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我去!”
“剿匪了!!!!”
孟湘:……
叶泽:……
“你剿匪??”
孟湘拔高了音调,满是不可相信
“谁派你剿匪的,你家少爷?他有这么好心?”
“不是少爷!”
叶瑞满脸正义!
“是我自己想去!替天行道的!”
孟湘:……
这下表情是越来越不信了。
“就你?就你?”
“替天行道?就你吗!!”
孟湘瞪她一眼,不知道今天叶瑞是不是发烧了,怎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对于孟湘的不信任,叶瑞有些莫名其妙
“唉你这老头,是不信我还咋的!我是真去剿匪了!”
叶泽嫌弃的看看叶瑞,说她去剿匪,他还真是不信。
谢希楠一行人陷入了苦战。
土匪像是打不完一样源源不断。
她们人少,就算是有阑珊和云舒帮忙,也很难顾及到这么多人。
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周围各种哀声一片。
从来没听说过,这群土匪竟然有这么多的人。
阑珊云舒倒是还好,谢希楠却有些体力不支,眉宇间充满累色。
手中的无骨鞭已经有些沉重,手臂也是钝痛起来。
虽然这群土匪功夫不好,可是人多,她们也讨不着好。
谢希楠费力的躲过一刀,却一个恍神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飞来一箭!
“小心!!!”
阑珊喊道,想快速飞身上去截那支箭,却已经来不及,下一秒!那箭就会穿透谢希楠细瘦的身板,从心口穿过。
谢希楠牙一咬,现在躲肯定已经来不及,她把身子移了移,受伤不要紧,重要的是一定不能死!
当那箭只离她有微弱距离,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那箭传来“噌”的一声,石子和箭头互相撞击,打出一小小火花。
箭被冲击到了地上。
“郡主!!”
轻鸿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带着焦急。
抬眼望去,竟是轻鸿带着众人而来。
顿时磅礴气势呼天震啸,立马加入了这场战争。
“轻鸿!你怎么!”
谢希楠皱眉呼喊,她们并没有放新号,轻鸿又是如何得知她们在此遭到偷袭?
“你的任务如何?”
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却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难道土匪没在寨子里留人?这不可能啊!
事态紧急,轻鸿接住落下的刀剑
“先解决再说!”
他们的加入给了谢希楠这一队很大的鼓舞,现在人数相当,而这些官兵们又平日里训练有素,有了计划性和领头人,很快局势就开始一边倒了起来。
土匪首领到此时才大喊不妙
“快撤!!!”
土匪一个个抽身如泥鳅,这逃跑功夫倒是一流。
土匪寨里有很多陷阱,若是实在打不过,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谢希楠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肯定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跑了。
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抓住他们!!”
随后便有官兵骑着快马跟了上去!
谢希楠也想跟着过去,前方却被轻鸿拦住。
“郡主等等!”
“轻鸿!”
她揪住马儿缰绳,有些焦躁
“你拦住我作甚!再不阻止,他们就要跑了!”
“自不用担心!郡主!”
轻鸿下马,单膝跪地对着谢希楠行礼。
“我等本来是想按照郡主说的,去寨子后面埋伏,却不成想,我们到那里之时,土匪寨已经被捣毁,一阵狼藉!!”
“你说什么?”
谢希楠一愣,攥住缰绳的手紧了紧。
“你们到的时候,寨子已经被捣毁?”
“正是!”
“那那些被掳去的人们呢!!”
轻鸿禀报道
“寨子被毁,看样子也才不久。”
“寨里有尸体,不过血还有些是热的,且这尸体,都是土匪的。”
“那些人们没见,我料想,应该是在我们之前有人提前来过,把土匪寨端了个窝!那些人应当是已经被放了的。”
谢希楠脸色渐渐冷起来,是谁做了这等事?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谢希楠又问道。
轻鸿点头称是。
这群土匪应到是在一个时辰之前埋伏的,那捣毁土匪窝,就在这群土匪出来后到她们来的这一个小时左右。
寨子里留的人应该不多,可是也不少,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捣毁一土匪窝,这群人是有多大能耐?
谢希楠她们又怎么会知道,这等庞大又乱来的事情,竟是叶瑞一人所完成。
不过那群土匪到此可是傻了眼了,好不容易逃出来,面前的寨子却已经一片狼藉,死的死,破的破。
他们出来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寨子都没有了?
这些陷阱一定不是闹着玩的,这到底。。
“到底是谁!!!”
土匪首领双眼猩红,怎么会想到还有此事。
而没有了寨子的土匪们就犹如泄了气的气球。
很快便被谢希楠一行人抓捕成功。
这寨子着实破的已经不像话,东西都已经残破不堪,令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一个时辰之前,这还是个恶贯满盈的土匪寨。
她目光凝了凝。
本来想见识一下那个姓唐的女子,到底与她有什么瓜葛。
如今竟有人在她们之前捷足先登,想来,那姓唐女子没有死,便是逃的远远的了。
错过了这么大好良机,谢希楠心中自然是可惜的,不过好在这驻扎了很久的毒瘤终于被拔出,也是好事情。
“我们胜了!”
谢希楠吼一声,那纤细的声音有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
官兵们皆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纷纷拍手叫好。
“郡主千岁!”
“郡主千岁!!!”
……
这场战役着实是打的快。
安阳百姓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为首姑娘带着一行人进城,身上皆有血迹,还有的带了伤。
这个姑娘他们可是熟悉的很,近几日一直在安阳闹事的那位。
“她就是那位带着剿匪的大人物?”
“前几日不是还与知府反目成仇吗?”
“那到底是赢了输了?”
“由这么小的黄毛丫头带领,我估摸着应该是输了,看看那些官兵,伤的多重。这么快就回来了,怕是被打的落花流水一路跑回来的吧。”
轻鸿难以忍受这群民众的窃窃私语,额上有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