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任惊喜。
此刻,她最恨的除了办事不成的任飘飘就是任惊喜。
明明,此时在床上跟曾海滔在一起的应该是任惊喜,而不是佳期。
“惊喜堂妹,这明明是你在的房间,怎么……”任飘飘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任惊喜一听,露出好看的笑容对着任飘飘,“我当时打麻将的时候,觉得有点心口闷,我姐姐就扶我到对面的客房休息,至于飘飘堂姐说我应该在这个房间,我就不明白了,因为我一直在对面的房间睡觉。”
被任惊喜一脸笑对的任飘飘,此时心里更是打着飘,她有一种自己做了龌蹉事被抓包的感觉。
这一切,好像都在任惊喜的算计之中。
明明她都上了自己的当,反过来,怎么变成自己挖的空自己跳呢?
任飘飘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此时,房间里也是一片喧闹。
任重大声地吼了一句:“都给我出去!”
想来,此时的他非常的生气。
见家主发了话,其他的人想再说什么也闭了嘴。
任飘飘抓着任惊喜的胳膊要往外走,任惊喜却道:“堂姐,你先出去吧,我想陪陪我姐。”
她的话刚一说出口,钟晴就直接呛了回去:“你姐姐这会受了刺激,你陪着她只会刺激更大。”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担心我姐。”任惊喜看着钟晴的任佳期此时的神情,心里不由得一阵爽快。
害人不成反害已,自食恶果。
钟晴还想说什么,任重直接就发话,“惊喜,你先出去吧,爸爸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你姐。”
既然任重发话了,任惊喜也就没想着留下来再踩一脚。
这种事情,让她们知道痛就行了。
日后,也别总想着从她的身上去索取东西,只要她们能平平静静地不生事过日子,她自然也不会去主动陷害钟晴和任佳期。
但如果她们出手陷害了自己,那任惊喜也不会任由她们陷害拿捏,势必要反击回去的。
任飘飘借此拉着任惊喜就出去,她有太多的话想问她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钟晴、任重和任佳期时,任重将门狠狠地关上,脸上的神情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佳期,你跟爸爸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任重几乎是压抑着火山一样的情绪低吼出来的。
好像只要再有一点点的触碰,他就会喷出来。
任佳期看着她爸的样子,裹着被子蜷缩在床的一角,不敢说话。
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难道说她想害任惊喜跟曾海滔睡觉让她们最终结婚?如果她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她的。
见着女儿这个样子,钟晴是又恨又怜爱。
“老公,佳期是受害的一方,她肯定是被人陷害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钟晴努力的解释着。
任重却是火冒三丈,“陷害?谁没事去陷害她?”
“老公,你可别忘了,飘飘说这个房间明明是惊喜住的地方,可是我们开门的时候却变成了佳期,还……”钟晴毫不犹豫将帽子扣在了任惊喜的头上,“所以,这事一定跟惊喜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