神经格外敏感。
而此时谢非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后直接冲电梯口走去。
她没有看到我但我看到了她,她不搭理我却想搭理她。
“师姐——”我冲她叫了一声。
此时,我说不清楚自己叫她是出于什么心态,也不知道叫她是要干嘛,只是下意识觉得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敏感的地方遇到她,必须要叫她一声。
看到谢非,想到正在楼上房间里的秦璐,想到昨晚秦璐和我说的那些话,心情一时很复杂,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那一边,一时竟不知道秦璐的做法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一时竟无法确定自己是该远离了这个是非窝子还是掺和进去,内心里警告过自己不要掺和这事的,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喊住了谢非。
难道,我叫谢非是关心我的师姐?还是更关心楼上房间里被我撞地流产的了秦璐?
突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谢非听到我的叫声,停住了脚步,接着往我这边看过来,接着看到了我,接着脸上露出微笑,冲我走过来。
“师姐好——”我又叫了一声,脸上也笑了下。
“师弟啊,你在这里。”谢非走过来看着我。
“师姐你也来了。”我说。
“是啊,我来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的。”谢非说。
“哦。”我顿时就松了口气,原来谢非是来这里参加会议的。
我突然为自己的松气感到有些愧疚,仿佛感觉自己做了对不住谢非的事情,但同时又感到有些失落,早知道谢非是来参加会议的我就不叫她了。
“小易,你——”谢非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是来这里看一个朋友的。刚从楼上下来。”我忙说。
“哦。看一个朋友。”谢非眨了眨眼睛,接着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是男朋友啊还是女朋友?”
我的心一跳,忙说:“当然是男朋友。”
“当然是男朋友,呵呵。为什么当然是呢。”谢非说:“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是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吧,看来你昨晚是在这里睡的吧。”
我心里又紧张起来,说:“是。昨晚和朋友喝酒晚了,在这里睡的。”
“哦。和男朋友一起同居了一晚啊。”谢非吃吃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