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淳趴在方向盘上,越哭越伤心。。更新好快。
蓦然,她的手机在包里想了起来,竟然是许久未曾联系的苏瑾,一个是苏家的掌上明珠,可非要做什么模特,最后闹得和家里断了联系。
那段时间,全靠萧雨淳给她提供吃的住的,才熬过了事业初期最难熬的那段时光,所以对于萧雨淳,苏瑾是感‘激’的。
“喂?”
“雨淳,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苏瑾刚出了剧组,想着最近遇上的事,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想要找个人说说话。
“没有。”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她一听就知道萧雨淳说话,那么浓重的鼻音,她一听就知道。
两人随后去了皇家会所,这里有苏瑾专‘门’定下的包间。
萧雨淳没有说话,只是一瓶接着一瓶喝,没过多久,就双颊红红的,醉酒的迹象全显现了出来。
最后,苏瑾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夺下她还在不停往胃里灌的酒瓶:“够了,你差不多得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你瞧瞧,这几年你过的,还是当年那个自信骄傲的公主吗,他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萧雨淳愣愣的盯着她手里的酒杯,眼泪顺势落了下来,她心里苦,只有借酒消愁:“你让我喝,只有醉了,我才不会那么痛苦。”
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苏瑾大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了,杏眸闪过一丝‘阴’狠。
“又是她,这‘女’人怎么那么‘阴’魂不散!”苏瑾从来不会忘了,那个叫寒蕊的‘女’人,是怎么将自己踩在脚下的。
她永远记得寒蕊趾高气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个破编剧,就敢跟自己叫板,死活不肯改剧本,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还有后来发生的种种,甚至她和康帅的绯闻,也不知她背后有谁撑腰,竟然让她出面顶包,她不同意,居然还拿她的演艺事业要挟,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康帅的份上,她死也不同意。
这口恶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
“她又哪里得罪你了?”萧雨淳手肘撑着脑袋,一双明眸一眨一闭,有些诧异,毕竟两人的‘交’集,无非就是这次剧本的事。
就这,也能惹上这位大小姐,她寒蕊还真是能耐。
“这个你不用管了,总之我有法子对付她。”她神秘兮兮的冲着萧雨淳眨眨眼,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
萧雨淳笑笑,对于她一向过度膨胀的自信,也见怪不怪,要是真能教训到寒蕊,的确也是出了口恶气。
她寒蕊以为有寒明轩罩着,就能相安无事,哼,只要她有一天是自己的下属,她就有办法给她穿小鞋。
而当事人寒蕊,这一晚却睡的格外舒心,十一点不到就爬上‘床’睡着了。
清晨的晨光俏皮的洒落卧室的每个角落,‘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不休的响着。
寒蕊睡的‘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凭感觉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吃力的撑起眼皮,看了眼来电,一看是于婕,忍不住嘀咕:“娘娘金安,您不睡,可小的还想睡呢。”
“姑‘奶’‘奶’,你看看都几点了,还睡,你丫的摊上大事了,还有心思睡。”电话里,于婕也懒得跟她贫嘴,直入主题。
寒蕊只觉着颈侧枕的不舒服,换了只手那电话,闭着眼睛胡‘乱’的蹭了蹭,这会总算是舒服了,瞌睡依旧没醒:“那‘女’魔头又出什么难题了,我这几天休假,她怎么闹腾就让她闹腾的够。”
寒蕊潜意识的以为是萧雨淳又出什么幺蛾子的,毕竟她针对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被她划为‘女’魔头的境界,可见的确是刁难层出不穷了。
“这都不是事儿,赶紧起来开电脑吧,或者电视也行,再不济你爬起来往你家‘门’口看看,保不准还能看到点什么。”于婕说着,虽然觉着最后一条可能‘性’不大,毕竟他寒少的别墅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可也不排除有漏网之鱼。
再者,当她一早上就看到铺天盖地都关于寒少结婚的消息时,她脑海中第一眼闪过的,总觉着这件事和寒明轩有关,以他的能力,不会来不及阻止,除非他根本就不想阻止。
这男人,道行高着呢。
寒蕊这会瞌睡醒了一半,能让于婕‘激’动成这样的,准没好事,她倏然睁开眼,却瞧见眼前赫然放大的俊颜,吓了她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给扔了。
“我知道了,先这样,挂了。”她不等于婕说完,直接挂了,睡眼惺忪的眨了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寒少,你不用上班吗?”
这个点,往日他不都已经起了吗,然后她这几天又不用上班,自然而然的,寒蕊就想睡个懒觉,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人也睡懒觉?
她顺着寒明轩的视线往下瞧,小脸大,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她竟然把他的手臂当枕头枕。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该不会就这么枕了一夜吧?
她笑得心底发虚,讪讪的扯起嘴角:“那个,寒少,你手麻不麻,要不我给你捏捏?”
寒蕊赶紧挪动自己的小身板,坐起来,将他的手臂放到‘腿’上,有模有样的给他‘揉’捏。
寒明轩由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她感受着头顶传来凛然的视线,倍感压力,暗恼的咬了咬‘唇’,心想着,爷,您这是几个意思呢?
要杀要剐,好歹也给她来个痛快,咱能不这么玩深沉的么?
“寒少,现在是不是好多了?”过了会,她实在受不了那迫人的视线,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而这一紧张,她早已把于婕电话里的内容给忘了,比起那未知的,寒明轩的怒火,更吓人。
“寒太太,你是猪吗?”他慵懒的靠在‘床’头,享受着她的贴心服务,可嘴巴却依旧不饶人,“那么沉,你晚上都吃的什么!”
“寒少,说话就说话,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寒蕊愤愤不平的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嘴巴还是那么欠揍。
“那就少吃点,别到时我儿子也跟你一样。”他一手托着手肘,动了动,活动开后,手臂也没有刚才那么麻了。
他随口而出的话,却让寒蕊再次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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