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出来?”寒大少挑眉,心里暗自琢磨,就小东西那样的还不算大度,那他真不知道什么叫大度了。.最快更新访问:。
寒蕊继续揪着男人‘胸’前的衬衣,凌‘乱’的扣子已经没了样,就连衬衣,丝质的料子都能被她‘揉’成一团:“寒少,我同意你去,只是因为我不想让妈再对我有意见,觉着是我故意使坏,再说你不过是去一趟,‘露’个脸就回来,我也没损失什么。”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这回,开始变成男人不确信了,狐疑的眼眸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精’明的目光,一点点在她脸上犹疑。
好吧,她承认心里是不好受,换做谁,自己的老公带着别的‘女’人出席晚宴,而且还是那‘女’人的爷爷过寿,怎么可能舒服。
可是,她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夏蓉最后那句显然是针对自己的,她对自己已经那么有意见了,如果她要是再不同意,这婆媳关系还要怎么维系。
“不是。”她撇撇嘴,闷闷的开口,脸上微微发烫,不敢看男人促狭的眼神,直接躲进男人的怀里。
寒大少‘胸’前的扣子,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小东西一颗颗给扯散了,这会她整颗脑袋贴过去,轻轻一蹭,就全开了。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肌肤,轻轻蹭了蹭。
寒大少都不禁开始怀疑,他家寒太太是不是故意的,可瞧着那一脸无辜的样,他只能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深深的吐纳了一口气。
“寒太太,你再‘乱’动一下,后果自负。”男人喑哑的嗓音带着低吼,极力的隐忍,已经快到达他的极限了。
寒蕊这才后知后觉,脸颊下滚烫的热度,提醒着她,她到底干了件怎样的蠢事。
她再也不敢‘乱’动一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的打转,头顶上,灼热的呼吸,粗喘着喷在她的秀发上,令她跟着头皮一麻。
她怎么会忘了,寒大少就是个危险的发源地,她应该早早的远离才是。
好半晌,她才觉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散去,不确定的开口:“寒少,你好些了吗?”
寒明轩觉着他家寒太太就是见不得他好过,刚缓和的情绪,就因为她一句飘飘然的问题,脑海中不由闪现各种画面,浑身再次紧绷。
他二话不收,直接推开她起身。
寒蕊在‘床’上滚了半圈,随后传来浴室重重的关‘门’声,她不禁觉着额头划过三条黑线,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日子一晃,就到了辛家老爷子大寿的日子,寒蕊那天很识趣,基本都呆在卧室,宁愿埋头赶稿,也不出‘门’。
而寒大少,一早就去了公司,说是有个项目,急需他处理,临走前,他重重的轻了她一下,还特意嘱咐她不要多想。
傍晚的时候,寒蕊坐在阳台,躺椅的一侧,放在一个小圆桌,上面摆着她的笔记本还有随笔。
她看着夏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际,视线眺望着远去,已经六点了,却依旧没有见到寒大少回来的身影。
她的指尖,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额头,上面似乎还带有寒大少的余热,她想着那句话,不由觉着安心。
楼下,辛曼已经画好了妆,穿上了礼服,一头秀发今天也是故意做成了大卷,耳垂的两侧故意拨下两缕卷卷的垂着,另外的长发,在脑后偏向一侧盘了一个优雅的发髻。
今日的她,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多了分成熟的优雅,褪去了平日里的清纯甜美。
辛曼这样的装扮,乍一眼看过去,倒有几分寒蕊的影子,尤其是那一条长裙穿上,更让人觉着像,不是说人长得像,那是神态,那股韵味,都透着几分相似。
很显然,她就是按着寒蕊的标准来打扮的,既然寒大少喜欢,她也没辙,只能迎合。
只可惜,‘女’为悦己者容,却偏偏,连那个人都没有出现。
“阿姨,寒少是不是不愿去,要是这样的话,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辛曼故作乖巧的坐在一侧,可眸光却忍不住一个劲的往‘门’口瞥去。
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当初是答应了的,可今天一早就去了公司,平日里也没见他这么勤快过。
一定是寒蕊,对,一定是她说了什么,寒大少才会临时改了主意的。
辛曼越想越不服,心里的怨念,更是直接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寒蕊身上。
夏蓉脸上的神‘色’也不太好,可又人不足安慰她:“曼曼,你别着急,阿姨这就打个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来陪你回去啊。”
老爷子和寒韶华两人,根本就不愿趟这个浑水,所以父子俩索‘性’也躲进了书房,不搭理,由着夏蓉去折腾。
这会,听着寒明轩还没回来,老爷子才面子上‘摸’不过去,将自己珍藏的一副水墨丹青拿出来,送出去。
“曼曼,这是我收藏的一幅名作,今天正好是你爷爷寿辰,就带我转‘交’给他吧,一点点心意。”老爷子将手中的名作‘交’给她,紧接着开口,“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家里的司机先送你过去,不然迟到了可不好,说我们寒家不放人,啊,夏蓉你看呢?”
老爷子直接将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夏蓉面上笑得一脸发虚,就算她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爸说的是,我这就让家里的司机先送曼曼回去。”
“可……阿姨……”辛曼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怎么愿意就这么走了,脸上的不情愿是那样的明显。
夏蓉也很是为难,只能先将辛曼送上车:“放心吧,你到家后,说不定明轩也到了呢,啊。”
车子已经驶动,辛曼纵然再不甘心,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寒家别墅在自己眼前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小点。
她愤愤的将手中的画卷丢到一边,管它价值连城,还是名贵珍宝,在她眼里就是一文不值。
夏蓉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敷衍自己,寒明轩要是不愿意,就算是自己的母亲,怕也是不会听从,除了那个叫寒蕊的‘女’人。
她烦躁的拔下发间的簪子,任由一头盘好的秀发散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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