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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和堂的冯老大夫很快被请了过来。
因傅家二太太有孕在身,他每隔半月就来请一次平安脉,这回还当她是突然动了胎气。
一路上他带着小徒弟紧赶慢赶,生怕出事。
谁知把脉之后才发现,傅二太太胎像稳固的很,并无任何不妥。
反倒是傅二姑娘不怎么好。
腰部扭伤,两手连同两半只胳膊都在冒血珠子,肠子也抻着了。
得知她是为了救突然滑了一跤的傅二太太,扑到地上当了一回肉/垫,这才伤成这样的,冯老大夫看她的目光顿时慈爱许多。
真心实意的夸赞道:“傅二姑娘当真是孝女!”
然后给了她一瓶金疮药,并写了张汤药的方子。
他叮嘱道:“用酒将伤处洗干净,金疮药一日涂抹三次,汤药早晚各一回,不可碰水,过十天半月应该就可以结痂了。”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
未经蒸馏的酒,度数很低,能有甚消毒作用?
勉强也就比清水强些。
这还是傅家这等大户人家,冯老大夫才这般建议,若换作三餐都不继的人家,用酒洗伤处这事儿他压根提都不提。
因为提了,也买不起。
好在她自个抽奖抽到过酒精,虽然前后分给崔九凌两小瓷瓶,但下剩的还有300ml呢。
说起这个,她就哼唧了一声,大齐至今没有酒精可用,能怪谁?还不是怪崔九凌!
他若早乖乖就范,让皇帝给他们赐婚,酒精配方这个自个所谓的“嫁妆”不早就到他手里了?
送走冯老大夫后,傅谨语假作伤口疼痛,发了好大一场火,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
然后从系统仓库里取出酒精跟棉签,给自个伤口进行消毒。
用酒精消毒的滋味,有过这种经历的自然能懂。
跟往伤口上撒盐也没甚区别了。
疼的她龇牙咧嘴,眼泪汪汪,嘴里“嘶嘶”的直抽气。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碘伏,碘伏涂抹到伤口上可没这么疼。
将两只手心外加两半只前臂都进行消毒用,她用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云南白药粉抹上。
然后才打开门,把谷雨叫起来,将急救包里带的那卷纱布丢给她,让她给自个包扎。
谷雨惊讶道:“姑娘您怎地自个上药了?”
金疮药跟云南白药粉颜色相近,谷雨根本没瞧出差别。
傅谨语哼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老鼠胆子,叫你们给我上药,你们哆哆嗦嗦的,我看的心烦不说,没准还会弄疼我,还不如我自个亲自来呢。”
谷雨讪笑。
因自家姑娘说的是事实,她不好辩驳,忙扯开绷带替傅谨语包扎。
嘴里诧异道:“姑娘哪里来的麻布,竟这般白。”
傅谨语果断将它推到靖王太妃头上,说道:“上回太妃娘娘给的,我放在双肩包夹层里,忘记告知你了。”
谷雨了然的笑了笑,夸赞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