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你不是说结婚是为了激怒张老三,然后把他引出来吗?那你刚才又咋个说张老三头七必定回来?”我感觉自己上当了,不解地问道。
“你和小翠结婚,把张老三引出来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对付张老三,只有你和吴小翠结婚,我才能够施展‘十字阴阳阵’,才有把握干掉张老三,你要明白,现在的张老三,已经不是张老三了。”老婆婆向旁边的卧室看了一眼,“吴小翠就在里面,你和她谈谈吧。”
“那昨晚的轰隆声是怎么一回事,为啥山上的树木都被折断了大半,还滚落下无数的石头?我还听李大康说,今早他看到好多蛇都流眼泪了!”
“那是小妮发怒,不用理她。”老太婆有些生气地说道。
啊?嘛意思!那是小妮?小妮是蛇?蛇是小妮?蛇或者是小妮发怒后,把两门村几匹山的树木都给折断了,还弄下无数巨石?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
老太婆把我推向吴小翠的卧室,旁边的张丽婷‘啊啊啊’的尖叫一阵跑出去了,等老太婆也出去了,我才蹑手蹑脚地进了吴小翠的卧室。
很尴尬,很不好意思,我连抬头看一眼吴小翠的勇气都没有,心里紧张得要死,也不知道应该说一点儿啥。
吴小翠也是挺尴尬的,一直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最后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问我:“晶晶啊,你觉得女人穿什么最好看?”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就说女人穿黑丝袜最好看,她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那一天我浑浑噩噩地就过去了,老太婆忙着准备冥婚,到了晚上,我再次看到了吴小翠,她穿着连衣白色短裙,腿上黑丝袜,头上的长发也盘了起来,就是胸前佩戴的‘大白花’有些刺眼。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吴小翠。
我倒没怎么打扮,就是胸前多了一朵白色的大纸花,本来应该是红色大纸花的,但这是冥婚,所以是白色的。
之后,按照老太婆的吩咐我和吴小翠同时上了一顶轿子,那是李大康和几个大汉用桃木赶造出来的,四面全部用白纸糊了起来,四面的白纸上贴上了四个红色的大大‘喜’字,白红两种颜色显得非常不协调。
“你们两个要互相抱着,做出非常恩**的样子,最好能够在轿子里脱光衣服裤子啥的把那事儿做给张老三看,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老太婆说完,四个力气壮的大男人就抬起轿子开始往小坟山出发了。
老太婆说,那天张老三的尸体是在小坟山不见的,所以我们就要到小坟山下绕一圈,目的是告诉张老三:我把你老婆上了!
一想起来,这法子,真他吗的缺德。
“你……抱着我吧。”吴小翠对我微微一笑,脸上一片红晕,我有些手无举措说,“吴婶儿,我……”
“晶晶,我现在不是你吴大婶了,我是你妻子,是你老婆,快抱紧我,说真的,我……我很害怕。”吴小翠见我不动,脸上有些不高兴了,主动坐到我身边,然后把左手从我背后伸过来揽住了我的腰。
在吴小翠的鼓励下,我把她抱在怀里,她真的很害怕,浑身都在颤抖,过了一会儿,她干脆把头埋到了我的怀里。
不得不承认,吴小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而且,她的白色连衣裙很短,再加上是坐着的,就显得更加短了,**都露出来了一大半……我看着那发亮的快被撑破的黑丝和嫩白的大腿,心神有些迷乱,慢慢地把手伸了进去……
“快到小坟山了,前面的人把白纸钱给我撒起来,还有那两个道士,叫你们念的经文呢,后面敲锣打鼓的也给我敲起来……”老太婆井然有序地指挥着,我和吴小翠在轿子里也越陷越深。
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害怕,吴小翠在我怀里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一行人在深夜中,抬着一顶白轿子,撒着白纸钱,唱着晦涩难懂的经文,以及敲着阵阵的锣鼓声,真的很诡异,忽然,我怀中一直颤抖地吴小翠不动了。
“吴大婶儿?你怎么了?”我连续叫了叫几声,她都没反应,仿佛是死了一样,我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把她头给抬起来,一看,我怀中的吴大婶儿哪里还是什么吴大婶儿,那张脸已经变成了昨晚我梦到的那个红眉毛的‘我’了。
“啊!”
我尖叫一声,直接把吴大婶儿从轿子里给扔了出去:“有鬼啊!”
一听到我尖叫,抬轿的人直接就把轿子给扔了,撒腿就跑,那些撒白纸钱和敲锣打鼓的以及跟随的村民也逃命似的跑了,我被重重地仍在了地上。
老太婆跑过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吴大婶儿,对我说:“那里有什么鬼?这不是你老婆吴小翠吗?”
我赶紧爬过去一看,刚才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不见了,吴小翠也醒了过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哎哟地叫着,带着责备的眼光看着我。
老太婆看村民们跑得不见影了,就说可以了回去把,到家时,老太婆对我们两人说:“我已经感觉到那股强大的邪气了,必须的用十字阵发动阴阳剑才可以与之抗衡,要发动这种阵法,关键还是在你们能不能够阴阳一气,要阴阳一气,你们必须得先那个……”
“那个?”我不太明白地问。
没等老太婆回答,吴小翠就说她明白了,然后把我拖进了她的卧室小声地说道:“刘大妈说的‘那个’就是男女那事儿,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再不明白,我就是猪了,不过要我和吴小翠做那事儿,我真的……
“好了,晶晶,来吧,你心里想着这是为了救两门村的村民,也是为了救自己就好了。”沉默了很久,吴小翠拉着我的手说道,“姐姐我可是为了买一条黑丝袜,专门上了一趟镇子呢……”
难怪今天一整天没有看到她,原来是去镇上买黑丝袜去了。
说完,她把我拉到床边,自己先上去,然后背靠着墙,把双腿分开对着我……就这样,我完成了从男孩子到男人的转变,第二天起来,我就改口叫吴小翠为翠姐了。
起床刚出卧室,张丽婷就拿着家里的扫帚追着我打:“车晶晶,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变态,你不是人,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死了要下十八层地狱,你要遭到天打雷劈,你要……”
张丽婷追着我打了一整天,我后来干脆不跑了,任由她打,她打着打着突然蹲下去抱头痛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任由她去了,而且我和吴小翠确定关系以后,那张丽婷和我是什么关系呢?她只比我小三岁,难道要让人家叫我爸?!总之虽然和吴小翠结婚了,做了那事儿,但是也弄得无比尴尬。
张老三死去的第七天,也就是所谓的头七,一整天都没有看到老太婆的影子,不知道去哪儿了,直到晚上的时候才看到她,见到我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和吴小翠干没有?要是没干马上就去干,我警告你,今晚弄不好,我得死,你也得死,整个两门村的人都得死!”
我第一次看到老太婆那么紧张,和我说话时,虽然尽力压抑着,但是还是听得出来她的说话声是颤栗的!
昨晚已经做过了,我小声说道。
“再去做一次!”老太婆爆喝一声,命令似的说,“为了保险起见,不出意外,你们回屋去马上再做一次,谨记,你们一定要把做那事儿时的感觉记住,听到没有?”
“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我妈嫁给车晶晶这个混蛋都是你怂恿的,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借着那些封建迷信装神弄鬼想霸占我老妈,因为我老妈长得漂亮,你们才想出这种馊主意……”
张丽婷突然站出来指着老太婆的鼻子大骂,吴小翠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屁孩儿插嘴的份儿?滚!”
张丽婷捂住挨打的左脸愣愣地看了吴小翠好一会儿,转身就跑了,我害怕她做傻事,想去把她追回来,但是吴小翠拉住了我说,随便她吧,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