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歌的脸颊偏到一旁。
这是她记忆里，吕凤湘第二次打她。
第一次是在警局。
却几乎是因为同样的事情。
她迎着吕凤湘的目光看向她，“妈妈，那帖子都是假的。”
“假的？照片是假的，视频是假的，还是刚才我在阳台上看见的那个男人是假的？”吕凤湘气到双手颤抖，“你现在了还在嘴硬？”
吕轻歌没法否认。
她说：“照片是真的，是我被人骗了，被偷拍了照片，视频也是真的，但是是有人故意拿这个视频去曲解，刚才的那个男人……”
她没有说出徐璟的名字来。
倘若是说出来徐璟的名字来，那前几天去萍乡的事，就会被吕凤湘再度翻出来，到时候就连徐璟的清白恐怕都保不住了。
吕母见吕轻歌不说话，更加就确认了。
吕凤湘把吕轻歌拉着踉踉跄跄，把她推到了房间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给我好好地反省！”
吕轻歌被锁在了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甚至吕凤湘亲自给院领导请了病假，不让她去上学了。
“妈！你耽误的是我的课！我还要争取去国外交流学习的名额啊！”
吕凤湘：“出了这种丑闻！你现在还说什么名额！学校会容许身上有污点的人出去交流吗？”
吕轻歌隔着门，“你怎么知道是丑闻？我现在出去就是为了澄清！”
可不论如何，吕凤湘这次似是铁了心了，就是不叫吕轻歌出去。
吕轻歌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在母亲这里狠狠地栽了。
许柯给她打来了电话。
“要不你拍个视频给我，我来澄清一下。”
吕轻歌：“不行，要开直播。”
她说：“现在不少人在质疑照片和视频的真实性，若是再是视频而不公开露面的话，这言论压不下去会被反噬。”
许柯听起来是有些动摇，却没有完全下定决心。
吕轻歌：“既然是一次澄清，那就一劳永逸，许柯，不要做无用功，相反再惹的一身骚。”
许柯最终同意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在围脖发一下直播时间。”
吕轻歌没有告诉许柯她被母亲关在家。
若是告诉了许柯，即便如此她都要强硬的出去开直播，怕是许柯会疑心。
吕轻歌说：“那今晚吧！”
时间拖的久了，就没有了时效性，也就没了澄清的必要性。
任何人和事在发出负面后，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许柯答应了下来。
吕轻歌挂断电话后，她想了想，给昭昭打了个电话。
昭昭中午以给吕轻歌送作业为借口，来找了一趟吕轻歌家。
“阿姨。”
吕凤湘：“昭昭，你说轻歌她……”
“那帖子就是刻意抹黑轻歌的！”昭昭说，“阿姨，你说现在你不信你的亲女儿，你难道是信别的人吗？外面那些人都是嫉妒轻歌，想要从轻歌手里拿到名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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