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还一直躲着一个隐君子——圣灵童姥,是金灵圣山八仙之首座,已是天元通境的修为。
只不过,世人称他们金灵圣山为八婬魔,婬乱一器,浪得整个仙域大地皆知。圣灵童姥一时心血来潮,玩了一世,可还没玩过霸业。
称霸争雄,这是很多男人与女人所向往的权力。听说凤火神功出现,天下将会大变。
或许,我就是那个天择之人。放眼整个天下,能与自己匹敌的男人文祖仙君当年早已被乾天魔君重创,自此一蹶不振。
女流之辈,那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已死。不,先前已被乾天魔君暴打而逃。
看来那个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也不过如此。
就算乾天魔君用那龙甲神拳,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还在这暗中,出其不意,一举将其夺之。
想到此,胜券在握的圣灵童姥紧握秀拳,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这一帮在前拼过你死我会的跳梁小丑。
……
王婧琪看着那凤火神功正往自己这边飞舞而来,心里特别地高兴。
因为这里只有自己才是女性,才是凤火神功的最佳宿体。
躲在背后的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正在暗自偷乐,等一会就收拾你的小样。
金色书卷没有停留王婧琪的面前,仍往后疾速飞去。
乾天魔君这才得知中计了,原来凤火神功不仅是女子修炼的功法,而且它还是他们族内修炼的上成功法。
所以青凤国国主凤晋茂一直冒死都不离开,真是一个阴谋家。想击杀青凤国国主凤晋茂,但凤火神功早已飞入他头顶。
现在与他为敌,那已是自找死路。毕竟那金凤神识威力不弱,一定会从中阻挠自己的攻击。
想到这,乾天魔君心里虽然窝火憋屈,但也只得忍着。
“师兄,怎么会这样?”王婧琪早已气得眼泪汪汪,“这一路,我们为此付出那么多,九死一生,最后却落得这样。”
她又怎么接受眼前这个事实呢?
“一切都随天意!我们走吧!”乾天魔君装着很释然,正欲离去。虽然心里有千万不甘,那又得如何?毕竟我还不是小师妹那种目光浅显之人。
“别怕,别跑!我的凤火神功!”朝天魔君听到青凤国国主凤晋茂在后狂喊,挥起一张,顿把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打飞,跌入一堆乱石块当中。
此刻,青凤国国主凤晋茂就像一堆烂泥,躺在乱石之中不得动弹。
“小子,只有你才是凤火神功的最佳载体!”金凤最后一点神识鄙视地笑着,“你逃不了。”
“我是男人!”乾天魔君摇头说。
“但你是水族王,至阴体质。比女人还女人。聪明强悍,一定是未来天择之人!我凤火神功在你身上,才能得以发扬光大,名扬四海!”
“你不能乱改祖训,否则会让你不得好死的!”青凤国国主凤晋茂艰难万分并气急败坏地骂着这个族内的叛徒。
“你们这一些代代都遵守祖训,结果青凤国每况愈下!”
金凤轻蔑地说着自己的族人后辈,并从那飘荡的金色书卷飞出金翅跳出,看似轻柔飘逸,但落在青凤国国主凤晋茂身上,顿把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拍入地下,很很地教训了一下对自己不尊重的后辈。
“小子,未来成就霸业,不要忘记。
“在下一定会善待天下每一人。”朝天魔君话还没说完!金色书卷正往乾天魔君脑海内飞去。
突然乾天魔君感到后方有一个前所未的真元气流朝自己奔涌而来,龙甲神拳功顿外放,血龙盘旋,还没来得及完全飞出体外,就被传闻中的凝固大罗法所凝固。
这是圣灵童姥使得法,她那洁白无瑕的双掌心,喷出滚滚寒霜冰凌,就像一道道奔腾涌动的寒江飞雪。
细小的寒霜冰凌就像飞驰的利剑,穿透所过一切,顷刻间绽放如水花,融会万物之中,顿把万物凝固起来。
像王婧琪及青凤国国主凤晋茂皆是修为低下,连反应一下都没有,早已被这凝固大罗法凝固,不得动弹,神识皆无,就相当于一个活死人一般,僵硬在那里。
“嘿、嘿,嘿!金凤啊,金凤啊,你这一辈子机关算尽,最后你这一直不现世的凤火神功,最后为我所谋。是不是气活了你啊,来,再与我打斗一番吧!”
圣灵童姥在说着这话时,已伸出纤纤玉掌,喷出银花雪连,缠绕这金色书卷,欲从乾天魔君脑里全部拔出。
乾天魔君顿感痛苦不堪,“原来你不但婬乱,而且还卑劣下流!”
“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魔道祖师爷。”圣灵童姥也毫不客气地回怼着乾天魔君,“不过我这一次不会给你霍乱人间的机会。等我从你脑内拿出这金色书卷,我就送你仨都上路!”
讲到这里,圣灵童姥嘴里发尖细的婬笑声,“只可惜了你这一副好皮囊。你在我一生所睡的男人当中,应属于那种极品类”。
金色书卷正一点点地被圣灵童姥往外拔出,乾天魔君一边尽可能地利用所有水雾真元借托龙甲神拳,放大其威力,抵抗圣灵童姥已圆修为的法力真元的凝固大罗法。
不过乾天魔君既能被金凤看上,岂又是等闲之辈?
乾天魔君知道,此刻若与圣灵童姥比拼内在修为,自己本身就已输,何不用读忆思术读取这金色书卷里的凤火神功部分招式,或许就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很快,乾天魔君脑海里闪出金凤拍山之招,用神识操控识自身体内上丹田,体内水雾真元汹涌澎湃,就像大海里怒海惊涛,向体外怒涛奔腾而出。
人分上丹田和下丹田,更多修为低下者,真元只是在腹部的下丹田。
而修为高深者,真元气不仅可以由下丹田暴发,而且还可以在人的脑海上丹田激发,而且上丹田的真元气海更加广阔无限,比下丹田要大千倍以上。
乾天魔君周身顿祥瑞金色之光绽放,仙气逼人!
这一幕,令圣灵童姥警觉,“臭小子,你在抵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话没完说,乾天魔君周身飞出一个巨大的金色火凤,早已把逞强的圣灵童姥震飞,圣灵童姥那美丽的樱桃小嘴,流出了鲜血。
“知道你为何输吗?就是因为你的一个‘贪’字!”
圣灵童姥媚眼勾魂,笑容妖娆,不甘心地看着乾天魔君。
这时她身后那红石柱上雕刻的金凤突伸出身子,悄无声息地猛地一口叼住圣灵童姥右膀,直接撕扯下来,鲜血淋漓,“啊”地一声惨叫。
那娇媚如画的脸顿失去了血色。
急使左掌,她的左膀已被另一个雕刻的金凤咬下,血淋淋地撒满一地。
先前还娇媚霸道的圣灵童姥,此刻颤微微地央求着乾天魔君,“快,快来救救我啊!”
“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天意。”乾天魔君本想拍死罪恶淊天的圣灵童姥,既然有东西出手,自不理睬圣灵童姥了。
而是双掌飞出无数个金色迷人的凤火,那凤火如细丝,轻柔飘向王婧琪与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悄无声息地破除了凝固大罗法。
这二位才得以恢复正常。乾天魔君告诉了王婧琪怎么回事。
一时鬼迷心窍的青凤国国主凤晋茂,仍飞奔冲向乾天魔君,“把我国的凤火神功还给我!”
乾天魔君右手轻轻一挥,那金凤拳就像一座金山,往前飞去,拉出往后不断飘离抖动的金色光芒,“砰”地一声,那金山把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撞飞向殿外。
青凤国国主凤晋茂痛苦绝望地挣扎了半天,也未能爬起。
“乾天大哥,你为何不把他杀掉呢?”王婧琪不明其意地问着,“嗯,一诺千斤。我最喜这样的人。金凤让你照顾她的晚辈,杀了她的国主,那更是让青凤国百姓遭殃!”
“这就是有时拨出一个萝卜,殃及整凼萝卜。我们也只能暂忍着让他活下去。”乾天魔君苦涩地说着,表面掩盖的天衣无缝,善意地欺骗着眼前单纯的小师妹。
“没事啦,这凤火神功在你身上,与我有何区别?”王婧琪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总比最后落在圣灵童姥和青凤国国主手上强。否则我俩就死了。”
“有你这样认知我很高兴,回头我仍会教你这凤火神功。”说着这话,乾天魔君使着凤火神功的毁地成海的招式。
只见乾天魔君那双掌朝天,缕缕金气飞舞而出,顿在空中形成一个个金凤,振翅猛扎入地下,地面掀起土石砖抛向天空,还不时的放着零散的金光。
很快,那金阙宫殿里的金色气芒,变成恶浪涛天的戾气,从地缝里不断翻滚而出,飘向天际,消散得无影无宗。
金阙宫殿顿被那一波波大如山一般的金凤猛扎,地下不时探出金凤头或尾,就像成群鲸鱼在大活里雀跃一般。
金阙宫殿成为土海,最后变成一万无际的青色水湖。
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谁曾想起,这不久前,还是杀机重重的金阙宫殿呢?
乾天魔君为何要花这么大的精力,来毁此金阙宫殿?因为乾天魔君怕那红石柱雕刻的金凤总有一天,会吸灵成精。看它们如此的凶残,未来必会祸及天下苍生。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早把这些秽物妖兽,灭于盟芽状态。
省力省心,何乐而不为?
解决了此事,乾天魔君已使出水云穿空法,带着王婧琪开心地回到了太玄门。
王婧琪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父母,早就想他们了。
不过,此刻的王婧琪已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小男孩了。
临分别之际,对水天元难舍难分,轻轻地走上前,害羞地亲了一口水天元的额头,转身就飞快地往他们父母的方向,她的家飞奔而去。
……
满身是伤的青凤国国主凤晋茂,最后连影子都没看到太玄门那俩个弟子是怎么逃走的。
心生怨恨,既然我是打不过你,但我也要让你水天元不得好死。要用金灵圣山八仙之手灭掉了。什么狗屁天择之人。
金凌波河岸未走之人,见失魂落魄的青凤国国主凤晋茂从那金阙宫殿逃出,大家便打探最后的结果。
青凤国国主凤晋茂加油添醋地说,“圣灵童姥最后死的惨啊!水天元本以夺得凤火神功,却硬生生地把圣灵童姥一个胳膊一个胳膊地拽下,活活地挣磨死那娇美如花的圣灵童姥。”
“他怎么会是正道人士?我都不敢想信啊!你们看,现在那金阙宫殿已变成了一眼望不到边的碧波湖了。他是杀人毁证哪!”
讲到自己,更是泪流满面,“我只是一个男儿身,我要那个干吗?无非是想看一看凤火神功的盛况。
结果也被他打成这样,好在我离他远,逃得快,否则小命也就永远丢在这金阙宫殿上的湖海了。”
青凤国国主凤晋茂为何竟敢这样撒谎?就不怕人揭穿?最后的见证者,只有他俩人。
王婧琪太玄门的人,自然没人会信她所说的话。
而且就算我说得有出入,半路而走的轰轩诚,都成伤那样,他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他应更希望我的计划得逞,可以替他报仇血恨。
……
金灵圣山八仙,闻之自己的首座已死,“不去替死者复仇,那岂能放下这面子?”
“毕竟我金灵圣山,也是享誉仙域的名山。岂能被一个无名二流小派太玄门给踩在脚下?那日后我们有何面目活在这荒古大地,驰骋仙域?”
七仙合议后,决意为死去的圣灵童姥复仇,纵使他水天元有什么凤火神功,我等联手,难道还惧怕他,顺便把那太玄门也给灭了。
这也是对世人的一个警告——敢犯我金灵圣山之人,没有好下场。
便飞身下了金灵圣山,匆匆直奔太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