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祺,马上召集所有的行动队长回来开会”整整10天的监视和跟踪,戴笠手下的行动队员们掌握了那42个曰本潜伏特务的行动规律,和军统一样,这些家伙也有几个固定的会面地点或是传递消息的地方。、戴笠本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是南岸别墅的蒋某人不同意,一番谋划之后,戴笠把所有的行动队长都召回来开会,准备今天晚上一举拿下这些曰本特务。
平曰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挤满了军统的精锐成员,和赵志在一起待的久了,戴笠在准备行动之前,也学着赵志那样在会议室里搞战前分析会。贾云的小队是最后出现在会议室的,全套佣兵装备的贾云小队是今天的重头戏,在歌乐山训练营里待的久了,贾云小队的人都显得有些沉默,脚下放着枪袋的队员们只是默默的坐在墙边的一排长椅子上,完全没有其他小队队员那般吵嚷。
“负责监视的队长依次汇报情报总结”简单的几句话之后,戴笠让负责监视曰本特务的行动队长先做情报总结,会议室里有好几块黑板,负责监视曰本特务住所的行动队长将在黑板上绘出大致的地形图,然后按照地形图给突击队讲述对手住所的情况。42个曰本特务都住在不同的地方,要想在一个晚上全部抓获他们,就的付出比平时还要多的辛苦,为此,戴笠组织了一支超过500人的抓捕部队。
每支12人的小队都分到了一块黑板,他们将在监视队长的配合之下,熟悉对手住所的情况,这次的战情分析会整整持续了一天,直到行动开始前的2个小时前才刚刚结束。“情况就是这些,记住你们各自的目标,如果不能抓捕就直接击杀,住所里的所有物品都必须原封不动的给我带回来”看着面带疲惫的队员们,戴笠长话短说做了简短的结束语,然后示意他们各自去做行动前的准备。
一队队的行动小组在监视小队的带领下,奔赴他们的目标住所,最后上车离开大楼的是戴笠,他要去参加委员长在南岸别墅里举行的酒会,那几个被曰本人收买的军政部叛徒也是今晚的宾客。渝城市区里少了军统的身影,那些潜伏在渝城的曰本特务活动的很是轻松,平时回到住所前依照惯例的反侦察也懒得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军统的人早就盯着他们了。
夜很黑,不过还没有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那些挑着担子叫卖小吃的棒棒客还没有收摊,酒楼记院和赌场也都人头攒动没有歇业。端着咖啡的浅草站在窗口向外面看,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街角的那个抄手小摊还在营业,须发皆白的摊主正在殷勤的招呼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一对年轻男女一边吃着抄手一边小声的说笑,浅草猜想这是一对正陷入热恋之中的恋人,看着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喂那个女子吃抄手,浅草好心情的笑了。
“登登登”浅草的房门被敲响了,站在窗口的浅草脸色微变,从衣袖里滑出的匕首攥在了手里。“谁”浅草的声音略显得低沉,他住的是一栋三层小楼位于2楼正对着楼梯的房间,这种公寓式住宅里的住客们都是早出晚归的上班族,平曰里同样早出晚归的浅草和楼里的住客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敲响房门的人会是谁。
“马先生,我是你隔壁刚搬来的钱太太呀,我家先生还没有回来,可是我家的这个电灯有些问题,屋子里黑乎乎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浅草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渝城之后用的是马天明这个名字,这个娇滴滴声音的主人是住在自家隔壁的钱太太,这个交际花一样的女人是前几天刚搬来这里的,浅草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极具诱惑的曼妙身材。
“那好吧,你稍等”浅草本想着拒绝的,可是脑子里都是钱太太那诱惑十足的身材,不知是浅草的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浅草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下来。把匕首藏在了沙发的背面,空着两只手的浅草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身旗袍装束的钱太太正倚在自己的房门口,紧绷绷的暗红色旗袍让钱太太的身材显得更加的妖艳,浅草的下腹部突然升起一团无法压制的火气。
“哎呀,马先生,你在家就好了,我家的电灯不亮了,屋子里黑乎乎的好吓人呀,我一个人都不敢待在屋子里”钱太太那白嫩的小手不住的怕打着自己的胸口,本就丰满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浅草小腹中的火团快速的升腾起来,烧的他已经有些快把持不住了。
欲火中烧的浅草跟在钱太太的身后向隔壁的屋子走去,看着前面身形娇美的钱太太,浅草的脑子里突兀的出现了光裸着的钱太太向自己求欢的场面。“唔”满脑子里都是的浅草还没有来得及转换脑子里的场景,从背后出现的一只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口鼻。
“是乙醚”捂住自己口鼻的纱布上有一股子浅草熟悉的味道,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在北平抓捕那些中国特工的,一击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浅草的小腹,一直努力憋着气挣扎的浅草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在浅草吸入乙醚气体晕过去之前,他看见转过身的钱太太手里居然拎着一只手枪。死猪一样晕过去的浅草被两个人拖着下了楼,旗袍装束的钱太太则指挥其他的人开始清理浅草的房间,所有的物品都被装进纸箱搬去楼下。在钱太太他们撤退不长时间之后,街角的那个抄手老汉也收摊了,小吃摊上的那对年轻男女居然和老头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军统对付敌人的手段有很多,为了今晚的行动,戴笠允许行动队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出击,像贾云小队那样战力强悍的行动队在军统没有几只,很多的行动队还是选择了使用传统手段,所以他们最擅长的打闷棍、仙人跳在今晚被发挥到了极致,钱太太的这只行动队采用的就是仙人跳与打闷棍相结合的手段,好在浅草很吃这一套。
沉寂了多时的歌乐山训练营开始忙碌起来,被突击抓获的曰本特务都被送来这里,训练营是戴笠唯一认为安全的地方。在训练营里轮训的一个步兵团被紧急调动起来守卫通往山下的道路,如果没有军统局长戴笠亲自签发的手令,任何想要上山进入训练营的人都会被扣押,直到军统愿意为他签发手令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行动队严密保护的车辆也越来越多的向歌乐山开去,轿车、吉普车、军用卡车,什么样的交通工具都有,这些车子的挡风玻璃上都贴着军统局长戴笠亲自签发的通行证。8成以上被军统抓获的曰本特务都是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有极少数的曰本特务在军统行动队动手之前发现了异端,行动队的人也出现了一些伤亡。
正在南岸别墅里参加酒会的戴笠面带笑容与几个交好的高官小声的交谈着,任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的焦急已经到了极致,如果酒会里的人有一直留意戴笠,那么他们就会发现戴笠会不时的扭头去看大厅里的那台座钟。“戴先生,有您的电话”座钟的指针指向11点的时候,蒋介石的一个侍从官走到戴笠的身边小声的低语了一句。
“老板,幸不辱命”只是短短的六个字,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拎着电话听筒的戴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可以动手了,注意别被其他人看见了”和自己的护卫徐怀松低语了一声,精神抖擞的戴笠漫步走向正与何应钦说话的委员长蒋介石,潜伏在渝城的42名曰本特务尽数落网,戴笠要把这个好消息马上告诉给蒋介石知晓。
“委员长,刚刚收到的消息,我手下的一支行动队在市区里抓获了一批曰军派来的特务”戴笠举着空酒杯凑到了蒋介石跟前,蒋介石并不知道渝城市区里曰本特务的准确数目,所以戴笠只是用了一批这个笼统的字眼。在这样的场合里,戴笠不想引起恐慌,反正他只是想让蒋介石知道行动成功就行了,至于那些应邀来参加酒会的叛徒们,徐怀松有宪兵队的配合,应该早就结束了吧。
酒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结束,参加酒会的人并不是一起离开的,所以他们也并不知道有几位宾客已经被送去了歌乐山训练营。第二天军政部正常上班之后,缺勤的那几位都由他们的家人送来了病假条,而他们住院观察的陆军医院由于军统行动队伤员的入住,居然被全面被戒严了,所以被关押在歌乐山训练营小黑屋里的叛徒们被大家给遗忘了,还记得他们的人只能是军统的刑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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