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最强医神!
叶洛眸子瞬间一眯,闪过一抹精芒道:“我不知道就算了,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自然不可能让我的孩子认别的男人当爹,我更不可能让我孩子的母亲和别的男人订婚,那我叶洛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司徒落芸脸色一变,吐道:“你该不会是要阻止这场订婚吧?”
“没错,我明天就去找玉茹,和她说清楚,让她停止和那个季凌天的订婚。”叶洛沉声道。
“恐怕玉茹不会答应,而且季家势力庞大,一旦这个时候解除订婚,那就是在打季家的脸,恐怕到时候季家不会善摆甘休。”
“哼,他们如果敢做什么,我会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叶洛的厉害,总之我的女人和孩子只能是属于我的,绝对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谁若是阻挡,我杀谁!”
叶洛浑身弥漫出一股可怕的杀气,让司徒落芸瞬间感觉自己全身一阵冰冷,眼眸看着叶洛,闪烁着一抹羡慕的神色。
“如果我有一天被别的男人抢走,你会这么对我么?”司徒落芸幽幽的问道。
叶洛看着司徒落芸,紧紧的搂住了对方,道:“凡是我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想要抢走,我都不会答应。”
听着叶洛这句霸气的话,司徒落芸嘴角一笑,在叶洛嘴唇上亲了一下,整个人再次骑在了叶洛身上,又开始了一番激战。
与此同时,在司徒家族,司徒问天的房间之中,一道黑色幽影诡异的出现在这里,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楚面容,宛如一位幽魂,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司徒问天。
看着这道幽影,司徒问天双眸猛地睁开,脸色一变,道:“你是谁?”
“我来只是想要知道你想不想复仇,想不想雪洗耻辱,杀掉你的仇人?”那道黑袍幽影语气森冷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司徒问天神色一变看着这个幽影。
“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让你杀掉你的仇人,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你的脚下。”黑袍幽影再次说道。
“真的?”司徒问天眼眸瞪得大大的,神情有些狰狞,带着浓浓的期待看着这个黑袍幽影。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黑袍幽影说完,一掌拍在了司徒问天的脑袋上,一股股黑色的能量涌入到他的大脑之中,司徒问天全身都在剧烈的抽搐着,脸上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却是怎么都叫不出来。
十几分钟后,黑袍幽影收回了手掌,而司徒问天眼眸则是闪烁着黑色的冷芒,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如果叶洛在这里的话,一眼就可以看出如今司徒问天的实力竟然直接突破到了圣境。
“多谢大人!”
司徒问天猛地起身半跪在地,一脸兴奋的说着。
“只要你努力按照我给你的东西进行修炼,你就可以实现你的一切目标。”黑袍幽影说完这句话,身子就诡异的消失在房间之中。
看着黑袍幽影离开,司徒问天眼眸闪烁着黑色的邪光,嘴角露出了一抹十分渗人的笑容。
“桀桀……叶洛,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说完这句话,司徒问天浑身爆发出一股浓郁的魔气,眼神阴邪带着煞气,宛如入魔一般。
而在国外枫叶组织的那个秘密基地之中,一间房间中,一个老者满头白发,神情无比憔悴的老者,正在研究着什么,突然兴奋的叫着:“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突然洪飞扬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老者,对方正是被枫叶组织抓走数个月的陈芊芊的爷爷陈宝山。
只是如今的陈宝山和之前相比却仿佛老了十几岁,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神情憔悴,显然耗费了太多的精神,不过此时他却是一脸大笑着。
“没错,我已经知道了三大邪兵的封印之地所在。”陈宝山直接说道。
顿时洪飞扬神情无比激动,目光瞪着陈宝山,道:“说,这封印之地在那?”
“哼,我告诉了你们,然后让你们这群邪宗之人找到封印之地,解封三大邪兵,到时候又将给华夏大地带来巨大的灾难,到那是我就是整个华夏的罪人,我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陈宝山一脸坚决的说着。
“老家伙你想找死是吧?”洪飞扬脸色一沉,眼眸闪过一抹怒意,一把抓住陈宝山的脖子,就提了起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三大邪兵的封印之地就可以永远的尘封在地下了。”陈宝山一脸充满死意的看着洪飞扬,完全不惧怕死亡。
“想死,没那么容易!”
洪飞扬冷哼一声,手一甩,陈宝山整个人就砸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原本就憔悴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整个人犹如风烛残年的老者一般。
洪飞扬直接走了出去,眼眸闪烁着冷芒,这时其父亲,枫叶组织首领洪震天走了过来。
“父亲!”
“怎么样?”
“父亲,那个老家伙已经破解出来封印之地的所在,只是他却是十分顽固,根本不肯说出来。”洪飞扬冷冷的说道。
“再顽固的人也有软肋,既然他不愿意主动说,那我们就请别人来让他说。”洪震天脸色冷漠的说着。
洪飞扬眼眸一亮,道:“父亲的意思是找他的亲人来胁迫他。”
“他不是最疼爱他的孙女么,去京城把他带来!”洪震天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而洪飞扬眸子中闪烁着精芒,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翌日,叶洛早早的就起来了,准备前往秦氏集团见秦玉茹,自从知道对方怀了他的孩子之后,他的心情就已经难以平复,一颗心早就飞到了秦玉茹的身上。
司徒落芸帮叶洛穿好衣服,开口说着:“如果玉茹不同意解除订婚怎么办?”
“那我只能是让他们明天的订婚举行不了了。”叶洛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即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