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欢被勾得气喘吁吁,淫液流淌不止,花穴湿润发痒,不耐地催促:“你好了没,我腿根都快被磨破了。”
爱德华红着眼,大喘着粗气,大手往死里按压女人的大腿,恨不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好欢欢,哪能这么快,你再乖乖夹紧一点。”
说完坏心眼地微微改变阴茎的角度,硕大的龟头便猛地撞进泥泞的湿地,软肉从四面八方地扑过来把龟头紧紧裹住。
甄欢惊呼:“你嗯啊”
爱德华连忙道歉,真诚地把龟头拔出来,好像一切只是意外一样,继续老老实实地在大腿根抽插。
然而这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他蹭着蹭着,一不小心又蹭了进去。
偏偏这人每次都飞快道歉,还利索地把阴茎抽出来,仿佛真的是不小心才插进去,一副遵守承诺的正人君子模样,把甄欢满腹牢骚都堵了回去。
其实被磨了这么久,甄欢也有些意动,毕竟她又不是圣人,哪能受得住如此的男色诱惑。
爱德华志得意满地看着满面潮红的甄欢,女人紧闭的腿根已经黏答答地滴着水,小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不安分的小穴翕动收缩,轻咬着红唇难耐地承受着欢愉的酥麻。
火候已经快到,爱德华打算再给甄欢加一把火。
他一不小心又把龟头送进去,假装使劲拔却拔不出来,揉着甄欢的臀肉,嘴里还着急地说:“唔龟头卡住了,你快松松。”
明明使劲往外拔却越肏越深,还一副我真的尽力了,都怪你花穴太小的气人模样。
甄欢早就想吃一吃他的肉棒,此时终于含进去,她也不舍得再吐出来。
她使劲夹紧,娇喘着细声说:“唔卡住就卡住吧”
爱德华一听,有戏!
果然烈女怕缠郎,古人诚不欺我也。
磨了这么久,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吃上肉,爱德华真是爽得要飞起来。
看着女人傻呼呼地把他的大鸡巴吸得更紧,他忍不住了。
他轻轻抽动阴茎,钻进花穴深处,结果粗壮的阴茎只往里探了一大半便到头了,还有一小半柱身露在外面。
明明已经是尽头,那喂不饱的男人还死命往里钻,甄欢被顶得差点窒息,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饱胀,这男人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
“唔停停停,太深了”
甄欢被插得浑身抽搐,无力地阻止爱德华,生怕这个莽撞的男人不知深浅把她捅穿。
才喂进大半肉身,爱德华就已经被吸得头皮发麻,若是让她下面的小嘴全吃进去,那得是多大的欢愉?
他快速抽动,每次都往里再挤进一点,让甄欢慢慢适应。
直到花穴汁水越来越多,越肏越深的时候,一鼓作气破开花心,捅进子宫口,整根没入。
“啊啊啊”甄欢被刺激得绷直双腿,花穴疯狂收缩,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液。
“这么快就不行了?可我还硬着呢。”
爱德华轻笑着说完便不客气地抱着甄欢翻了个身,把她双腿折到胸前,把阴茎猛地拔出,再摆动臀部俯冲而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
可怜甄欢才刚刚泄完,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受得住这男人没完没了的操弄,偏偏被男人压着腿儿动弹不得,濒死的快感如浪般席卷而来。
被欲望冲昏头的爱德华不受控制地越撞越快,酥麻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他低吼一声,浓白的精液浇进花心,烫得甄欢一阵哆嗦,尖叫着一起到达顶峰——
甄欢事后清醒总觉得这事不对劲:“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爱德华无辜地眨眨眼:“不关我的事,是鸡巴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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