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芷琪猛地从梦中惊醒,可手一动却是一阵疼。
她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手背上还扎着点滴的针头。
况启寒不在,影和孤舟也不在,病房里只有她一人。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她这是怎么了?
“宫小姐,您醒啦?”护士推门进来,看到她睁着双眼,满脸疑惑地躺在床上,急忙过来查看情况。
“我怎么了?”她的声音十分虚弱。
护士为她换了药,耐心解释道,“您刚做完手术,还需要好好休养。”
“寒,寒爷呢?”她记得是寒爷抱她来的医院。
护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醒了?”
屋里的两人寻声望去,况启寒双眸微微眯着,冷冽的眸光中透着强势且毫不遮掩的独占性。
宫芷琪挣扎着要坐起来,护士将她按回了床上,“您刚做完手术,切不可乱动。”
她只能作罢。
可况启寒逐渐逼近的气压让人太难受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是不是要死了?”
“啊?!”护士被她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扭头惊讶地看着她。
况启寒的眸色突然缓和了下来,逐渐恢复成蓝黑色。
这小东西,脑子里成天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出去吧。”况启寒示意护士离开。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寒爷……”
她开口,声音沙哑,喉咙干涸得发疼,唇上霸道又柔软的触感却一下子把她整个人定住了。
况启寒俊毅的面庞近在咫尺,迷惑人心,看她惊得睁大的双眼,微微和她分开,薄唇轻启,“忘了规矩了?”
规矩……她想起每次亲热的时候,况启寒都会要求她环上自己的肩……是这个“规矩”吗?
宫芷琪的心脏跳得非常快,还没来得及反驳,红唇重新被压上。
况启寒不知道隐忍了多久,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强势霸道,而是一点一点逐渐深入,有那么一刻,宫芷琪甚至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一吻结束,宫芷琪差点窒息。
“你……”
况启寒若无其事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仿佛刚才将她吻得天花乱坠的人不是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再次开口,“你大概还需要住院一周。”
一周……那这一周,弟弟该怎么办?郑暮昇告诉过她,这一周的观察期很重要,她怎么能在这时候住院呢?
“我感觉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可以……”
“不可以。”冷淡到不带任何感情的三个字,直接让她闭了嘴。
她知道,在况启寒面前,她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封珵儒不才说她是他的“解药”吗?四舍五入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宫贸深出国治疗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况启寒一句话让她弹起来,忘了自己小腹上还有伤口,瞬时疼得小脸皱成话梅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