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在现了史家人利用洪荒龙龟来往琅琊山之后,我和猪头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这些人还有那七只龙龟都给解决了。八√一 w√ww.这些龙龟皮糙肉厚又有龟壳护身,我和猪头也许还要费点力气,史家那些人却是好解决的很。
但是在凤先生给我的杂技里,有很多控制动物的法门,虽然我不太记得有没有海龟,可是现在不是有活的凤先生在么?只要凤先生肯出手指点一下,这七只洪荒龙龟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不杀他们,就当是让他们暂时帮忙代管那七只洪荒龙龟好了。朗月峰这边的实力和丹阳峰本来就有差距,也不差那么几件弓弩兵器,再说他们把材料交给铁老来打造,最后东西落到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猪头听了我的想法后也是大为赞同,还说什么试想猪爷手持火焰刀,脚踩洪荒龙龟是何等威风之类的疯话,弄得我哭笑不得。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他到先yy上了。
眼看着史文山带着人上了洪荒龙龟那宽大的后背开始横渡冥河,我和猪头已经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个地方了,安安静静的离开了史家的营地回到姜城。
刚一进城门,我就现有人在暗处盯着我和猪头,扭头看了看猪头,现这小子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显然也察觉了盯梢者的存在。
姜城的夜里从来都不太平,杀人越货什么的实在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只是今天这个小蟊贼肯定是要倒霉了。
就在我想着猪头会用什么方法把那人从暗处揪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一股寒意从后脊梁冒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把猪头往旁边一推,自己也朝另外一个方向快的跨越了一步。
“唰”的一声,一道匹练般的刀光狠狠斩在我们俩之前站立的地方,把地上的泥土都斩出一道裂痕。
“我了个去的!什么东西!”猪头一开始还想问我为什么推他,旋即反应过来是被人偷袭了,打眼望去,只见我们刚刚揍过的那条路上,出现了一个坑,一个穿着黑色忍者服的东阴杀手正双手握刀站在那里,一双恶毒的眼睛透过遮脸布的缝隙怨毒的盯着我们两个。
“你这贼厮,还敢出来,看你家佛爷结果了你!”猪头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这显然就是当初在酒楼刺杀梁春的那个东阴刺客,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猪头虽然嘴上叫的凶猛,手上却没有半分轻敌,火焰刀抄在手里,内气涌动间,刀身之上布满了熊熊烈焰,照着那个东阴杀手兜头劈下。东阴杀手面对这开山裂石的一刀竟然没有躲闪,眼看着猪头的刀劈到了他的顶门。
“猪头!住手!”我感觉有些不对,出声喝止猪头却已经晚了,火焰刀从东阴杀手的头顶劈下,一直劈到了腔子,毫无阻滞。
猪头也现事情不对,火焰刀也不要了,松开刀柄抽身后撤,哪知道他刚刚做出一个后撤的动作,那个东阴杀手的身体就轰然炸裂,大片钢珠向四周疯狂激射,同时,一股灰绿色的烟气也从那炸裂的身体中弥漫了开来,这特么竟然是一个陷阱!
钢珠的力道着实不小,饶是我和猪头及时抬手护住了头脸,依旧打的我和猪头连连后退,身上疼痛不堪,这也就是我们两个身上传了灵鳄甲,换个旁人,早就被这些钢珠给炸成碎肉了。
“他妹的,枫哥,这烟有毒!”灰绿色烟雾的扩散度一点都不比钢珠的飞射度慢,还没等我们俩把钢珠的力道卸掉,厌恶已经将两个人全都笼罩了进去,猪头第一时间喊了出来,随着叫喊,已经有血沫子从他的口鼻之中喷了出来。
“猪头!”我没想到这毒竟然如此的厉害,这是一瞬间猪头就已经受了影响。好在我的体质特殊,不受这种毒素影响,只是觉得那味道很是刺鼻。当下伸手去衣兜里掏自己炼制的解毒丸。
解毒丸还没掏出来,一道匹练一般的刀光已经从我背后的暗巷里兜头劈了出来。
“枫哥,闪开!”猪头大喝了一声,用身子把我撞到一边,手中火焰刀上举,“镪”的一声架住了那把东阴刀。一口鲜血从猪头的嘴里喷了出来,把他胸前的衣服全都给染红了。
从我身后冲出来的正是当天刺杀梁春的那个东阴忍者,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冲我们两个来了。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他的雇主是唐绝。
“猪头,让我来!”这东阴狗的毒素作很快,但是烈度似乎不足,并不能对我造成伤害,当下寒冰劲一吐,在手上凝出一片冰甲,朝着东阴忍者的刀抓了过去。
这东阴忍者之前在酒楼跟我交过手,对我的实力有所了解,看到我伸手抓他的刀身,刀刃一卷向我的手上削了过来。
在手指和刀身接触的一刹那,刀身立刻被寒冰劲黏在了右手的冰甲上,左手幽冥火冒出,一掌对着东阴忍者的胸口拍了过去。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东阴忍者在我捏住他手中刀的同时竟然双手一张松开了刀柄,双手一扬,八支手里剑对着我的面门射了过来。身上穿着灵鳄甲,我的防御力是很高的,唯独头脸这部分没有防护,燃着幽冥火的左手急忙变拍为扫,横着在眼前一挥,手里剑在我的掌劲儿催吐之下全都倒飞了出去。
可是当我想要继续攻击那个东阴忍者的时候,却现眼前空空荡荡的竟然什么人都没有了。显然,东阴忍者是趁着我的手在眼前挥过的那一刹那隐遁了身形,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妹的,东阴狗,动作真快。”猪头用火焰刀拄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血水依旧在从他的嘴角往下淌。
“猪头,你没事吧。”东阴狗就是这样,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我也没想着挖地三尺把他揪出来,反倒是猪头这边情况看起来有些糟糕。
“死不了,他二大爷的,给他猪爷用的什么狗屁玩意儿,这身上木,腔子里火烧火燎的疼。”猪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的说着。
我急忙掏出一颗解毒丹要给他服下,谁知道猪头却对着我摇了摇手,“不用了枫哥,这玩意儿你还是留着对付唐绝的时候用吧。这点伤我坐下恢复一会儿就好了。”
“你真的没事儿?”我不明白猪头这是要做什么,就算他们大悲寺的易筋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恢复性功法,可是主要也是应对内伤外伤的,对毒伤的恢复效果并不明显吧。
“嘿,小意思,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你在实验室耍我那次了?他用的这玩意儿,跟你当初用的一样,他奶奶的,绝对错不了,这种酸爽的感觉,猪爷一辈子都忘不了。”
猪头大咧咧的说话让我想到了之前我们上学时候的事情,一次化学实验课上,我有心耍他,拿了一瓶撕掉标签的氯气递给猪头,让他闻闻那是什么药品。猪头也是憨的实在,打开瓶盖就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后就被呛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柳絮在旁边笑的肚子都疼了。
为了这事儿,我还被猪头给狠狠的宰了一顿,没想到今天这个东阴狗居然跟老子当年一样,是拿氯气这种玩意儿来折腾人。只是单纯的化学药品造成的灼伤的话,以猪头的恢复能力,倒是确实不需要什么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