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翰毅回过神,强撑着,半会才说,“我跟你一起去。”
“这里需要你坐镇吧,而且你去也帮不了什么,如果情况不对,容先生会转院到帝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把容翰毅给吓到了。
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两分,“昱谨他情况很严重吗?那我让……”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来。
“容先生。”时琛是医生,对病情都是直述的,还有把可能的最坏可能也要告知家属,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不要再拖了。”
“好好好,我马上去安排。”容翰毅立马就打电话,让人安排。
“起飞地点?”容翰毅看向时琛。
“就这里,医院有直升机的停机坪。”时琛说。
容翰毅让人把直升机开到医院来,并且立马让人着手安排,以最快的时间到达。
挂了电话,容翰毅看着时琛,“直升机十五分钟内到达,时医生,你看还需要准备什么?”
时琛的目光越过了容翰毅,看着那一抹消逝的身影,淡淡地说道,“容先生还是先管好你家里人吧,这是我以段骄阳师弟的身份对您的衷告。”
容翰毅微愣了一下。
“时医生……”
“虽然你们容家在帝都是财阀豪门,但是我们师姐可半点没有高攀你们。”时琛扔下这话直接地往安全通道方向走去。
容翰毅叫住时琛,“时医生,等一下。”
容翰毅虽然在商场上没有太大的作为,但是‘容’这个姓就够他在帝都获得尊重,被人这样直接‘教做人’还是第一次。
然而他不是生气,而是要解释。
时琛皱眉转头,正要说什么,容翰毅一脸认真,“我们对骄阳绝对没有这样的认为,时医生,你误会了……”
时琛只是微微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直接离去。
容翰毅:“……”
………………
x市医院
容昱谨依旧不见醒来,段骄阳都想着找人来针炙刺醒他了,但是也知道这样强行喊醒不行的。
“咩咩。”安静的走廊传来脚步声,向晔踏马而来。
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容昱谨,眉头都不由得深皱,真是招事的体质!!
段骄阳看向他,“怎么了?事情有结果了?”
像这样的重大事件,相关人员是不会停歇半秒的,勿必要以最短的时间内有所交待。
“你怎么样?”向晔视线落到了她的伤口上。
已经缝过针的伤口,用绵纱布包扎好,已看不到起初的血口狰狞。
“我没事,上过药,缝过针了,你怎么这会回来了?”段骄阳看着他,拜托,分清点轻重好吗?
她又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医生说会不会留疤?”她皮肤白皙,又是女生,那个位置若是留疤她会难过的。
“向晔!”段骄阳生气瞪他,“分清轻重。”
“你就是第一。”他分得清得很!好吗?
段骄阳:“……”这些个师弟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与倔牛没什么区别。
“会留疤,但注意擦药,以后疤痕可以淡化,嗯,现在还是有点痛,但不碍事,够了吗?”
向晔点了点头,“对外消息,官方会公布,对内消息,应该会涉密。”
段骄阳脑海转得快速,“与国外的事件有关?”她指的就是他和容昱谨之前在国外抢回芯片的那件事。
向晔看着她,“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天没亮才接到上头的消息……
人不是才入境内吗?
竟然都不用筹化的吗?一天的时间也得要吧?
“……说明国内有接应的人。”段骄阳提醒他,“金钱诱惑之下,很多人并没有底线之分。”
向晔严肃地点了点头,“我在路上试着捋这个事件,也想到了这一个可能。”
“咩咩,之前你与容昱谨一起行动的,他身份曝光,并且遭到这么精准的打击报复,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我知道。”她一直都很小心啊。
“只是,从哪里可以笃定是国外的势力?”
“武器残留片。”向晔看着她,“仅有几国才有的新型武器。”
段骄阳说出了型号。
向晔凝视着她,“你已经知道了?”
“阿和说的,猜测是这种。”段骄阳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容昱谨,“我起初以为是路书霖搞的鬼,若是境外势力……”
她顿了顿话,看向向晔,“小晔晔,我以参与者的身份需要你向上头申请需要最强保护,直至将人抓拿归案,直至这事彻底解决。”
国外时的对决,她很清楚,真有后续,那么只会更加疯狂的报复。
“我已经在申请了,等答复。”
“不,仅是昱谨一个不够的。”段骄阳看着他,“要再加上一个我。”
“咩咩……”
段骄阳严肃地看着他,“目前的机器人连人类大脑实验快有进一步突破,档案号,你上报吧。”
向晔都不知道段骄阳有这重身份,听起来是很重要的研究,但是为了保密起见,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有些不能说的还是不能说。
向晔试着问了句,“是什么?”
“……你还不够权限知道。”
真是扎心的一句话。
他已经权限挺大的了,他都不够,那这就不仅仅是机密而已了。
“去打电话吧。”段骄阳站得脚有些疼,尤其是伤口的位置。
向晔出去打电话。
现实真的好受伤啊,他向上请示,要开会要等,报了档案号后,电话立马就被转入了极高部门,并且是直接的最高级人员。
最后是……批,马上批!
向晔:“……”所以,咩咩在做什么呢?想了想,也只能往科技研究方向想像了。
毕竟科技兴国,想要强,科技突破就是首位。
“向晔。”时琛是从安全通道下来的,直升机就停在医院的顶楼停机坪。
没第一时间见到段骄阳,反倒第一时间看到了向晔。
向晔看向时琛,手里拿着已经暗屏的手机,问了一句,“你与咩咩联系得比较多,咩咩有几重身份啊?”
时琛一脸你有病吧的神情看着向晔。
“我连你几重身份都不知道……”时琛悠悠地说道。
向晔:“……我哪有什么身份,就是挂职多了一点而已。”
“干嘛问这个?”时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