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杯(1 / 1)

这时酒菜上毕,服务员倒的是红酒。??中??文 w≈w≥w≥.≠

伍德端起酒杯:“老弟,来,为我们俩都还活得很滋润干一杯。”

“好,干——”我端起酒杯。

放下酒杯,我说:“难得伍老板百忙之中还想着我,难得你请我吃一次饭。下午接到你的邀请,我着实激动了一阵子。”

“哦。是吗?看来我早就该请易老弟吃饭了,看来我似乎之前有些怠慢易老弟了。”伍德说。

“革命不分早晚,客气什么,现在也不晚。”我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菜,边点头:“嗯,这油闷大虾做地不错,味道很好,来,你也吃点儿,别光喝酒说话不吃菜啊。”

好像今晚请客的不是伍德,而是我,我开始劝伍德吃菜了。

伍德笑了下,拿起筷子吃了好一口菜,然后放下筷子:“既然易老弟胃口如此好,那你就多吃点。”

“伍老板请客,胃口必须要好。必须的。”我继续大口吃菜。

“慢点吃,别噎着。”伍德说。

我看着伍德:“怎么,你不吃?这么一大桌子菜,这么丰盛的佳肴,不吃岂不是可惜了浪费了。”

“看着你吃我就不饿就饱了。你尽管吃,我看着你吃就很好。”伍德说。

“呵呵。”我笑着放下筷子:“我是没见过世面的粗人,我刚才的吃相是不是很丢人啊。真不好意思,让伍老板见笑了。”

“如果易老弟是没见过世面的粗人,那我伍德岂不是更要是野老村夫了。”伍德说。

“那可不是,我怎么能和你相比,你可是经常到国外逛游见过大世面的人。”我说。

“你恐怕也不是没出过国的人吧。”伍德说。

我咧嘴一笑:“我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出过国,不像伍老板,说走就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前些日子没见到你,听说你到日本去了?”

“我正好给你汇报下我的最近行踪呢,没想到易总易老弟早就知道了。”伍德说。

“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很关心呢。”我边吃菜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不过,虽然我人在国外,但对国内的事,特别对星海的事,还是很关心的。”伍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放下酒杯。

“嗯,看来你是洋装穿在身,心还是中国心啊,难得,难得。”我说。

“穿什么衣服和什么心是没有必然的联系和关系吧?”伍德说。

“也许,大概,可能。”我说:“当然,你也许虽然身穿汉服,但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伍德的眼皮微微跳了下,看着我,没有做声。

我放下筷子,看着伍德:“喂——伙计,老是看着我干嘛?难道我长地俊?”

“不错,你是长得俊,我就想看你!”伍德点点头。

“好吧,那你就多看几眼吧,别以后没机会看了。”我说。

“要说没机会看,那似乎有两个可能。”伍德说。

“是的,两个可能,要么是你没有机会看到我了,要么是我没有机会让你看到了。”我接过伍德的话说。

“你很聪明。”伍德说。

“比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我说。

“聪明人之间谈话,我想是不用拐弯抹角的。”伍德说。

“对,直来直去最好。”我说。

“你的人在跟踪监视我还有我的人。”伍德直接说。

我点了点头:“嗯,是的。”

“回答地很痛快!”伍德说。

“操——你都通过我的人传递酒宴通知了,我还有什么好装逼的。”我说:“不过,伍老板,我也知道你肯定一直在安排人跟踪监视我,或者是和我有关的人。”

“你早就知道!”伍德说。

“是的!”我说。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伍德说。

“但你还是在继续捣鼓这些洋动静。”我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他们撤回来。”伍德说。

“别了。撤回来一批被觉的,然后派一批更隐蔽的,有用吗?”我说。

“呵呵。恐怕你也是同样如此吧?”伍德说。

“或许可能大概是。”我说。

“你看我们的交流多么坦诚。”伍德说。

“老是装逼其实很累的,偶尔坦诚一下也未尝不可。”我说。

“嗯。”伍德点点头:“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派去跟踪你的人,你可以理解为是监视,也可以理解为是——”

“是什么?”我说。

“是保护,是保护你和与你相关的人!”伍德微笑着。

我一愣,接着大笑起来:“伍老板,你看,你看,我刚说装逼很累,你接着就装逼了。你可真幽默。”

“幽默点不好吗?我其实说的是真心话。我委实是很关心你的,是想保护你的。”伍德说。

“你关心我这话我绝对信,十分信,但要说到你保护我,我确实是不敢当啊,你说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责怪你。”我说。

“理解不理解是你的事,你可以感谢我,也可以责怪我!”伍德说。

“嘿嘿,我要是说我派的人也是在保护你,你会信吗?”我说。

“这个,当然信了。我自内心的感激呢,不然,今天你派来的那个出租车司机怎么会毫无损地回去,我又怎么会诚心诚意邀请你来吃饭呢?”伍德说。

“额。看来我是小人之心了,错解了伍老板的一番好意。”我说着端起酒杯:“来,伍老板,为你的大人大量,为你对我的一番诚心,喝一杯。”

伍德微笑着端起酒杯。

放下酒杯,我又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看着伍德:“伍老板,今晚你请我吃饭,恐怕不是专门为了显示你的大度和对我的关心吧,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伍德说:“是的。”

“讲——”我说。

“其实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带着我的人去日本散心去了。回来才没几天。”伍德慢条斯理地说:“回来之后呢,我通过某些渠道得知,在我去日本期间,星海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什么事情呢?”我看着伍德。

“我听说。三水集团的副总裁夏雨被人绑架了。听说绑匪勒索了一大笔赎金。”伍德说。

“哦。这样的事你竟然也知道。”我说。

“虽然这事知晓的范围很小,但我还是知道了。这事,恐怕易老弟也多少有些耳闻吧,易老弟不会说一无所知吧。”伍德说。

“不错,我是略知一二。”我说。

“这就对了,易老弟讲话很痛快!”伍德说。

“伍老板对这事很关心啊,为什么呢?”我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恨地直痒,狗日的到手了两个亿,还在这里装逼,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伍德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该问你自己!”我说。

“听说绑匪勒索了两个亿,听说夏雨大小姐安然无恙回来了,听说这位大小姐现在已经出国了,是不是?”伍德说。

“听说绑匪幕后有人指使,听说绑匪弄到的两个亿被那幕后指使人拿走了,听说绑匪被那幕后指使人灭口了,听说绑匪还被要求拿到赎金后对人质杀人灭口,听说那位大小姐是为了安全所以才远渡重洋的。”我说。

伍德两眼紧紧盯住我,沉默了半晌,然后说:“好像你听说的不大属实。好像那绑匪人财两空,好像绑匪幕后并没有什么指使人,好像绑匪突然莫名其妙就失踪了。”

我的心里一动,说:“好像你又在装逼了。好像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伍德继续盯住我,说:“要是我今晚请你来吃饭专门是想和你装逼,就没这个必要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说。

“我想知道那绑匪的下落,想知道那绑匪现在何处,是死是活。”伍德说。

我看着伍德的神色,判断他的话有几分是在装逼。

看了半天,似乎,伍德还真没装逼,似乎他是在认真问我。

不由心里有些困惑,我认定这事是伍德干的,刚才伍德主动提起这事,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可是,既然是伍德干的这事,他怎么又会问我绑匪的下落呢?而且,听他刚才的口气,说绑匪人财两空,又是什么意思?是那两个亿落入了他的手里呢还是——

我不敢往下想,觉得再想下去有些匪夷所思。

又想起那晚在北京老黎家别墅秋桐和我说的她怀疑是李顺捣鬼的话,难道,真的这事不是伍德干的,是李顺搞的闹剧?

但随即我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我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虽然李顺的性格能干出这样的事,但从伍德此时的表现看,李顺的可能性极小,伍德的嫌疑最大。

伍德问我这个问题,似乎是不但这两个亿没有得到,甚至连绑匪的下落都不知道。

似乎,目前,伍德对绑匪下落的兴趣远远大于对两个亿。他似乎很想从我这里知道绑匪到底到了那里,到底花落谁家。

难道,是绑匪胆大包天私吞了两个亿生了内讧之后携款跑了?

越想越迷糊,脑子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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