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李密,你这个阴狠人,就只有这等鬼蜮手段吗可敢与我翟让单打独斗”
翟让的冷声喝叫之声响起,中气十足且富含有霸气及怒火,似乎是想要找到李密决一死战。
“哈哈哈”
李密的笑声之中带着无比的畅快,那柔和好听的声音响应道:“龙头有请,李密怎敢不奉陪。”
两道身影在夜空中各自窜出,爆发出一声音爆轰击之后交错而过,接着是更多的交手之声。
深夜月圆,大龙头府外各处民房里突然挤进了无数头扎红巾的武士,一个个蒲山公营的精锐心腹在李密的亲信头领的带领下埋伏四周,就等着一声令下。
李凡、徐世绩、祖君彦、王伯当、房彦藻、王君廓、郑德韬、杨得方这些李密的亲信人马赫然在粒或者,除了仍在前线作战的人马,李密麾下的众多精锐都在此处。
“杀”
不知是何饶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红巾武士,几乎同时在出动,在各大头领的带领下冲入龙头府。
已经被逼急的李密准备一击必杀,不给翟让翻身之机,调动了现有局势下的全部人马精锐,准备绝杀龙头府。
王伯当、祖君彦和徐世绩都是他麾下和沈落雁齐名的四大军师之三,李凡更是他的独子,出动了这么些心腹精锐,足可见李密的杀心之盛。
龙头府内,喊杀阵阵,无数红巾武士见人就杀,最为遭殃的便是那些家仆侍婢了,不过让感觉他们有些奇怪的是,一路砍杀实在太顺利了,龙头府根本没有什么有力的反抗。
大龙头府的真正精锐,早就被翟让暗中安排,随着屠叔方护送翟娇离去了,就连那些心腹家仆婢女也是如此,现下留下的,大多是翟让甄别出留下的各方探子,还有一些在他看来不必在意的卒子。
血腥焦臭的大龙头府,姜少峰和徐子陵穿梭在各处,不时动手毙敌每一次他们的出手,都代表了一个个红衣武士的死亡。
大龙头府的抵抗和反击依旧在继续,大龙头翟让虽然被李密突兀发动的叛乱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现下屠叔方为首的手下精锐更不在身边,可也不代表他是待宰的羔羊。
大龙头翟让才是瓦岗真正的主人,虽然近些年李密声望愈隆很多人投靠了过去,可翟让的死忠还不少,加上姜少峰入荥阳之后多番为翟让出谋划策为他挽回颓势增进声望。
可惜你永远叫醒不了一个骄傲装睡的人,姜少峰和翟让之间比较还有着隔阂,不可能言听计从,而李密也不是易于之辈,半年的瓦岗交锋,虽然李密麾下壮大不少,但是付出更多,整日殚精竭虑,辛苦非常。
背后有人指点的翟让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他依旧拉扯着蒲山公营壮大了起来,甚至再一次尝试将翟让压下,可是半年来他运掌的瓦岗错过。多少机会,又还有多少时间能够浪费,所以他选择了悍然动手,快刀斩乱麻。
姜少峰对于李密的一些动作洞若观火,可就是他之前的,叫不醒装睡的翟让,这些年明里暗里被姜少峰占去不好处的翟让第一个感觉是,姜少峰又想要从他这儿拿东西。
哪怕姜少峰是再三强调,他也在迟疑中失去了最佳机会,错失了时机让李密先调来了更多人。他现在只来得及送走翟娇,旧部都还没能召集过来多少,李密就早今动手了。
一个个杀红眼的武士肆意拼杀着,这是他们来此之前早就做好的准备,只不过这些人没有注意,战场边沿,两个好似绝顶刺客的影子,以诡秘的身法和飞速灵活的动作不断收割着他们。
“哈哈哈这个娘蛮俊的啊”
这一队人马领队是李密手下武军师,心腹王伯当,一个有名的色鬼,此刻他一刀宰掉了一个龙头府侍卫头子,踢飞人家的脑袋之后,一把拉出躲在角落的一个瑟瑟婢女恶笑不止。
这个王伯当乃是瓦岗之中的一个典型代表,渔色之徒,曾经盯上沈落雁被教训,后来又借着给李密试探翟让伤势的机会,在一次酒宴撒泼盯上龙头府婢女。
原着之中这一事件颇为有名,被李靖送回瓦岗的素素,就是被这个恶徒坏了清白。但是有着姜少峰的横插一档,翟让没有受伤且曾经得到叮嘱,自然不会容忍这个色棍的无礼行为。
那日龙头府宴之上,翟让阴着个脸走到王伯当的身前,一坛子酒整个泼到王伯当的脸上,然后一脚将这个撒泼的醉汉踹翻,指着王伯当怒喝李密为何御下不严,毫无规矩。
当时李密和翟让都是受伤之躯,试探只是一个手段,压根没有想到翟让的反应如此激烈乃至可以是激进,完全是撕破脸皮,那一次也是瓦岗双方矛盾升级,冲突不断的标志性事件。
这一次事件让李密和翟让撕破脸皮,也让王伯当吃了大亏,不但什么便宜没有占到,更是众目睽睽之下被踹倒成毫无规矩,事后发现还中了暗招,还被关了数个月的禁闭,真的是让他难受爆了。
这一次来袭大龙头府,王伯当的恶性最重,也最是下手狠辣,能杀就不留,能折磨就不轻易杀。
这个时候他暴虐性起,拉着这个标志的娘儿压在假山石上,也不管周围的喊杀的他人,满是血腥的脑袋和恶臭的大口凑过去想要肆虐在那惨白垂泪的脸和毫无血色唇瓣上。
这娘子本就被今夜发生的事情吓得有些痴傻了,又闻王伯当的恶笑和凑过来的腥风嘴脸,挣扎却被压倒了假山上动弹不得,惊惧之下更是慌惶无比,哭泣一起,下身就失了控制。
一股臭味突兀的冲入王伯当的鼻孔,原本恶笑嘴脸的他眉头一皱,非常厌恶的看了看这个娘的脚下,湿迹明显无比。
“你这是在搅合大爷的兴致,找死是吗”
王伯当冷脸转怒,手上的大刀举起带着怒气斜劈而下,瞄准了这娘子瑟瑟发抖的脑袋。可是这娘子都被吓得有些痴傻了,立在原地瑟瑟都没能躲开,眼见着就要丧命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