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陆厌揉揉他的耳朵,“我很乐意效劳。”
林肆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什么感觉啊?”
“嗯?”
“里面,”林肆戳戳陆厌的手指,“什么感觉啊?”
陆厌听明白他在问什么,记忆和触感都快速闪回到半小时之前,他垂眸舒了口气,避免自己因为林肆这些小动作和直白臊人的话再洗一次凉水澡。
“舒服吗?”然而始作俑者还在反复追问。
陆厌被他问的脖子蹿红,握林肆肩膀的手臂都收紧许多。
他低低“嗯”了一声。
林肆礼尚往来,也回馈他一句:“你也超级大。”
“……”陆厌把他的嘴捂上,“以后不要在外面和别人说这些。”
林肆在他宽大的手掌下保证式点头,等陆厌的手挪开,他又重复保证:“我才不告诉人家你很大。”
“还是捂上吧。”陆厌说。
林肆笑得开心,手脚并用地像只树懒一样抱住陆厌:“那我和你说别的。”
“不睡觉了吗?”
“可是一睡觉,明天你就又走了。”林肆说,“我就又要见不到你了,我们半个月才见一次面,已经很惨了。”
陆厌转过身,和他咫尺相对,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都扑到彼此脸颊和嘴唇上。
“你小时候,”陆厌问,“你是十二岁进公司的。”
“我不记得了,”林肆说,“可能是十二岁左右吧,你怎么知道?”
陆厌:“廖纪说的。”
“嗯……”林肆沉思了一会儿,同他说,“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住在叔叔家,后来叔叔的小孩经常和我打架,打不赢就告状,叔叔他们就把我送到另一个人家了,但去了才发现那个人家是开小炒店的,我到的第一天就去端盘子干活,学也不让上了,所以后来星探一找到我,我就跟他们走了。”
盛世呈上来关于林肆的档案里,最早记录也只追述到他成为训练生的时间,简短一串年月日,便概括了林肆的过去,陆厌猜到林肆的父母可能已经过世,但没想到背后还有一段这么错综复杂的故事。
“后来就没有再上学了吗?”陆厌问。
林肆抿抿唇:“嗯,我应该只上到五年级。”
他知道陆厌是出了名的天才学神,还没毕业就各种奖项压身,世界各地都叫的上名号,虽然他觉得自己和陆厌之间没什么距离,但说到这方面他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抓了抓陆厌的衣角:“你不要嫌弃我没文化,我做练习生的时候自己偷偷买了很多课本,每个科目我都看了,真的,我记性很好的,看完我都记得,语文课文我都还记得怎么背,你可以随便抽一篇问我。”“笨蛋,不要你背书,”陆厌轻轻笑了,将他的手握到手心里,“我没这么想,术业有专攻,你现在在自己的领域里,也很优秀。”
林肆翻过身,看着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